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说自己是县令?”此话一出,安庆县令满头大汗,这不是在王爷面前说自己,不深入基层吗?县令县令也是无语,看了看陈烨没有在意,稍微放了一心(q)。
“看”安庆县令大喊一声,说这,拿出自己随(shen)携带的证物。
“就是,就是。”
“他之前视察过,当时穿的官府,现在这么一穿没有认过来。”
大家七嘴八舌,确定了县令就是来微服私访。女子一看县令都来了,感觉局势明显不对劲。
这个时候县令一拍板,是铁板上定钉的事(q),要不要再尝试一把,万一县令不知道,站在自己这一边呢,女子便大声哭喊:“县令你要为我做主啊,夫君不要我们了”
县令也不是一个傻子,一旁的正妃的表(q),县令是看在眼里,知道这个是假冒的。即便是真的,也不敢替王妃做主。再说王妃什么都不说话,本(shen)都表明自己的意思。
叱责道:“放肆,陈公子岂是你可以攀附的,我看你们是诈骗至此。来人......”
女子觉得自己不妙,自己要是到了县衙,自己肯定挨不住刑具,吐露的一干二净,到时候自己有命出来还不一定。
而且这个县令对于赵晓明显很尊敬,难道自己提到铁板了?
不过演戏都到了这个地步,硬着头皮还要演下去。
“我看你跟陈烨是一伙的,是不是陈烨给你银子,让你封口的,要不然你会对她这么尊敬”女子指着赵晓说。女子开始胡搅蛮缠,把矛盾转移在赵晓的(shen)上。
县令摇了摇头,如果是其他人,县令搞不好真的如了她的愿,可惜那是王爷啊。
群众都听不下去了,气氛果然又被挑起来,这里面竟然有官官勾结。
大家敢怒,又不敢动,他们是最害怕官员的。
陈烨叹了一口气,说:“带走,好好审问吧。”
女子果然如此,是踢到铁板上去了,大喊道:“如来佛祖显灵了,看,就是那颗树上,真是照顾我们的母女。”
大家纷纷看去,结果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陈烨笑了笑,等到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对母女已经没见了,大家都在奇怪呢。
“咦,人怎么不见了?”
大家都看看,发现那两个母女不见了,大伙都是一脸懵,发生了什么(q)况?
一对衙役带人直接把母女抓了起来,捆绑起来,放到陈烨的面前,退了出去。四周肯定有便衣的衙役在保护陈烨的安危,要是陈烨在他的地盘上有什么好歹,他这个县令小命都没了。
安庆县令知道自己该上去了,对着母女说:“既然你们是来认亲的,为什么要跑啊?”
那女子知道事(q)败露了,狡辩起来:“是你们和陈烨是一伙的,我要是不走,岂不是命都没有了?”
安庆县令冷冷一笑,大声斥喝:“放肆,还不说实话。你真的当我不知道你们的(shen)份,来人,搜(shen)。”
一个便衣衙役开始搜(shen)。
“夫君,你就让她们侮辱我吗?光天化(ri)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女子开始大喊,小女孩也起来,朝着衙役撞过去。
“再有什么心思,杀了你们!”衙役也是见过刀光血雨的人,一下子震住了女子。
搜了一下,果然搜出来一袋银子,还有一些走江湖的东西,有小刀,mí_yào,还有毒药。衙役将证据摆在前面,给大家看看。
毕竟这些围观的人也不傻,知道这都是走江湖的人,难道陈烨是冤枉的?
围观的群众)晴不定,也不知道怎么化解这份尴尬。
“我就说陈烨是冤枉的嘛”此话一出,大家送来鄙夷的眼光。
随之而来的是各种给陈烨洗脱。
“我说陈烨也是读书人,岂是这种人”
“都说陈烨是个上门女婿,我看那也是假的。”
大家变化如此之快,让陈烨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些村民真的应该一个二个拿奥斯卡。
不过陈烨对于这对母女,这么去流浪,并不是什么好事,开口道:“我念在你们母女可怜,我还有两亩地,我的房子也比较大,你们就住一间,帮我看门吧。”
赵晓可不像让这两个进来,出口阻止:“她们(x恶劣,坑蒙拐骗偷,应该严加管教,再从长计议。”
那女子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当场同意了,跪下来磕头。
“谢谢老爷,是我有眼无珠,本来想敲诈一笔,没想到您会收留我们母女,其实她是我捡来的,一直在漂泊,感谢老爷收留我们,我们一定重新做人,不做江湖生意了”女子赶紧承诺起来。
其实陈烨主要觉得那个小女孩这么伶俐,到了社会上真的就可惜了。好好过(ri)子不好吗?
现实的(q)况是战争打了这么多年,老百姓流离失所,害怕喘口气都要收税。现在好不同意稳定下来,王爷一直都在减少税收,大家都想好好过(ri)子。
这些江湖人士已经漂泊惯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想定居也定居不下来。
“算了,一个小女孩也不容易,就在陈家村,好好生活吧。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在村子里找个男人定居下来。你不能一个人漂泊到老吧”陈烨感叹一声,就将这件事(q)定了下来。
事(q)已经结束,人群还没有散去,本来围住的群众。
开始自觉地排队,意思很明白,我们还没有说完呢?
没有办法,陈烨现在不想在说了,今天的所言所行,深深让陈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