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一进屋。
凌冽就看到整整十二个圆形的大型木盘被整齐的放在地上。
只见它们的轮廓是那么的光滑。
如果凌冽不是亲自在这里。
很难想象这么光滑的圆形木盘居然是人工制成的。
甚至不光是盘面。
哪怕是中间每一个用来打木锥的连接孔。
其尺寸,大小都精准的可怕。
可以说,这种人工的制造几乎已经可以跟后世的机器相提并论。
看到这,凌冽震惊的转过头来。
再看到老木匠正在旁边的酒坛中给自己的酒壶倒酒。
于是立马从他手中夺过酒勺,上赶着答道:“来来来大爷我替你倒酒,我来我来!你今日可是为桃源村立下了大功啊!”
老木匠笑道:“嗨!就造那么几个圆木盘盘就立下大功了?你可不要跟老夫说笑了!”
“我现在像是在说笑吗?大爷你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前线有多重要,就这几个圆木盘盘,襄阳那边的军队就能少死好几万人呢!因此大爷你这不是大功,那什么才是大功?”
义正言辞的跟老木匠解释说,凌冽一边打酒。
忽然鼻子里闻着这酒的味道不对。
于是便冲老木匠问道:“大爷啊,你这酒是什么酒?闻起来可不像是桃源村自己酿的浏阳河小曲啊。”
“嗨,浏阳河小曲那是什么酒?老夫可喝不起,这是汴京城里一些外来酒家酿的糠酒,喝起来虽然味道不好,但是胜在便宜,也算是能对付的下去。”
将这糠酒的来历全盘托出,老木匠话音刚落。
就见凌冽把勺往酒桶里一扔,冲他答道:“汴京城里酒肆酿的糠酒都是那些富商为了捞钱酿的酒,跟水没啥区别,大爷你先别喝了,回头我让人送两坛浏阳河小曲过来,不比这个好?”
“浏阳河小曲?”
听到自己做梦都想喝的酒名,老木匠抿抿嘴。
眼睛更是忍不住放光道:“娃娃!看不出来啊,你家在这村子里挺阔绰啊!居然连浏阳河小曲都能喝得起?说说,你爹是建筑队的还是挖矿队的,又或者是外面哪个商铺的老板?”
“哈哈哈,都不是,不过大爷你刚才说的那些人,我基本上都能管!所以算起来,我应该比他们稍稍高一点。”
大笑三声,凌冽拍着胸口。
老木匠摇摇头,冲他撇嘴道:“娃娃啊,我本以为我就够狂妄的了,没想到今儿碰到一个比我还狂的!又能管建筑队又能管挖矿队,还能管外面的商铺老板。
你以为你是桃源村的凌将军啊,一手遮天吗?”
“巧了大爷!我就是凌冽,你没说错!”
毫不犹豫的掀开自己的身份,凌冽前脚说完。
老木匠却捂住了他的嘴,惶恐的阻止道:“哎呦娃娃,这话可说不得!虽然咱们村子的主公不是个记仇之人,但你也不能冒充主公的名号在村子里扯谎啊。
这要是让衙役跟上面的人知道了,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快快闭嘴,免生祸端啊!”
“嗨!大爷我真是凌冽,话说这玩意有什么好冒充的呢?你要是不信,等会啊!我去外面抓个人过来,证明一下我的身份。”
郁闷的将老木匠的手推开,凌冽说着。
余光冷不丁扫到从食堂打完早饭回来的廖化。
于是大手一挥,冲着他就喊道:“廖化,你过来一下!”
“主公?这大清早的,原来你在这呢。”
热情的招了招手,廖化快步到木匠屋前。
就见凌冽先是指了指身边的老木匠。
又冲他说道:“老大爷不信我是凌冽,你赶紧替我证明一下身份,要不然大爷还以为我忽悠他呢。”
“噗,还有这事?主公你也真是够倒霉的啊。”
没想到凌冽有朝一日居然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廖化大笑几声,这才冲老木匠介绍说:“大爷,他确实是咱们桃源村的主公,大汉镇国将军,凌冽,凌子风。”
“真的,小哥你真的是凌将军?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一问三连,老木匠不敢置信道。
凌冽笑了笑,随意将胳膊搭在廖化肩膀上道:“怎么不可能啊大爷,廖化都替我作证了,你难道还不信吗?实在不行我把村长从医院里拖出来,这下应该就能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不用,不用,将军在上,老夫有眼无珠,冒犯了将军,实在是罪该万死!”
惶恐的跪在地上,老木匠说话间就要给凌冽磕头赔罪。
却不料还没等他头磕地呢。
凌冽就已经把他扶起来道:“大爷啊,我刚刚说了,你一夜就造出来这六个原木盘盘,是立下了大功劳!哪来的罪该万死了呢?”
“禀将军,老夫狂妄,又屡次出言嘲讽将军,此等罪过,怎会不是罪该万死呢?”
哆嗦的答复道,老木匠说话又要下跪。
凌冽无所谓的摆摆手,冲他笑道:“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因为这事啊!大爷啊,你知道吗?我从不讨厌说大话的人,但是!你既然说出来就要给我做得到!
实话实说!
在昨晚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木匠能够用六个小时就造出来那六座原木盘盘,但大爷你做到了!”
“所以,今天我一定要lùn_gōng行赏!否则这要是传出去,我怕是难以服众啊!”
话音落,凌冽在用手抿了抿嘴后。
旋即朝廖化吩咐说:“升木匠屋老、老……额,大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