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琴酒算一个,梅斯卡尔也是。
那位先生说:“琴酒手里有三条线,你最近负责跟进一下。”
琴酒的任务?
信繁一点儿也不想接劳模的工作,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威胁政界某某大佬,又或是和商界某某精英的交易,要不然就是组织在哪里又发现了叛徒或者卧底。
这种活儿吧,辛苦是自己的,钱却都是组织的。
也不知道琴酒把这三个任务丢给他是不是因为又接了五个任务?
不过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说出口的话却是:“好的,我明白了。”
那位先生顿了顿,忽然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信繁下意识抬眼看向风见裕也。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跑来跟公安联系是不是被组织发现可。
不过常年行走在黑白交织地带的习惯令他的声音依然维持着平静:“我在东京。”
还好那位先生并没有起疑。
“你今天晚上八点去新东京国际机场接个人。”那位先生说,
“他的代号是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