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默兄,你们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是商量好弄某一个措手不及的吗?”张季将四人领进了玄字号包厢,忙问道。
张季也忙跟着出去,借口安排酒菜,免了尴尬。
要不说老程其实心思挺细腻呢,这是不让后辈看这几位长辈的笑话啊。
老程看着站在三人身后的长孙冲,房遗爱,程处默,程处亮四人,直接将这四个家伙赶了出去。
“你们几个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都滚出去!张四郎留下!”
可怜的老房,对于惧内的事情,早已麻木了!
你能咬了老夫的鸟去?
我惧内,我骄傲!
老房只是眉头皱了皱,好在他算是个好脾气。对于长孙无忌那他惧内说事,并不在乎。
长子与次子,三子年岁差距过大,而且还暗讽了老房惧怕家中悍妻!这才是长孙无忌笑话老房的主要目的。
可是,关键就是房玄龄的长子房遗直今年却已经是快三旬年纪了!
其实这本没什么,四十多岁的男人家里添丁很正常。
老程在一旁看了房玄龄那老脸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如鹌鹑般站着的黑小子房遗爱。便“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长孙无忌的话说的不算隐晦,大家都听出了他话里是在讥讽房玄龄四十多岁生出了次子房遗爱,三子房遗则。
长孙无忌瞪了房玄龄一眼,却是看到了老房身后站着的黑小子房遗爱。便露出戏谑的笑容说道:“房公自然是老当益壮,某却是万万不及啊!你家二郎今年可是有十一岁了吧?你家三郎今年可有七岁?还是嫂夫人教导有方啊!”
虽然在这个不到四十岁便可做祖父的年代,三人都可以自称老夫,但长孙无忌毕竟相比那两位是年纪轻了些。
而老房已经五十出头,老程也是四十一二了。
长孙无忌在三人中,的确年纪最轻,也就三十七八岁。
“长孙啊,老夫和老程都是伯父,你却是叔父,这就是差距啊!哈哈哈哈!”房玄龄捋着胡须笑着对长孙无忌说道。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齐齐看了张季一眼,目光中光芒闪烁。
“好的,程伯父请稍候,小子这就去安排。”张季答应道。
“小子,赶紧上酒,加菜!老夫今日要放开了喝那醉仙春精酿!”老程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后,便直接对着张季说道。
老程进了天字号包间,正在大吃的老房和长孙无忌都愣了愣,立刻三个大佬就互相看着大笑了起来。
张季忙带路,在他走过地字号包间的时候,发现包间门紧闭,想必那个熊孩子还在里头吃呢吧?
“哦?那俩也在?好啊!带路!”老程欣然答应。
反正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那就干脆凑一堆吧!
“程伯父,房伯父与长孙叔父今日恰巧也在此,要不一起?”张季笑着说道。
老程不傻,而且是个聪明人,张季那点小心思他如何看不透?
“哈哈哈哈!好一个狡猾的小子!不过老夫看你顺眼,你做这个侄儿老夫认下了!”
程咬金闻言双眼一眯,继而又哈哈大笑!
他现在已经自然而然的开始称呼这些大佬“伯父”“叔父”了。
张季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脸上堆起了笑容,说道:“原来是程伯父大驾光临!小侄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今天这三位大佬怎么就一起来了醉仙居了呢?
这一路过来,曲曲折折怎么也得十几里吧?
可老程你家却是在城西怀德坊啊?
要说老房和长孙,人人家两家就住在平康坊旁边的崇仁坊和务本坊里,离的近,说来就来不算稀奇。
不对呀!每天那些死鸟都会吵的自己睡不着觉啊?
难道是因为今天早上起来,后院的那几只鸟叫个不停嘛?
怎么一个个来的都是大佬?
今天这是怎么了?
程咬金?程知节?宿国公?
程处亮的阿耶?
程处亮还算是实在人,在他老爹身后忙开口介绍道。
“四郎,这是某阿耶!”
“小子便是张季!不知贵人是……”张季忙退后一步,躬身艰难抬手施礼问道。
张季觉得自己的肩膀都快要废了!
这特么是人手,还是熊掌啊?
张季疼的身子一歪,直凉气!
卧槽!
“可是,那些撩人如何肯服从我大唐官员管辖?他们要是能那么听话,某早就不用担心那些家伙了!”程咬金却是摇着大脑袋说道。
“其实这关键,就在于这僚人是在山上,要是能让他们下山来,此事就好办多了!”张季在一旁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