“去吧,大哥。”她用手掩住嘴边的笑意。
这么好牵的话,马场的马早被人牵过了,马商可没派人在这里看马。
那还不简单。汴梁将行李放下,他猫着腰,轻轻的靠近马匹,然后突然冲上,用的就是刺蛙练的步伐。
马儿受惊,四处奔散,汴梁眼尖,对着最近的那匹枣红色的马,一跃而上,整个人便骑到了马上。
成了!汴梁正准备得瑟一下,马儿已经撒蹄跑了起来,马背上颠簸的厉害。
汴梁赶紧将两只手抓住马脖子处的鬃毛,结果,马儿一个急转弯,他就抓着两把马毛,摔到了地上。
“哈哈哈。。。”远处传来薛慕澜的笑声。
果然如她所料,这傻大哥啊,还真是,自大的让人啼笑皆非呢。
她此刻已经笑得站不住了,都夸张的坐在草地上,就差没打滚了。
“过分了啊!”汴梁气啊,他摔下来的时候,除了两手的毛,还啃了一嘴的草,他用手去拔草,又抹了一嘴的毛。
“噗噗噗。”他不停的吐着。一双眼睛盯着那群马发狠,连拔剑的心都有了,以他现在的劈蛙术,劈马不算什么难事。
薛慕澜笑完,手中拔了一捆长长的草,用双手轻轻的搓着,驯马,她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