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在阁楼上低头俯视着地面上的渠良,语不惊人死不休:“自然是为了调教你啊,我说过,好男人就是调教出来的!”
“我靠!”
渠良惊呆啦,被这么个比他还恶魔的家伙给惦记上,心里直发毛,只能感叹,我这个魔主当得真失败,还不如眼前这人专业。
静安突然插话:“我确定了,这个是樊玲仙子没跑了。”
渠良双眼一翻:“大师兄,我没瞎!”
樊玲仙子“呵”了一声,伸出一只芊芊玉手,一根手指头缠绕着银丝。
纱兰大师姐与枫儿明明在屋檐下方挂着,那粘在银丝上的血液却在倒流。
流淌到她身边时,两根洁白如玉的手指轻轻一蘸,涂抹到了她的嘴角,那绛红色的唇越发鲜艳亮丽。
渠良震惊了,这女人绝壁是魔教中人,铁血女汉子啊!
樊玲仙子眯起了眼睛,得意地盈盈浅笑:“最主要是为了追求刺激,这个深红色是不是挺好看的?”
渠良心里万马奔腾,心里感慨:“我靠,你特么有病啊,让我看这个!”
他觉得和她比起坏来,已经输在了起跑线。
别的不说,就说那些血,吓吓他这种没见过啥世面的绰绰有余,他已经慌了。
纱兰突然喊了起来:“小师弟,快救我们,我怕!”
渠良转头去看,觉得真是触目惊心啊,一打眼就能看到手心那破开的伤口。
那俩女人虽说不咋熟,可既然见到了二人凄惨的样子他又怎么能不管,人心都是肉长的,人家长得也好看,英雄救美怎么了。
忍不住对着樊玲怒吼:“你够了,放了大师姐她俩,咱俩有话好好说,大不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你要是缺钱你就开个价!”
樊玲嘿了一下,戏弄起来:“我不放,本仙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能耐你打我啊,来,上来啊,我让你两只手!”
渠良沉默了,人家无耻起来他能怎么办?
基本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别的不说,就这个阁楼十几层楼的高度,他自己那是说什么也不会上去的,他又不会飞。
软的不行,也就只能来硬的了,先是对着静安使了一个眼色。
静安讶异起来:“啥意思?”
渠良不理,随后低着头气势突然攀升,一脸怒容,冷峻的脸变得越发深沉。
樊玲一愣:“咦?”
这小子生气了,她有些好奇起来,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办法,会不会出现有趣的功法之类的,毕竟是掌门特招的弟子啊。
只见渠良猛地抬头,伸手就那么像上一指。
樊玲各种疑惑,听说他收了几个长老的法器,也不知道会突然用哪个,左右看了看四处戒备着。
可是……很诡异,什么都没发生。
就突然听到一声底气十足的怒骂声响起:“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变态?有你这样的女人吗?”
樊玲愣了下才回过神,恍然大悟,自己被他骂了。
这一吼完,熟悉的罪恶值瞬间增长了一点,罪恶值二百四十一点。
渠良的表情甚是悲壮和严肃,感情还能这么玩?
静安大师兄下意识的往外面挪了挪,准备离他远一点,等会仙子要是一怒下来个大范围攻击,他可受不了。
声音继续不断:“你以为你实力高强就了不起吗?我呸!什么仙子啊,你就是个女魔头,新弟子一来就欺负人,你也配看上我?”
罪恶值二百四十二点。
纱兰大师姐怔怔地望着地上的渠良,然后小声对旁边的枫儿说道:“完了,完了,仙子小打小闹的时候是见血,如果怒了搞不好真会杀人啊!”
枫儿不语,只是低头。
渠良已经吼爽了,停不下来:“你丫是不是有病?有你这么恶心人的吗?你的嘴谁能下得去叩?”
罪恶值二百四十三……
樊玲已经是脸色难看至极,嘴唇被咬在嘴里似乎都在滴血。
“啊啊啊……你特么有完没完?”
樊玲一跺脚瞬间在阁楼上消失,一眨眼已经直接出现在渠良的面前了,把他吓得往后一跳。
“本仙子怎么了?难道不好看?”樊玲眼神有些湿润,伸出手指一顿点着渠良。
渠良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问你话呢,为什么不跟我双修?为什么不当我徒弟?为什么要骂我还不理我?”
渠良看着她的眼角中浮着泪光,基本无语了……
因为啥?因为被吓到了呗。
哪里有一上来就说要调教人的?
总之就是怂了……但是怂,这种话可不能说,被打死爷们也得硬着死。
渠良试探地说道:“那个……我还小……还是个孩子。”
樊玲哼了一声:“你放屁!”低头看了看渠良裤子,俏脸妩媚地笑了笑道:“不小啦!”
渠良:“……”连忙侧身躲避她带有侵略性的目光。
“那个……我从小就被指腹为婚了,所以……”
樊玲停顿了一下:“你说的是真的?”
渠良忙不迭地点头,心想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出家门的时候才刚遇到一个缺男人的大祭司司琦,这刚来宗门自己竟然也遇到一个更缺自己的怪物仙子……
樊玲想了想玉手握拳,立即狠声道:“无妨,听长老说你现在还未婚配,我还有很多机会,有空就把你办了,如果她不识好歹,就休要怪我无情了!”
渠良长大了嘴,这也行?你也是真不要点脸了……
樊玲一脸嬉戏地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