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天刚蒙蒙亮,太阳还被一层薄纱给笼罩着,清晨的微风沁人心脾。卫兹起了床,用过早饭后,便径直地来到大帐中,想要同曹平安商议下一步的行动。他四下寻找,却不见这骑都尉,霎时慌了神,心里焦急,又不知大清早的这军中指挥官上哪儿去了?

他三步并作一步,冲到帐外,几声呼喊唤来左右。他问道:“可曾见将军去往何处?”

侍卫拱手作揖,行了个礼,道:“卫大人,恕小人不便相告。”

卫兹听了满头雾水,敢情这军中统帅不见了,自己这个随军司马还问不得了。他眉头紧锁,喝道:“快快说来,这军中无主帅,倘若生了什么变故,我拿你问罪。”

侍卫听了唰地一下跪下身躯,只道心里苦得紧,他略带哭腔,回复道:“卫大人,小人不能说。曹将军说了,要是,要是……”

“要是什么?”卫兹问,随后喝了两声,道:“你倒是将原话说来。”

“要是小人将曹将军的行踪告诉‘卫猪头’,那小人就会被曹将军扒光衣物,吊在辕门,让那些军中将士都过来围观。”

“你……”

这侍卫的确将原话说了出来,连“猪头”,二字都没有落下,卫兹气得举起了手就要挥向这侍卫,但转念一想,是自己让人原话详述的,怪不得别人,又将高举的手放了下去。

“那我问你,将军今日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那侍卫唯唯诺诺,说道:“将军曾让小人去问粮官寻了些食物。”

“你可知将军要这些东西何用?”

那侍卫嘴巴嘟哝着,却不发一言,卫兹见了只觉又气又好笑,便问道:“你真不怕死?”

“小人……不怕。”

卫兹点了点头,大喊:“来人啊,将这士卒拖出去斩了。”

那侍卫见帐下走来两人,想是要抓自己去正法的,吓了一跳,哭喊道:“卫大人,我冤啊,小人这就说来,这就说来,还望卫大人饶了小的一命。”

卫兹笑了笑,说道:“早这样不好吗?”接着,他挥了挥衣袖,喝退前来的军士,又道:“你且说来。”

“今日天不亮时,我听到曹将军唤我,便进了帐内。只见曹将军拿着一个只有一面发光的东西在鼓捣着,他嘴里一直嘀咕着:‘怎么没有信号啊,这里怎么没有信号’。小人不懂将军所言之意,便问:‘将军是要什么信号?’曹将军抬头看了看我,他摇了摇头,说给我讲了我也不明白,就问我这里有没有比较高的山头,我说有,从城砦南门出去,顺着官路走十里,有一座名叫虎跃岩的山头,地势较高。谁知道,曹将军听了便让我去找那粮官寻了些食物,他带着就骑马出了城砦。走前还吩咐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卫大人,否则就要将我扒光掉在辕门,给众将士看笑话。”

卫兹心里奇怪,大早上的,这军中统帅即便要出门,知会一声便可,这不告而别,想必一定有问题。他命令道:“你先起来吧。”

侍卫缓缓站起身子,卫兹又说道:“你可知将军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小人不知,就只是觉得奇怪,那玩意儿竟能发出声响,一会儿有人唱歌、一会儿有人说话,古怪得紧呐。”

这倒是令卫兹想起几个月前和曹平安深陷贼营时的情景,那时,曹平安口袋里不知什么东西,突然响了起来,只是自己未曾得见。今日听这侍卫这么一说,让他给联系上了。

“将军离去可有侍卫相随?”

“没有,曹将军不让我等随行,我们也不敢擅自主张呀。”

“哎。”

卫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个主公,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每每任性率性而为,却每次都会将自己陷入险境。他命令道:“你且下去吧。”

侍卫点了点头,行了一礼,转身走出军帐。那侍卫走了不多时,卫兹也走了出去。只见他径直走向校场,点了数十名轻骑,去马圈牵了战马,领着军士便往那虎跃岩奔去。

且说这曹平安拿了干粮,一路来到虎跃岩山顶,他掏出手机,四处挥舞,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信号,心里渴求哪怕有那么一点儿也好,自己也能发个短信,报个平安。

那手机信号显示的地方,一直都是一个红叉标记。突然那红叉标记忽隐忽现,与之对应的是一个绿色的小方格。

曹平安赶忙调整自己的方向,只见那绿色的小方格替换了红叉标记,他急忙点开短信,竟发现有成百上千条未读的信息。

曹平安大喜过望,迅速拨弄着手机,他找到他母亲的号码,点了开来,然后编辑着短信,谁知才打了几个字,那微弱的信号又消失了,他拍了拍手机,心情很是低落,但却未放弃,仍然四处挥舞着手臂,寻那信号。

此刻,他身前的山林中传出一阵低吼,声如闷雷叫人害怕。曹平安一心只想寻那信号,并没有在意这声警惕。

霎时,林中窜出一条花斑白额吊睛虎,它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曹平安。骑都尉觉得奇怪,瞄了一眼,然后又继续寻着那信号。不一会儿,似乎感觉不对劲,他歪过头去,认真地看着那头花斑猛虎。

“我靠。”

曹平安发出惊叹,手机险些掉入山崖。他后背冷汗直流,汗毛直立,一股热浪席卷了他的下半身,他两腿一紧用力一憋,却还是漏了几滴黄色液体出来,那液体浸透了曹平安的裤子,四散开来。

有道是:裤裆液体四散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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