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太师宰辅,过个生日就能收几千万元,放在哪朝哪代也是一笔横财了!这还是一个女婿送的,如果多生几个儿子,调教有方,每年生日就能收上亿了!”
“怪不得古人不结扎呢!没事避什么孕啊?多子多福,这就是榜样!尤其生个好女儿,比生儿子重要得多!”
“有了这么多钱,还折腾什么啊?买车买房娶媳妇,剩下的放银行存利息都够吃够花的了!哎,当官,我也得想办法,跟着这些梁山好汉,只能混个吃喝不愁,啥时候能挣到钱啊!说到底就是一群草寇!”
眼看日头西垂,王长庚看了一眼仍旧昏睡的晁盖,探手摸了摸额头,体温还算正常。便告辞了宋江众兄弟,推辞了所赠的金银,只要了一担粮食,让王猛担着,寻着小路回转王集村。
“二哥、三哥,你俩这一天一晚是去哪里了,娘都担心坏了,生怕出事,让我在村口等你俩呢!”
刚进村口,十四五岁的王单从一棵树上跳了下来,围着那担粮食杂么着舌头。前后一担,差不多也有一百多斤米面,足够一家人吃一个月了。
“你没看啊,我和二哥去办粮食去了,以后咱家能吃上几顿饱饭了!”
“真的啊,这些都是咱家的吗?二哥,这是哪里弄的粮食,下次去也叫上我,一担担不动,半担也行啊!三哥,你歇歇,让我来!”
“不用了,再有几步就到家了!这一天,家里没啥事吧?”
“恩----家里没事,村上出了点事!”
“村里出了什么事?”
王猛还没搭话,王长庚已经接过了话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地方官员肯定逃不脱干系,从县令到都府衙门,必定要过问此事。
这不是小事,是当朝太师的寿礼被抢,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就在今天下午,村里来了几个官差,挨家询问是否看到有生人通过,问得可是详细得紧,还问有没有看到十几辆独轮车经过,好似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哎呀,哥啊!那独轮车不是担的粮食吧,你们----”
“我呸,丢了几担粮食也至于出动官府,那是生----”
王猛刚要出口,便被王长庚堵住了嘴巴,小声在他耳边叮嘱道:
“这事不能说,走露了风声,一家子都得掉脑袋!”
“哦哦,我记住了!”
“四弟,还有什么事情?”
“还有就是傍晚擦黑的时候,又来了几个官差,在村里贴了告示,说是悬赏捉拿一个姓晁的人,还带着画像,就贴在那边大柳树下面了!谁要是知道他们的下落,能赏十两银子呢!十两啊,够咱家吃半年了!”
“悬赏----消息,晁盖----捉拿……”
王长庚一边走,一边琢磨着,暗自想着其中能否有机会。
如果告知官府,这伙山贼的去处,剿灭了这几个草寇,也许世上就没了水泊梁山的故事;如果不说,这些人日后也会走上聚众起义之路……
“如果……。有了!三弟,你把粮食给我,我给你个任务,今晚必须办好,附耳过来!”
王长庚和王猛说完,看着他趁着夜色又出了村子,转身又问四弟王单。
“四弟,我问你,今天你都去哪里了?”
“娘说你俩一夜未归,就让我在村口等你,一直在村口柳树上来着,哪里都没去。”
“可有人见过你吗?”
“只有几个玩伴,官差都没见到我!那些事也是吃晚饭时候,娘对我说的。”
“那就好!咱家能否挣这十两银子,就看你的了!我让你去一趟县衙,你可敢去?”
“去县衙?二哥,我去那里做什么?”
“当然是说那些山贼的下落。别的不知道,他们的藏身之所我却知道,但是我不能去,只能你去!你去把这件事说清楚了,必须要把赏银拿回来才行。明白吗?”
“哦!二哥,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四弟莫怕,你只要按照我说的,绝对没事。附耳过来……”
说着,王长庚在王单耳边又是一阵耳语,说完之后,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出村直奔县衙,才转身担起粮食回家了。心中暗想:
“在这无亲无故的大宋朝,不管是英雄豪杰、还是官府恶霸,你们都怪不得我啊!我是不想来趟这浑水的,我也没法子啊!尤其宋大哥,拿你卖钱,虽然是小人之为,但是我也提前给你送信了!你若不信,世上便没了水泊梁山的好汉;你若信了,我也对得起你了!”
“娘,我回来了!”
“哎呀吾儿,你怎么才回来啊!猛儿呢?还有单儿呢,我让他在村口等着你,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啊?”
“叔叔回来了,这是担着什么啊?”
“这是一担粮食,嫂嫂辛苦,活些面出来,多蒸些馒头,也许过几日咱们就得搬家了!”
“啊?搬家?吾儿,怎么平白无故的还要搬家呢?出了什么事情么?他们两个去了哪里,不会出事吧!”
“娘,莫急!我差他俩出去办事,如果计算不错,四弟一个时辰就能回来,三弟明早也能回来,即便暂时不回,也不会有什么坏处!您放心好了!”
“哦哦,吾儿,你跟为娘说说,这是什么事情啊?还要搬家,我们去哪里啊?这得准备什么东西么?咱家这些家当,怎么搬走啊!”
王长庚听了嘴巴一撇,心中想着:家里还有什么家当?难道要把四根房柱子都搬走么?
“呵呵,娘啊,万事莫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