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嘿笑起来:“哈哈哈哈,要钱?”
“不给!”
语气说不出的干脆,随手磕了个瓜子,把壳掰开放到了四只手掌上,速度极快,然后对着渠良吐了吐舌头。
渠良竖起大拇指,喃喃道:“不愧是你呀!”
樊玲仙子乐了,似乎被她家良儿给赞赏了。
几个长老瞅了瞅手中的瓜子,连忙给扔了,一脸的嫌弃。
二长老道:“仙子啊……你怎么说也是修行者,当着弟子的面,不能太嚣张了呀,你看着给行不行?”
三长老起哄:“算了,跟仙子说没用,不如我们就把她的良儿绑走吧,让仙子一个月都见不到他好了。”
“是啊是啊!”
樊玲摆摆手,哈哈大笑道:“你们除了把他带到洞天外,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了吧?要小心他毁了那里哦,你们还记得正殿的样子吧,嘻嘻,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竟然随身带着个锤子!”
几个长老脸色难看,谁曾想到,就十天的功夫,异常坚固的正殿就被下面那小子给毁了,他们回去看到的就是一面墙,上面还画个圈圈写了个拆字。
宗门耻辱呀!
还有宗门大青山上的那副对联、小竹林里的一大堆横幅,已经让这几个长老们操碎了心,整整忙了三天。
他们倒也没怀疑什么,毕竟渠良是从侯府出来的,身上带几个攻击用的东西很平常。
一个传闻中的大齐国的第一恶少,砸个建筑物应该也很正常。
几个长老面面相觑起来,一点也不敢提这茬了。
渠良听到正殿有点心虚,挠了挠头,他前不久把那给拆了,估计早晚得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吧。
秀妮发现他突然有点古怪,小声问道:“良……良师兄,你怎么了?”
渠良摇头:“嗯……没啥。”
想到不久后她就要入宗门成为新弟子,就提醒道:“秀妮你一定要记住,在玄灵门得罪谁也别得罪那女的,她是个……嗯,算了,反正你记住,别惹她就好!”
秀妮乖乖地“噢!”了一声。
说完二人一齐仰望天空。
只见二长老怔撸起袖子怒视着樊玲仙,似乎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二长老恐吓道:“他的事等会再说,看来今天不跟你比划比划,你是死活不肯给了是吧?”
樊玲不理会,笑嘻嘻地对着渠良抛了个飞吻。
二长老怒了,灵气在身前爆发,赤红色的灵气十分霸气。
啊!
二长老一声巨吼。
啊!
随后又是巨吼,一声更比一声高,灵气越加浓郁。
啊!
渠良捂住耳朵不乐意了,他听觉灵敏到异常,极为不满,吼道:“你啊啊啊个头啊,赶紧打她啊!”
二长老闻言灵气突然一滞,又全都收回体内,低头看向渠良,很是怪他打断自己施法。
可这么一看,突然一拍手醒悟道:“哦……师父不还徒弟还呀,大金主在这我管一个穷仙子要什么?”
几个长老同时把目光投向渠良,眼神突然睁亮:“对呀!二师兄说的没错!”
渠良愣了一下:“嗯?”
四道人影突然落下,秀妮刚要行礼,就被推到一边去了,让她有些尴尬。
渠良看到了,对她善意的笑了笑,把她脸笑的通红。
正奇怪是不是她着凉了,三长老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嗯,良贤侄啊,商量个事!”
说完,四只手就伸了出来,四个长老把他又给围了起来。
“赔钱!”
渠良懵了:“哦……哦!”
一伸手就拎出一袋金子:“够不够?”
四个长老同时摇头,三长老长叹了口气:“贤侄呀……”
渠良压了压手打断他的话,十几袋金子同时出现。
感叹道:“正殿……月刃……和我用了的那两百瓶左右的灵药,这些够不够?”
几个长老同时惊呼:“啥?”
二长老紧张起来:“够是肯定够了,两百多瓶灵药?你一个人吃完了?没吃坏身子吧?”
“嗯,全干没了,现在聚气境界第八重了。”
几个长老快速围成一圈,开始嘀咕起来。
三长老道:“两百多瓶就吃出来个聚气境界第八重?这算是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四长老问道:“良公子来的以后第三天,侯爷阵法传音咋说的来着?”
三长老突然想起来了:“是了,灵根不入流,却是聚气第四重,让我们好好观察观察,哪里出现了问题!”
几个长老同时眼神古怪:“不会吧,两百多瓶药就涨了四层?这要突破到凝气岂不是要把药宗给吃黄了?”
虽然他们声音很小,但渠良全听到了,他倒是想,可惜不敢,毕竟是自己家的宗门。
只见樊玲仙子突然落到他旁边,眼神充满骄傲地看了他一眼,又径直走到秀妮的旁边,高兴地笑道:“呀,你还没死呀!”
秀妮愣了一下:“啊……嗯。”
说完连忙下跪:“见过神喻大人,多亏了您和良师兄,这才救的家父,小女子今生无以为报,定当全力修行,有朝一日报答两位。”
秀妮的父亲以及旁边的村夫们全部叩拜行礼:“草民参见大人,感谢大人相救,我等定为……”
樊玲一抬手,一股浓浓的灵气直接将他们扶起,并打断了他们的话。
她拍了拍秀妮的肩膀微微一笑:“是他做的,我什么都没做,要谢也得是感谢他。”
樊玲说完扫视了一圈,此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