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心头一喜,连冲身边的民兵喊道:“来人!都给我一把火烧了!”
“诺!”
听到于禁的命令,下面的民兵连忙点起大火。
不过半时,囤积在营寨中的上千担粮草。
便在于禁的这把大火下,被烧了个干干净净!
而另一边,守营寨的士卒们终于发现自家的粮仓受到了偷袭。
几个什长更是阻止起兵力想要前去围剿虎贲军。
可没想到,当他们好不容易抵达粮仓外围之时,忽然发现。
虎贲军跑了!
没错,在发现敌人的援兵过来之时。
李猎户就像是脚底抹了油一般。
带着虎贲军的民兵们便逃之夭夭了。
只留下前来收拾残局的敌人站在粮仓旁边,看着已经无法扑灭的大火,满脸绝望着……
次日,清晨。
伴随着太阳重新升起。
兰县内。
凌冽在没有消息传来的情况下,难得偷睡了两个小时。
却没想到刚睡醒,徐庶就举着竹简走进屋中。
凌冽见状,连冲他揉眼道:“怎么?斜谷那边有消息传回来了?”
“是啊将军,斜谷大捷!李猎户他们偷袭张鲁主力大营,于禁更是一把火烧光了张鲁的粮食,现如今,他们已经是彻彻底底的断粮了!”
毫不犹豫的开口道,徐庶话音刚落。
凌冽直接兴奋道:“好啊!粮仓一烧,我看他这一万多大军没有了粮食还怎么跟我打!徐庶你信不信,现在的张鲁,已经在饥饿中气急败坏了!”
“哈哈哈,徐庶附议。”
点点头,徐庶也是笑道。
与此同时,正如二人所料。
在收到自己位于斜谷以西的粮仓被偷袭后。
张鲁先是一愣,旋即破口大骂道:“废物!废物!桃源村三个军摆在明面上与我们对打,凌冽撑死也就有几个后备营能偷袭我军,这帮酒囊饭袋,不过几百人的偷袭便将他们打的溃不成军,还被人眼睁睁的烧了粮仓!传我命令,昨日当值之人,全部问斩!以解我心头之恨!”
“诺。”
低头拱手,杨松作为张鲁的军师。
深知在这时绝对要顺着他的脾气去做。
只是在他稍微气消之后,才冲他拱手道:“禀主公,偷袭我斜谷大营的军队不是桃源村的直隶营,而是凌冽手下的王牌,虎贲军!”
“虎贲军?他们不是在五丈原吗?记得斥候说他们此时不是要去砀山准备继续阻击我军的吗?”
听到杨松的话,张鲁微微一愣。
杨松连道:“本是这样,但估计是凌冽临时更改了命令,虎贲军才会选择前来偷袭我军大营粮草。”
“嗯?那也就是说,现在在砀山上镇守的,只有桃源村的一个伙头军?”
思索间,张鲁连问。
杨松答复说:“是的,砀山现在,只有桃源村的一个军镇守。”
“这样啊……”
摸着下巴,张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杨松则冲他试探道:“禀主公,现如今我军粮草被烧,大军断粮,请问是否就此退军呢?”
“不!不退!不仅不退,我还要立刻对兰县发动进攻!”
闷哼一声,张鲁振振有词道:“以砀山上的伙头军根本无法阻拦住我铁骑的进攻,而只要闯过了砀山,我军便距离兰县只有一步之遥,如此千载难逢的战机,错过岂不可惜?”
“但是主公,我军现在粮草被烧,剩下的粮食根本不足矣支撑大军继续发动大战,更何况,咱们营寨中的骑兵已经断粮了一天一夜,战斗力下滑的厉害!”
拱手抱拳,杨松劝道。
谁知张鲁却一意孤行道:“粮食不够,省着点吃就行!只要我军能闯过砀山,占领兰县,那粮食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至于骑兵断粮的事情,让他们先杀一批伤马充饥,还是那句话,只要占领兰县,我等便有了吃都吃不完的粮食!”
“杨松知道了,杨松这就下去安排。”
听到张鲁心意已决,杨松也就不再阻拦。
当即撤下去传令。
营寨中早已饿到头皮发麻的士卒们听到可以杀马充饥后。
顿时一窝蜂的冲向马厩,一口气杀了七十多匹伤马后,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另一头,斜谷外的士卒们在接到命令后立刻加快了手头的速度。
不过半日时光,山谷口的巨石便被砸穿,一个能够过人的洞口暴露在众人面前。
士卒们纷纷穿过斜谷,在与前面的张鲁汇合后。
共计一万两千多人,重整旗鼓,直奔兰县而去。
只是在他们刚刚踏出斜谷的时候,一名蹲在此地监视他们的斥候便发现了张鲁等人的动向。
眼瞅着这帮人并没有停止行军的意图。
斥候连忙转身疾驰,连直接镇守砀山的严颜方震都没通知。
直接奔赴兰县,告知凌冽!
大约三个时辰后……
“将军、将军!”
兰县,幕府中。
举着斥候刚刚送回来的战报,徐庶来到正准备吃饭的凌冽面前。
冲他焦急道:“前线战报,张鲁并没有下令反转撤退,反倒是以自己为先锋,亲率一万两千大军,准备强闯砀山,直扑兰县!”
“呵!本想放他一条生路,没想到这张鲁还真是贪得无厌啊。”
听到徐庶的报告,凌冽闷哼一声。
徐庶拱手询问:“那我们……”
“张鲁作死,我等绝不扫兴,不就是打嘛,我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