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他叫呢。
感觉到外面有人进来的李典从帐篷中钻出。
发现竟是凌冽回来了后。
整个人连忙跑到他的面前,激动的说道:“主公,你回来了!”
“嗯,刚回来,话说李典这大营里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咱们的民兵们呢?不会在我走后都死光了吧!”
冷不丁抛出一个死亡问题,凌冽话音刚落。
李典连道:“没有主公,其实是郭先生把岗哨都派遣到暗处和营寨,以防止襄阳的守军趁机出来偷袭,至于其他的民兵则都在营帐中持械待命。”
“持械待命?这是为何?现在天正好不冷不热的,怎么都一个个窝在帐篷里不出来,难不成我走这几天,你们都放飞自我了?”
忽然面露严肃道,凌冽给了李典一个眼神。
只见他惶恐的拱手作揖道:“禀主公,不是咱们的士兵边懒了,将士们之所以都躲在帐篷里不出来,是因为在避骂。”
“避骂?谁在骂他们?”
没想到事出有因,凌冽皱起眉头。
李典重叹一声,旋即答道:“唉,还不是襄阳城里的刘表吗?话说自从咱们上次进攻襄阳受挫后,在主公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
刘表几次派人在营寨外肆意谩骂,想引诱我们继续强攻襄阳。
而郭先生下令闭门不出,他们就更加的变本加厉。
有骂主公是缩头乌龟的,也有骂老李他们是饭桶废物的。
咱们的将士们不堪大辱,又无法违背你留下的军令。
因此只得把自己关在帐篷里,想着听到的谩骂声少一些,他们这心里就能稍微好受一些了。”
“靠,这个刘表,不过是阻拦了我们一次进攻,就如此嚣张,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嘴脸。”
凌冽破口大骂。
李典站在他旁边,忍不住答道:“主公,说起来自从咱们桃源村建立以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正面强攻吃亏的战斗。
因此这刘表上蹿下跳的像只猴子,也有情可原。”
凌冽冷峻道:“哼,再上蹿下跳也得有个限度,他屡次挑衅,真当我桃源村是头病猫不成?
去,把整个营寨的民兵们都喊起来!告诉他们!我凌冽回来带他们报仇来了!同时去找老李他们,让他们立刻到营寨前来见我。”
“诺。”
点点头,李典立刻下去传令。
而凌冽就站在大营的门口等着。
眼瞅着在李典的吆喝下。
无数藏在营帐中的民兵们立刻从帐篷中来到自己的面前。
话说他们本来就因为刘表连日的谩骂而心存不满,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呢。
现在听到自家主公回来了,还是回来替他们报仇来的!
民兵们当即欣喜若狂的从帐篷中鱼贯而出!
且不光是这帮民兵。
就连李猎户,关羽、于禁等人听到凌冽回来的消息也是惊喜的来到寨门之前。
可以说,这一嗓子下去。
几乎整个大营的人都被喊到寨门之前。
只不过!
这有积极的,就有例外的。
眼瞅着自己面前的人是越聚越多。
凌冽放眼望去,却发现唯独少了郭嘉跟臧霸二人。
于是忙冲李典问道:“郭嘉跟臧霸呢?他俩人呢?”
“嗯……”
踮着脚尖在人群中观察了半天。
李典在发现站在面前的人群里果真没有郭嘉跟臧霸二人后。
气的他跺了跺脚,连朝凌冽拱手抱拳道:“主公稍后,我找他俩去!”
话音落,李典立马转身离去。
反观凌冽在强忍耐心的等了几分钟后。
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焦急,干脆让众人与他一起盘坐在地上之后。
冲他们说道:“来来来,不等了他俩了!等郭嘉他们来后我再跟他们说,咱们几个先聊!”
与此同时,民兵大营中。
“某受不了了!某现在就去点齐兵马,咱们现在就杀回去,继续攻打襄阳!”
气愤的将佩剑扔到桌子上,臧霸满脸憋气的坐到椅子上。
正坐在原本属于凌冽位置上喝酒的郭嘉见状,不禁冲其笑问:“怎么臧霸,今日又出什么事了?那刘表又站在襄阳城上撒尿骂娘了?”
臧霸气笑道:“更可气!奉孝你知道吗?今日那老东西居然派使者过来当着某面辱骂我等!俗话说杀人不够头点地,他刘表如此羞辱我等,是可忍孰不可忍!”
“冷静臧霸,主公不是说过吗?遇到事情,要淡定!既然你都知道那老东西是想勾引我们去攻城,为何还要率军前往?这不是白白送命吗?来,喝口酒先压压惊。”
关心的将面前的酒杯递到对方的桌前,郭嘉笑着。
臧霸一饮而尽后,冲他愤恨道:“道理某都懂,可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话说主公不是说过吗?等他从桃源村归来之日,就是我等攻破襄阳之时,所以对于咱们来讲,现在就是要耐着性子,等主公从桃源村回来!”
优哉游哉的喝着小酒,郭嘉阻止道。
熟料臧霸听闻,却心急的追问:“可是主公什么时候回来啊?若是他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咱们该如何是好啊。”
“嗯……从新野到南乡最多也就一天一夜的水程,再从南乡回到新野,臧霸啊,我赌五十金,主公今日便归!”
稍微盘算了下来回路程的时间,郭嘉前脚说完。
李典后脚就从帐外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