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莫急!听某说!”
张季一开口众人便渐渐安静了下来。
张季正说到这里,眼角就瞥见从酒肆门外进来了一群人。
“其实现在这样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饥饿营销你不懂吧?某给你说,就是始终给人供不应求的感觉,总有人买不到,这样反而会刺激更多人产生购买yù_wàng……”
“若是不提高产量,那可如何是好啊?”曹安皱着眉头问道。
这话张季说的斩钉截铁!
张季紧接着又说道:“不过,现在要是盲目的扩大,得不偿失!一味的只求产量,醉仙酿的品质就会无法保证。这样咱们刚刚立起来的醉仙春的名声会被毁掉的!所以说目前咱们还是要保证品质!哪怕是产量一时上不去,也绝不能为了眼前的一点困难就毁了醉仙春的名声!”
张季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钱的事,你没看某连家借贷潘家的钱都没有着急还吗?就是想着留着钱,看什么时候可以扩大生产。”
曹安闻言便忙说道:“那便增加人手,再砌炉灶便是了!我看你家那庄子上还是有些青壮的。难道是因为钱财?不对呀,这半个月来,可是收了三千四百余贯呢!”
他知道要是再不好好跟眼前这胖子说话,恐怕他会一直用那种让他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他。要是这样的话,等一会儿那肉馅蒸饼恐怕是没有胃口吃了。
“这个……这个什么法子现在都没用啊,最关键的还是要提高醉仙春的产量啊!”张季正色说道。
“你一定有了法子!却不告诉某!就让某在这里瞎着急!你没有把某当兄弟!可是你……四郎,你变了……”曹安盯着张季说道。
“三郎,你这是……”张季轻咳一声问道。
死胖子!竟然用这种眼神看着本郎君?
张季半天没听见曹安的声音,便看向了他。只见曹安正用一种幽怨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哦……哦!是啊!你做得对!绝对不能轻易跟客人动手!”张季醒过神来,随意的回答道。
“四郎!你倒是说句话啊!某这几日都挨了好几回骂了!还有人差点就动手!某可不是怕了他们!只是不想让酒肆落下一个动手打客人的坏名声!”曹安见张季在发呆,便又继续说道。
张季的思维发散开来,嘴巴里的口水慢慢多了起来。
要不要现在就去买些来吃呢?
记得那边的食铺里好像就有带馅的蒸饼,味道虽然没有后世的包子好,但也还不错啦!
是因为想到了包子了吗?
包子?哎呀,怎么好像有点饿了呢?
张季闻言看了曹安一眼,只见他皱着眉头,一张胖脸也皱成了一团,像一个圆滚滚的包子。
酒肆里依旧空荡荡的,张季和曹安面对面跪坐在角落的一张案几前。
“四郎,你倒是想个法子呀?要是在这么下去,某看这酒肆干脆每日只开门一个时辰就是了。要不然,迟早会被那些来了买不到酒的人给砸了!”曹安愁绪满腔的对张季说道。
酒肆里那十多张案几从来都没有被使用过,酒肆压根就没有办法把酒留给那些打算在酒肆里浅酌慢饮的酒客们。
接下来的大半天里,酒肆里无酒可售!
那些大户人家的管事,仆役,一个早早的拉着铜钱等在西市门前。只要一开门一股脑的就都涌到了张家酒肆门前守候。酒坊的酒一到,半炷香的工夫,所有的醉仙春就被一抢而空!
可是,酒肆里已经连着七八天了,只要酒坊那边的醉仙春运过来,眨眼的工夫就会销售一空!
现在他在酒肆里管着钱,每天看着无数的铜钱如流水般流进他管着的钱箱子里,心中那份喜悦怎么也压不住。
现在的曹安很苦恼,或者说是痛并快乐着。
可城里酒肆里还是出现了供不应求的情况!
张家城外庄子酒坊里已经又增加了人手,也又砌起了一个新灶。两个灶,每日里不停的在出酒。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醉仙春在长安城里火了!
张家酒肆起死回生了!
尤管事和伙计也是兴奋的不行!毕竟酒肆好几年都没有这么好的生意了!虽然忙了些,但心里却很是欢喜!
曹安也是乐得屁颠屁颠的,奔走间,他那胖胖的身体竟然显出了几分轻盈!
老管家忠伯这一下午都乐得见牙不见眼。张季觉得他脸上的皱纹都比以前深了不少!
第三天售卖大坛一十七坛,小坛三十六坛,得钱二百零六贯!比起前两日的总和还要多!
等到了第三天,售卖数量就一下子多了起来!
第二天的售卖数量,是大坛六坛,小坛八坛。共计得钱六十八贯。算不得很多。
当然,这也是因为西市市署派来了人!要是敢闹事,立时就拿了你去抽鞭子打板子!就问你怕不怕?
这要是搁到后世,怕不闹你个天翻地覆恐怕不会收场。
还是得说大唐人的性子还是敦厚的,没有喝到免费醉仙春的人,虽然也叫骂了几声,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散了。
可即使是这样,依旧有不少人无法如愿以偿。
到了第三天,张继不得不在一百杯免费品尝名额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百个名额。
接下来的两天,慕名来到张家酒肆品尝醉仙春酒的人越来越多!
张季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放松了一下笑的有些发酸的脸部肌肉。
哥有百分之九十五的股份,哥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