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种五年,经过严格的人口控制和食物限量,我们的生态终于达到了新的平衡,不需要再消耗储备粮了,这意味着只要没有危险,我们可以长久的漂泊下去,直到抵达目的地。
火种八年,我们又误入了陌生文明领地,尽管我们再三解释,但是正处于备战中的他们显然不信任我们,率先开火了。
好在战斗只持续了十分钟,我们便全速脱离战场,他们并没有追击,不过即使如此,我们也有好几艘护卫舰受损了,不过好在动力舱并没有受损。
然而现在的我们没有行星作为基地,矿石无法补充,也就无法修复损伤,我们必须派出小队去和平的星系采购。
而且护卫舰都是以灵石为动力能源,我们没有行星也就没有灵脉,没有灵石补充了,所以我们必须对战舰进行改造,使用核动力进行驱动。
不过这样在面对战争时,会承担更大的风险,但是我们没得选择,没有护卫舰的移民飞船,连星盗都打不过。
火种十年,各种暴力犯罪频繁,社会就是这样,即使上船时大家和和睦睦,生活都过得去,但是十年后,贫富再次分化,不如意者终归走上犯罪的道路。
火种十五年,我们停泊在一处无人星系已经整整七年了,经过不断的采购,花光了我们大部分的灵石储备,但万幸的是,战舰都修复了,也改造完成了。
以核动力驱动战舰,意味着我们必须尽量规避战争,不然很可能因为一艘战舰动力舱被击毁,导致全军覆没,因此后面的行程,我们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去观测和计算。
火种三十年,我们还是误入了其它势力领地,不是我们计算错误,而是他们的隐蔽手段远超我们的观测水平,包裹整个星系的阵法,让我痴迷而恐惧,不过好在他们经过严厉盘查,还是放过了我们,也不知是同情还是不屑,但我们不在乎,活着才是第一要素。
火种四十年,我们路过了一颗半废弃星球,他几乎没有灵力,所以没有大势力来管理,上面有一些原始种族,但对我们无法构成威胁,于是我们下去疯狂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部分人不想离开了,我思索了一下,同意了,并留下了大部分老人。
这无关人性和道德,只关乎生存,我的任务是保证这艘移民飞船能到达目的地,这里显然不是,且不说灵气稀薄,但就这位置,被多方势力挤压,完全就是战争缓冲地带,这种地方无法建立家园。
火种五十五年,我们在正常航行中,忽然被战火波及,来不及解释,空间就被封锁了,我们被误会了,损失惨重。
三天后,我们终于逃离了,但是五十艘护卫舰的舰队群,只剩下二十多艘了,而且半数负伤,这让全体成员忧心忡忡,悲观主义开始迅速蔓延,各种虚假的信仰和教派开始受到认可,人们乞求着虚无缥缈的庇佑,以寄托无处安放的灵魂和漂泊的躯体。
火种五十八年,我们将受损的飞船都修复了,尤其进一步加固了动力舱,三年前的遇袭,现在想起还梦中惊醒,幸好我们没有开火,所以敌人的火力比较温和,没有击毁动力舱,让核能没有泄露。
火种六十年,我们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仪式,以图驱散阴霾,但收效甚微,不过好在移民飞船的主体已经是二代移民和三代移民了,他们从小在飞船上长大,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一代移民大部分已经去世,剩下的也在残喘度日,飞船混乱了50年,终于归于平静了。
唯一不变的是悲观情绪,绝大部分人都认为无法抵达目的地,大家最大的娱乐方式就是沉浸到虚拟幻象中,在那里可以模拟母星的生活,让他们得以慰藉。
火种一百年,我们被太阳风暴不幸刮中了,一切是那么的突然,不断pēn_shè高能粒子和辐射流摧毁了我们很多电子设备,如果我们还在行星上,这本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很不幸,我们的飞船上没有矿物质,也就无法制造代替品。
更不幸的是,附近有个星盗团,观测到了我们的处境,立刻发动了攻击,我们知道这群疯子,你逃跑他会一直穷追猛打,我们不得不反击,如果我们的设备正常,是不惧怕他们的,但是我们的设备处在故障中。
两天后,我们还是取得胜利了,战舰被摧毁了十架,还能用的还剩下十三架。我们索性将那十架给拆了,然后用于维修另外的十三架。
但是我们现在的舰队规模,已经很容易被星盗盯上了,所以我们只能往更偏僻的星系航行,那些不毛之地,连星盗都嫌弃,却是我们的避风港。
火种一百七十年,我们又遭遇了一次星盗,但这次及时逃遁了。
火种两百年,我们已经进入了巨神族领地内,正在朝着既定目标飞去,那附近有人族定居,但我们会规避冲突,选择更偏远的星球定居,结束我们的太空漂泊之旅。
火种飞船内终于有了一些生气,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新家园,新出生的孩子们看着行星上的生活视频,充满了期待,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转变。
火种二百一十年,我们观测到了远方有修士在战斗,恐怖的威能席卷西方,吓的我们急忙朝偏僻的星系飞去,但是巨神族内种族太多了,紧急改变航线比此前更难,很容易误入其它种族领地,我们也不敢冒然跳跃,只能祈祷战斗的余波不要波及到我们。
然而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我们,我们被恐怖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