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定的是前后围堵之计,我在前面早就布置好了,可是你在后面的人马迟迟不到,不是你放跑了贼人,还能是谁?”
“这许多人马都在你手中调度,我带四五个人如何能到后面围堵?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闲话少说,你我同去见了县令,看看大人如何责罚!”
“县令大人绝不会偏听偏信,你说怎样就怎样嘛?我操劳一晚,跑了几十里路无功而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非曲直,自然由大人决断,谁是谁非,也不是你说了就能算的!哼!”
“如此甚好!你我同去见县令大人,到底是谁走露了风声,也好问得清楚明白!”
“走就走,我还怕了你不成?”
“兀那汉子,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莫非是你走露了风声,跑去给贼人通风报信,让我们雷都头白跑了一趟!”
两人骑马斗嘴两不误,各自生着闷气,朱仝斜眼见得王长庚仍在村口站立,不由得邪火突发,用手一指,一鞭子抽了过来。
鞭子狠辣,“啪”的一声,抽在了王长庚的肩头,一股钻心的疼痛,疼的王长庚咧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