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龙建华和一家子在湖湘大学里的饭店吃过中餐后,开车送爷爷奶奶回到河东。回到家后,爷爷拿着一个鼓鼓的袋子出来就要去银校
从去年年底,经过全家饶讨论,觉得还是应该把钱存入银行,不过要分散存,不在同一个网点,不在同一家银行,都存定期。
去年只有人孝中孝建行三家,进度不是很快;今年三月又多了一家农行,家里钞票的数量减少的速度快了不少。
奶奶把存钱这个任务落实到爷爷身上,他出去看报纸是遛,和那帮老头遛弯是遛,出去存钱也是遛。
从此,爷爷每都要跑至少四个网点,每个网点存入两千,换回一张定期存单。
这个时候存钱有特点,那就是不一定要实名制,尤其是定期存单;即使是活期存折,谁又来验证所报名字是真是假呢……好吧,只有龙建华会有这样想法。
经过爷爷近半年的奔波,家里的现金不到六百万,但存单摞起来已经有两尺多高;不过这个有个好处,晒存单比晒钱简单多了,到底只是两千分之一。
见爷爷要去银行,龙建华自然不会让他走路或坐公交去。
爷爷也不客气,指挥龙建华拿个几万出来,今两人干脆把沙鹃市的网点全部转个遍。
龙建华一下子就提出二十万丢在后排,在爷爷的指引下,一个个网点存过去。爷爷存的都是两千,他存的都是四千,都是没有名字的定期存单。
虽然不记名,但数目太大也不行啊。
七七年中和七九年初普调过工资,但都是两块五到五块;相对于年增加三十六十的,四千现金已经是逆的数据,所以他也不敢多存。
期间还真有一个柜台大姐问他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现金,旁边一个妹子两眼火热地看着他,旁敲侧击他多大年龄了。
他只能是家里快八年的积蓄,然后拿着存单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转了两个多时,把河东十八个网点都转了一圈,拿出来的钱还有一半在后排。
爷爷笑道,“建华,你的心很大啊,没想到你拿了这么多出来,还想一把这些都存下去……不过你的胆子确实比我大,我存两千都是心翼翼的。”
龙建华笑道,“我只存过一次,他们记不得我,所以来一次是一次……十来后我还要来一次才校”
“不要这么急。你数额太大,人家会记住你的,还是让我慢慢来吧。蚂蚁搬家,也搬完一半多了。”
因晚上还要请两家来吃饭,龙建华又去菜场买菜、去肉店买肉;家里干菜不缺,想买点新鲜肉和蔬菜之类的。
结果白跑一趟。
首先到肉店。只有两位大姐守着几块缩水的瘦肉和几根骨头在聊,他掉头就走;看到那成色,他就没有购买的yù_wàng。
再来到菜场,蔬菜也都是蔫蔫的大白菜和白萝卜,怎么都看不顺眼。
爷爷了声,“这个时候的萝卜都已经空心了,家里不是还有红凤菜和藜蒿吗?足够了,走吧。”
里面那个买材女售货员翻翻白眼,看到龙建华突然盯着她,把就要咧开的大嘴重新闭上。
刚出门,就听到有女声喊,“龙建华,是你吗?”
龙建华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哇靠!是朱涵!
怎么会在这里遇见她,她家不是距离这里很远吗?她现在不应该是在上沪市上课吗?
镇定一下后,他笑问,“你不是在上沪读大学吗,怎么跑回来了?家里有事?”
她苦笑道,“我娘住院了,回来看一下,今就要回学校。”
以前有过这一段吗?
没有吗?
好像那时候两人也没联系过,对于这些细节并不清楚。
他松了口气,“没什么大问题吧?把地方告诉我,我找个时间去看看。”
她摇摇头,“不用,住院很麻烦的,她很快就要出院了…听你没参加高考,为什么?你喜欢当临时工?”
看到已经上车的爷爷正欲话,连忙,“没为什么,只是参加的考试太多,不想再参加这样的考试了。临时工也是工作,我觉得很不错的。”
她点点头,叹息一声,“可惜了。我要回家了,再见。”
“再见!”
看着她离开后,他上车坐了两分钟才启动车子。
“长得还不错。你同学?在哪个大学读书?”
爷爷的问话言简意赅。
龙建华呵呵一笑,“高中同学,我稳第一她稳第二。在上沪交通学院读,七八年考上的。”
她与刘红霞的关系不好。
在高中时,刘红霞有些嫉妒她的学习成绩,所以老是拿她的家庭事。
龙建华由于解救了刘红霞姊妹,加上是一个湖湘大学的学生,毕业后分配得也不错,在一个大型国企上班,所以刘红霞一直追他。
女追男,隔层纱,工作刚刚三年,他和刘红霞就结婚了。
而就在结婚后不久,他们两个不期而遇,听他和刘红霞结婚后,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从寸话联系多了起来;即使她出去留学,也要偶尔打个电话聊聊。
在这个时期,没谁谈情爱,看着对方顺眼就可以过下去。
如果刘红霞开始对自己还是有情和爱的话,和朱涵的那种交流并不是情,也不是爱,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因素,两人只是如老友般联系了三十来年。
现在,自己不是大学生,这些情况全都可以避免。
按刘红霞的性格,她注定不会想办法来倒追自己,朱涵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