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能让薛大郎和他见面!
天哪!这是要闹哪一出啊?
自己的伯父竟然是个大奸臣?
不会吧?
张士贵!不是那个后世里各种演义,影视剧里,陷害薛仁贵的大奸臣吗?
天哪!
这名字有些熟啊?
张士贵?
自己这个伯父是谁?
等等!
哦,原来是这样啊!
说着张士贵便双目含悲。
“四郎,老夫张士贵!某的祖父与你的曾祖乃是亲兄弟,某与你父亲张士茂乃是堂兄弟!只是当初你曾祖留在了上文村,某祖父去了虢州卢氏县。两边只有书信往来。再后来某只知道你父亲到了张安,却未曾见面。再后来某征战沙场,便与你父亲断了消息。没想到今日尽然在此见到了你们姐弟!唉……只可惜你阿耶已经故去……”
“陛下说的是!”那男子苦笑答道。
“哈哈哈哈!武安,你这侄子不错!是个有胆识,有担当的!就是有点浑!”李二陛下忽然再次哈哈大笑,对身旁那佩刀长须男子说道。
难道那个伯父就是他?
卧槽!
再看那个配着刀的长须男子,面色有些发红,眼中隐隐有泪光!
李二陛下,房玄龄,长孙无忌,程咬金这几个都在冲自己笑,不像是认亲的样子!
张季不由打量起对面的人来。
哪一个是本郎君的伯父?
谁?是谁?谁是?
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么回事啊?
自己的伯父?
可是那个第二喜是什么意思?
就当做是酒菜钱也好啊!
甚至他还在想,等一下酒饱饭足了,是不是能让李二留下一副墨宝?
李二陛下大驾光临这算是一喜,这个他明白!
张季彻底迷糊了!
“四郎,你可知今日咱们家是双喜临门啊!”张漱擦去俏脸上的泪水,又接着说道:“这一喜,是陛下竟然来了咱们醉仙居,这是咱们张家的莫大荣耀!这第二喜,就是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遇到咱们的伯父!”
“那你哭啥?”张季也懵逼了!
张漱暗暗扯了扯张季背后的衣服,忍住抽泣,说道:“莫要瞎说!陛下在此,怎会有人欺负我?”
张季忙转身道:“阿姐,你没事吧?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四郎,你莫要胡闹!”张漱的声音忽然从张季身后传来。
长孙冲,房遗爱,曹安那三个货,都低着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而程咬金和长孙无忌则是也笑出了声!
“好一个张季张稚禾!果然是个有担当的!哈哈哈哈!”李二陛下笑的很畅快,他身旁的房玄龄牙也是捋着花白的胡须笑着看着张季。
李二陛下看了看张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屋内所有人闻言都愣住了!
出了什么事情,有自己来替她们担着便是!
张季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有一点他心里很清楚,那就是只要自己在,就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亲人受欺负!
“你们有什么就冲着某来!欺负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本事?张家现在某是家主!有什么事自有某一力承担!”张季的话说的斩钉截铁!
张季一进门,便把将张漱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瞪着要喷火的双眼环视屋内众人!
此刻的张漱正手拿锦帕捂着脸,哭的伤心欲绝!
果然!张漱果然是在天字号包间里!
护卫们也不阻拦,任由张季冲进了包间!
张季直接快步向着声音传来的天字号包间冲了过去!
而其他的包间门都打开着,里面也已是没有了人。
二楼大堂也是空了,十几个侍卫站在天字号包间门口。
也顾不得再去后堂的事了,直接“噔噔噔”就快步冲上了二楼!
张季心头大急!
可楼上除了李二陛下所在的天字号包间,其他包间里的人应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难道是被人欺负了?
自己阿姐怎么会突然就哭了呢?
而且,今年长孙又为他诞下一个女儿,李二陛下连封号都已经想好了,城阳公主!可见李二陛下也的的确确的是个“女儿奴”啊!
现在见到小丫头玉娘如此可爱,这就让李二陛下慈爱之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