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傻波一玩意儿!”
钱大彪众人笑骂着进入院子,有的处理猎物,有的去劈柴,准备在厨房里炖了。
无忧子从道观大殿里走了出来,他虽然吃素,却没阻止别人吃肉。
面无表情询问,“怎么回事?”
陈进露出笑容,拿着貂皮大衣走过去,一边给他披上一边解释,“刚才来了一帮人,说是什么山爷找你去看风水,不长眼调戏魅儿和柔儿,赶走了。”
无忧子脸色一沉,“那是我的客户,大雪封山还来找,肯定是出了问题!”
额……
陈进简直无语,还以为他是淡泊名利,视金钱如粪土呢,结果还是要食人间烟火。
向着钱大彪勾勾手指,让他把抢来的钱交给无忧子。
无忧子没接,“一码归一码,不要相提并论。”
他披着貂皮大衣甩袖返回大殿里,还别说穿着挺暖和。
明月却笑着把拿沓钱伸手拽走,人总是要吃饭穿衣的,要不然在这荒山野岭早晚得饿死。
地窖里有不少土豆,萝卜和红薯,厨房里有粉条,明月也大方的贡献出来。
大铁锅炖野猪和狍子肉,没多久满院子都是肉香,就当炖熟人们要大快朵颐时,传来杂乱的狗叫声。
“不知死的玩意!”
钱大彪众人立刻迈步往外走,陈进也跟了出去看热闹,居高临下看到来了好几十口子人,还带着七八条狂吠的猎犬。
离着老远猎犬就被放开,向着这边冲过来,吓得双胞胎姐妹和明月赶紧跑回院子里。
钱大彪众人却一脸无惧,狗群撒欢的跑到近前,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却发生了。
它们竟然摇着尾巴呜鸣的爬了下来,有的还打滚露出肚皮!
狗通灵性,疯狗小队成员久经沙场,身上都带着恐怖的血腥杀气,哪敢惹他们。
那些人立刻看呆了,黄三炮歪斜戴着一顶狗皮帽子,手里端着一把双管猎枪,冲着天空就放了一枪。
“嘭!”
枪声在山间回荡,嘴里叫骂出声,“都给老子跪下,要不然枪子可不长眼。”
一帮人气势汹汹前冲,这家伙还端着猎枪满脸凶横派头十足。
双方人马越离越近,就在这时钱大彪掀开没系扣子的大衣,呲牙笑了。
大衣里挂着一把新型的短突击步枪!
我次哦!
对面一群人齐齐停下了脚步,黄三炮咽口吐沫,“你特么拿把假枪吓唬谁啊?”
钱大彪毫不犹豫的单手举枪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清脆的枪响在山间回荡,子弹击打在黄三炮众人脚下溅起雪花,一个个吓都吓死了,全都麻溜跪下高举双手。
黄三炮更是把猎枪丢在地上,跪着高呼,“这位爷,你们那部分的啊?”
钱大彪看向陈进,“老板,怎么处理?”
陈进吧唧下嘴,“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初来乍到算了吧,就让他们把山路清理干净网
这还叫算了?
众人哭笑不得,黄三炮众人是真要哭了,要是清理出一条路来,可不是省力气的事情。
钱大彪众人分成两组,一组先吃饭,一组驱赶着一群人开始清理路面,工具不够就用树枝,反正不弄完一个别想走。
深夜时分黄三炮众人才被释放,一个个饥肠辘辘疲惫不堪,这辈子都没遭过这种罪。
他第一时间就去了一个地方,自己老大刁座山的家里哭诉。
刁座山年轻时是个悍匪,蹲了十多年大牢,可恶习不改,纠结了一伙人横行乡里,欺行霸市,自认是这一代的土皇帝。
他这人比较迷信,最近遇到不少倒霉事,认为是宅子哪里风水不好,就派黄三炮去请无忧子。
无忧子在这一代名气也不小,算卦相面看风水,长得又仙风道骨,被不少人称为活神仙。
一听黄三炮的诉苦,刁座山就急了,用力一拍桌子,“竟然在老子地盘撒野,简直翻了天,有家伙算得了什么,老子有的是!”
这家伙还是个急脾气,立刻要集结人连夜上山,可家里的灯突然黑了。
“怎么回事,没交电费吗?”
刁座山吼了一嗓子,吼完感觉不对劲儿,家里电表都没按,从来都是偷电不用交钱。
紧跟着房门猛的被人一脚踹开,冷风吹了进来,屋里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个被打倒在地。
刁座山手捂着脑袋感觉有温热液体,立刻猜出流血了,叫喊出声,“谁啊,不知道我刁座山吗?”
“啪!”
下一刻他又被抽了一个大嘴巴,眼睛也适应了些黑暗。
惊悚看到面前的人脑袋上戴着个古怪东西,枪管也捅进了他嘴里,吓得他赶紧高举双手。
李强阴测测的声音响起,“你特么怎么不叫座山雕啊,我们老板不喜欢被人打扰,就让我们先拜访你一下,听到没?”
刁座山嘴里呜鸣着连连点头,再也没了之前风扬跋扈的样子,快吓尿裤子了。
枪管拔了出去,戏谑话语又响起,“兄弟们最近手头紧,借你点钱花花。”
好嘛,这是抢劫抢上瘾了,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不给钱就动刀子割耳朵。
刁座山这辈子都是抢别人,这次算是遭了报应,等李强众人离开,刁座山已经变成一只耳。
李强临走还啐了口吐沫,“穿貂戴金表开奔驰,怎么才特么几百万,一帮穷鬼!”
这话把刁座山的心也给伤了,许久没有动静后才捂着断耳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