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龙建华独自一人上街,白在方圆十里范围内的街上乱转,晚上在什刹海周围转悠。
十二日晚十点回到家中,心身疲惫在躺在摇椅上。
“一定是刘强国那厮告状了,她家里不准她出来,不然可以遇到她的。”
“去求刘强国传话?那不可能,那厮从心底里看不起我这种低阶层的人,不能去自取其辱。”
休息一会后,拿着铁人桩出气。
这两,他想上街巧遇;除了吃饭的半个时,一直在街上转悠,最终一无所获。
他知道刘强国住在哪,但那里进不去啊。
难道直接去找刘芷菲?
再,刘强国住在那里,她不一定住在那里。
十三日早晨六点,他按点起床,狠狠地搓了一会脸,接着出去锻炼,然后出门吃早餐。
坐在驾驶室扶着方向盘,闭着眼睛想了一会,然后喃喃道,“不能为情所困,先把期末考试完成,回长鹃把家搬了再,下个学期有的是时间。”
虽然叶老师不要求他跟着上课,也帮他和其余几个老师讲清楚了,但公共课还是需要考试的,不然没有成绩。
找到考场,宁新华等二十余人已经就坐,老师还没来。
看到龙建华进来,绝大多数都用讶异的眼神看着他。
这人怎么没见过?
看样子很年轻,该不会是走错了考场的本科生吧。
方胜利朝他招招手,“建华,这里!”
龙建华朝他一笑,来到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有人偷偷问宁新华,“他是谁啊,怎么没见他来上过课?”
周围的人也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宁新华呵呵一笑,“叶老师特招的,我们的师弟龙建华。你们不是好奇我们的光纤吗?就是他出的方案,带着白师兄一起生产出来的,叶院长亲自观战。”
马上“嘶嘶”声一片。
“他不但没上这门课,就是其余的课也没上。老师,他整都在图书馆看书,不但在我们学校,还去了很多学校。”
又是“嘶嘶”一片。
有几个在十日听过他讲课的同学朝他挥手致意,他也朝他们抱拳回应。
方胜利声笑道,“龙师兄,我还为你考试也不用参加呢。”
龙建华哑然失笑,“不参加考试,怎么会有成绩?没有成绩,怎么能毕业?”
“下学期开始就没公共课,是不是就见不着你了?”
一副很幽怨的样子,看得龙建华心头莫名的膈应。
“老师有事呼唤,我还是要回来的。”……
这场考试是英语,龙建华很心。
一百五十分的卷子,九十分万岁是不行的,起码也要弄一百二十;但又不能高于一百三十五,不然太优秀。
这让他很难办,因为还有一片作文。
六十分的作文,谁知道阅卷老师怎么打分?
这里面的诀窍太多了,立意是否新颖,语言是否流畅,观点是否正确……
没办法,只能让听力错两道,选择错一道,填空错一道,阅读理解错一道,扣除十分;作文就不管了,该怎么写就怎么写,让他少则扣五分、多则扣二十。
提前四十分钟做完,看到大家还在下笔如有神,也不好意思提前交卷,做出拿着钢笔冥思苦想状。
其实,钢笔尖一直点在试卷旁边的桌面上。
这种感觉和筠研高考一样。
不好意思提前交卷,怕给同学们带去打击。
交卷时间到,一群人唉声叹气地把试卷交了上去。
到了这个层次,倒是没谁想着拖延一会,那样太丢人了。
方胜利看着龙建华,“龙师兄,我感觉你好早就做完了,很容易吗?”
龙建华看着他,“你认为很容易吧,竟然还有时间看我,我可是一直在冥思苦想。”
方胜利看着他,……
宁新华走过来,“记单词还行,听人家讲就不知道了。三十分钟的听力,不知能蒙对几分。”
这就是时代特色,哑巴英语。
学、初症高中不知道英语为何物,到大学才知道俄语已经不是必修,英语才是。没办法,只能死记硬背,最多参加一些英语角或者偷听一些境外电台之类的活动。
一位女同学走过来,眼冒金星,“龙建华同学——不,我应该叫你老师,再给我们讲讲有关专业方面的课呗。我感觉听你的课,比有些老师的更容易记住。”
我不会这么丑吧,竟然对我的颜值熟视无睹,只注意我的专业?
真是积极上进的好同学。
呵呵笑道,“你这话是在拉仇恨啊。如果有心人传出去,不但你及不了格,还有可能拉着我不及格。”
一位男同学笑呵呵地,“没有明显指向,不针对任何人。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如果有老师这么做,我们表示坚决反对。我们只想听你讲课,没有别的意思,只与学术有关。”
给同学们上课是不可能的。
虽然确实能上,但不会这么做,这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为方式。
权当是嬉闹。
中午,龙建华请方胜利和宁新华在食堂吃饭。
他基本没在食堂吃过,学校的饭票和菜票已经积累一大堆。
把教工食堂仅有的三种荤菜全部买一份,又买一份青菜。
荤菜都没多少油水,青菜就更加了。
不过,三人吃得很欢。
龙建华是不挑食,他们两人是难得这么丰盛。
平常都是一个礼拜吃三四次荤菜,今可以是打牙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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