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晟过来拖了一条椅子,马上回到墙壁旁坐下,“你们确定不打我了?”
三人同时点头。
他接着问,“你们确定准备好不激动了?”
三人再次点头。
他把靠背放在前面,半屁股坐在椅上,咳嗽一声,“我可以告诉你们,建华绝对不止百亿美刀,但我没到百亿。”
看到他们三个同时站起,他连忙把椅子往前一推,喊道,“好不激动的!”
他老爸深深地吸了口气,伸手指指他,“不到百亿,什么意思?”
他点点头,“你们先坐下。”
张蓉尖叫一声,“哥,你叫我怎么坐得下去?”
他撇嘴一笑,“蓉蓉,你这种心态才是最容易跳楼的。你们不知道,那两个礼拜,全球因此有八十多个金融家跳楼。”
他老爹已经平静下来,“你怎么知道有那么多人跳楼?”
他撇撇嘴,“建华为什么能赚那么多钱?就是因为足够的信息支撑。最迟半个时,那些跳楼的饶信息都会传到重世集团;最迟一个时,那些名单以及个人、公司的主要信息就会出现在他办公桌上。”
“而那两个礼拜,他和我、还有他们公司的行政总监宇文星都睡在他们的办公室。不过,他好像不操作,只是帮我们准备吃的。”
“你们知道,我在香岛跟着他炒取暖油期货,他平常都是很谨慎的,投入的钱都不超过五亿;但九月中旬,他想炒一把就退,所以想大炒一把,把岛倭币全部清空,把所有资金全部投入。”
“没想到我们的资金一进入,就被米国那边发现,他们想设陷阱,把价格往上拉,迫使我们没有充足的保证金而平仓。但建华很谨慎,我们都留有充足的保证金,使得他们的计划失败,反而让我们赚到更多。”
“第二礼拜,米国政府配合那些财团进行炒作,继续把油价推高;那次,我们的保证金确实不够,我在银行贷了十亿美刀,那个礼拜,我的美刀数目达到四十亿。”
“第三个礼拜,我们买跌。结果礼拜一上涨,我亏了二十亿;礼拜二继续上涨,我亏了十五亿。”
“礼拜三的时候,我想把保证金撤销,这样我还可以剩几个亿。我去问宇文星怎么办,他了句‘相信龙生’就去睡觉了。”
“结果,周三稍微下降,周四迅速下降,周五降到我们的预期,我的美刀数额也达到五十八亿。”
“据我推测,建华他们应该不低于四百亿。不过他们没讲,我也没问;即便是我的,他们也不问。”
他老妈站起来,不停地走来走去,红着眼睛、嘴里不停地嘟噜,“我需要静静。”
张蓉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惊叫一声扑向张晟,“哥,你太强大了!”
他老爸搓完脸挠头,挠完头继续搓脸,最后长叹一声,“晟子,你确实长大了。一个晚上亏十五、二十亿,没强大的心里素质确实不校”
“按你的法,建华他们应该亏得更多,难道他们就无动于衷?”
张晟苦笑,“我也想不清。他们两个怎么会那么镇定,买完就睡,根本不盯。我盯在那里,不停地打电话问代理;听着不断变化的价格,赚了激动得睡不着觉,亏了紧张得睡不着觉。”
“建华看到我的状态,笑话我没有赌徒的心理。赌徒都是买定离手,坚信自己是正确的。那么讲过后,我忽然想清楚了很多,思想压力不再有那么大了。”
他老妈终于不再来来回回地走,重新坐下后笑道,“晟子,你的这个故事其实可以编成一部好电影,但你讲的忒不精彩了。”
他搓搓脸,苦笑道,“妈,其实我现在都不大敢回忆细节,太惊心动魄,现在还能令我胆颤心惊。”
他老爹似有所悟,“难怪你不愿意把钱上缴。没经历过那种可以生死时刻,就不会体会这钱来得多么惊险。”
他吧唧吧唧嘴,没有话。
惊险不惊险不,他现在也看出来了,自己的钱,要由自己主导。
龙建华的钱就是因为由自己主宰,才办成了这么多事情。
百亿美刀分给十亿人,每人也只能十美刀;但如果在自己手里,还是可以干成一些大事的。
跟着龙建华耳濡目染,虽对什么是真正的高科技以及趋势不是很了解,但一些方向还是知道的。
见识过米国政府和财团的所作所为,加上在离开香岛前,龙建华和聊了半,让他对世界政治、经济以及科技发展有一个重新的认识,所以他现在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他老妈问,“晟子,这么多美刀,比国家都强大了,你准备怎么使用?”
张晟搓搓脸,“现在还没想好,但我不会再上交。这是我从外国财团中抢来的,支配权只能是我。就像今,水木大学梁教授如果不愿意和重世联合,那我会提供给他千万美刀的设备。”
“投入千万美刀,他的研究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但无论成功与失败,都是一种积累,我们现在需要积累。”
“建华在科研方面的投资现在每个月已经超过一亿美刀,他也明了,有些人是千金买马骨,并不指望能出什么成果,只是在那里占位。一直在某方面进行研究,总会有积累的。”
在他老爸问他今后如何打算时,他沉吟了一会,“先把本科毕业,然后到香岛读个硕士。”
张蓉笑道,“哥,你能考上吗?”
他撇撇嘴,“千万不要看你哥。你只在香岛玩几,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