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御剑术博大精深,正因如此,只有总纲,这就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每个人修行剑术都要有自己的领悟,每个人身体力量,速度,喜好不同,人云亦云,就成了东施效颦,事倍功半!”
剑魔对李洛上心的紧,只要能抓住李洛,就一番教导。
“师尊,明日罗汉果大比,我要参加!”李洛严重抗议剑魔虐待儿童!
“不用,这是两枚罗汉果,一枚灵眼,一枚灵耳,你通过我的考核这两枚罗汉果就是你的,去欺负那些平庸之辈有什么能耐,老实跟我学剑!”剑魔霸道总裁的范,直接断了李洛的偷懒托辞。
降龙罗汉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不但将灵眼罗汉果送来了,就连灵耳罗汉果也给了,降龙你真他娘的欺软怕硬。
“哎呦!”
“哎呦哎呦喂”
罗汉果园,十八罗汉,东倒西歪的躺在果园里,痛苦不堪,呻吟哀嚎。
“这黑衣地仙是谁呀?如此为老不尊,公然偷袭小辈!”伏虎罗汉屁股开花,裤子被削掉一层,屁股下面漏风,狼狈捂着腚,边揉边抱怨。
“要是等我们布好十八罗汉阵,必让他来得去不得!”举钵罗汉被黑心老祖的傀儡打出重伤,还没养好伤,又被黑衣地仙拍了一剑。
“行了,还能有谁,你忘了那个纠缠黑心老祖的剑客!”降龙早就猜出黑衣人身份,地仙本就是凤毛麟角存在,怎会那么巧让他们几日见到两次!
“那个奇剑宗奸诈小鬼请来的帮手?”伏虎捂住腚,满脸通红。
“还能有谁?不过这应该不是那奸诈小鬼的主意,不然这十八罗汉果,一个也剩不下!”降龙罗汉被当胸踹了一脚。
“那这哑巴亏,就这么憋屈的吃了?”怒狮罗汉,胡子被剑气斩掉一半,最是憋屈。
“当然不能,跑的老的,直接去找小的,我非得让这小子出血不可!”降龙就是滚刀肉,从不吃亏的那种人,骨子里的精明。
“得,降龙老大,那你快去吧,这主持罗汉果争霸赛,交给我们了,别怪哥几个没提醒你,这剑老头,下手可黑,那奇剑宗小鬼,滑不留手,从他口袋里拿好处,比登天还难。”伏虎罗汉满脸同情,仿佛降龙要去赴鸿门宴一般。
“行了,任他奸似鬼,老子倒他一脸洗脚水。”
降龙自信满满,其实心里也开始打小鼓,他倒不是怕李洛,他是怕那用剑的老头,不分青红皂白,揍他个满面桃花开。
太白酒楼后院,剑魔大马金刀坐在桌案之前,手中弹起一枚花生米,倘若子弹出膛,李洛全神灌注,大道金眼锁定花生米,拔剑术!
坑!
李洛被花生米砸中脑门,带飞三十多米,如同破棉被撞在梧桐树上,无边落木萧萧下。
“再来!”
大道金眼!梵境三重天!
看到你了,接着李洛又被花生米撞飞出去,李洛看着满园的花生米,以及头角峥嵘的眉心,苦涩,无助,憋屈,上火。
“再来!”
剑魔人狠话不多,除了剑没有其他嗜好,李洛的十八般拍马屁孝敬大法,彻底胎死腹中。
再来!
再来!
再来!???????
降龙站在太白酒楼里面,望着头角峥嵘的李洛,没来由打着冷哆嗦。
这剑老头教徒弟,好大的戾气,我还是耐心喝酒听曲,离着剑疯子越远越好。
降龙被吓的当起鸵鸟,李洛的苦日子却一直延续,一日,两日,三日,直到五日后,李洛成功用剑擦了点花生米的边。
“好!”降龙由衷为李洛高兴,这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
“好个屁!”剑老头回瞪多管闲事的降龙一眼。
“得,闭嘴吧。”降龙彻底变成了闷口葫芦,打死不多一言。
整整一个月,李洛除了吃喝拉撒睡,其他时间就是劈花生米,整整一个月,每日哪些扔的花生米能喂饱百头猪。
最好的成绩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蹭破点花生皮。
李洛现在已经彻底疯魔,一门心思的拔剑,拔剑!拔剑!
晚间,剑魔只管填鸭式教,李洛只管听,听不进也得听,剑魔虽未明说,想来他要尽快离开,只能尽可能多的教导李洛。
“剑,利器也,不可轻用,用则必杀,剑有剑鞘,藏锋其中,剑不轻出,出则必杀!”
“修剑即修心,心不坚强则剑不锋利,剑者,心中不存不平,剑在直中取,堂堂正正,方得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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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星,四十多天过去,
佛掌国,四百日过去,李洛修为早因大道不全,面临瓶颈,提升非常缓慢,不过剑道知识储备日渐丰盈,拔剑术已经炉火纯青,可以将花生米一分为八。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他日有缘再见!”剑魔倒是洒脱,连半句告别都懒得奉劝,走的潇洒干脆。
“师尊,一路顺风!”
李洛恭敬三拜九叩,送别剑魔。
剑魔前脚出了佛掌国,降龙就忙不迭的来到太白酒楼,算总账。
“罗汉果吃了?”
“吃了!”
“滋味如何?”
“味道好极了!”
“你?无耻?你要赔我佛心宗损失。”降龙一本正经的提醒道,搓搓手指,意思赶紧拿钱消灾。
“那是师尊送我和六耳石猴的见面礼,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李洛连头都懒得抬。
“臭小子,你属狗脸的,好脸求人,翻脸比翻书都快。”降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