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刀刃绷断,发出整齐的呲呲声。
江意握着那把头发就扔进了火盆里。
江意道“要不大夫人把自己的腿断了,由我侯府来供你衣食无忧,如何”
大夫人脸色也不禁难看了两分,道“这事还是由三房自己决定吧。”
横竖现在苏锦年已经娶了戚明霜为妻,背靠丞相府,有了更稳当的靠山以后,怎么处置江意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何况镇西侯常年不回京,侯府对江意过问得也越来越少,只要不准她离开苏家,她是什么状态也只有苏家知道。
老夫人和大夫人只是嘴上说两句,都不插手,自是不想做这个恶人。反正俞氏是不可能不管的。
果真,俞氏便怒声道“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冤有头债有主,一切因你而起,当然应该由你来还你若听话一点,兴许还能少吃点苦头”
说着便指使左右,令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抓住”
俞氏身边的下人当即上前要来拿住江意。
云嬷嬷不由怒道“我还从没见过,一家子人就听信一个江湖术士之言,便想为所欲为的”
云嬷嬷誓死挡在江意身前,一下子就和他们推搡扭缠起来,对江意道“小姐快走”
江意确实快步往旁边闪开,只不过却不是要丢下云嬷嬷逃离此地,而是趁着她最近的俞氏身边人少之际,转头就灵活地挪到了离俞氏身后。
俞氏慌了一慌,连忙转身过去,却被江意灵活地摁着用来作挡箭牌。
下人往何处抓她,她便抓着俞氏往何处挡。
俞氏被转得晕头转向、钗横鬓散,偏偏她被江意死死揪着发髻,不知揪落了多少发丝。她痛得整张脸都显得狰狞,尖叫不已。
下人们见这阵仗,哪还敢轻易上前去拿人。
苏锦年瞬时暴怒道“江意,你放手”
江意大气不喘一下道“你们想打断我的腿,还不允许我适当地反抗一下么。”
她贴着俞氏的耳边,语气轻轻柔柔,“是吧夫人我一害怕,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来羡翘着狗腿子坐在树丛里,一边看戏一边传音道“小江意儿,我见你玩得蛮开心,这焰火到底是该放还是不该放”
江意道“不是说了我叫你你才放,急什么。”
今日即便她要离开,也得让这群玩意儿少块肉缺根骨。
苏锦年见江意毫无罢休之意,立刻令自己的随从道“把她拿下”
随从会功夫,还怕拿不住一个后院里的女人
与此同时,大夫人又赶紧差人去叫护院来。
这次戚明霜一直紧紧依偎在苏锦年身边,寸步都不会离开。这样即便江意再怎么发疯,也碰不到她。
她可以置身事外、不痛不痒地好好看这一场戏。
随从离江意只有几步之遥时,怎想江意突然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来,用皓齿咬着刀鞘拔出利刃,动作一气呵成。
随从神色一变,不敢再轻举妄动。
中庭的所有人都惊疑不定。
大夫人喝道“江意,你疯了”
老夫人亦冷声道“胆敢在我苏家纵刀行凶,即便你是镇西侯府的女儿,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江意善解人意道“老夫人误会了,我怎会那么不懂事。不是说要扔头发进火盆,才能知道合适不合适么,现在三夫人还有诸位夫人都还没扔,大师怎么就断定我最合适呢说不定还有比我更合适的呢。”
说罢她握着匕首就冲俞氏的发髻毫不留情地削了去,顿时割下一大把头发来。
俞氏叫得更凶了些,活像有人在削她的肉一般。
别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人对头发更是尤其看重的。若是没了头发,往后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头发被刀刃绷断,发出整齐的呲呲声。
江意握着那把头发就扔进了火盆里。
江意道“要不大夫人把自己的腿断了,由我侯府来供你衣食无忧,如何”
大夫人脸色也不禁难看了两分,道“这事还是由三房自己决定吧。”
横竖现在苏锦年已经娶了戚明霜为妻,背靠丞相府,有了更稳当的靠山以后,怎么处置江意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何况镇西侯常年不回京,侯府对江意过问得也越来越少,只要不准她离开苏家,她是什么状态也只有苏家知道。
老夫人和大夫人只是嘴上说两句,都不插手,自是不想做这个恶人。反正俞氏是不可能不管的。
果真,俞氏便怒声道“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冤有头债有主,一切因你而起,当然应该由你来还你若听话一点,兴许还能少吃点苦头”
说着便指使左右,令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抓住”
俞氏身边的下人当即上前要来拿住江意。
云嬷嬷不由怒道“我还从没见过,一家子人就听信一个江湖术士之言,便想为所欲为的”
云嬷嬷誓死挡在江意身前,一下子就和他们推搡扭缠起来,对江意道“小姐快走”
江意确实快步往旁边闪开,只不过却不是要丢下云嬷嬷逃离此地,而是趁着她最近的俞氏身边人少之际,转头就灵活地挪到了离俞氏身后。
俞氏慌了一慌,连忙转身过去,却被江意灵活地摁着用来作挡箭牌。
下人往何处抓她,她便抓着俞氏往何处挡。
俞氏被转得晕头转向、钗横鬓散,偏偏她被江意死死揪着发髻,不知揪落了多少发丝。她痛得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