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良和刘管事同时一怔,五鹿原?
那岂不就是烈阳公的属地,渠良自家地盘嘛。
刘管事有些惊喜,低声问道:“如果是用三个时辰就过去的话,有救吗?”
三个时辰?
渠良有点蒙了,他们来宗门的时候可是用了一整夜,足足六个时辰。
看来刘管事要拼尽全力了,让他感觉身体里多了一丝暖流。
樊玲也是一愣,看起来也很是惊讶,不过马上还是点了点头。
肯定地回答:“那太棒了,绝对可以的,绝对有救。”
刘管事看了眼渠良后,就直接从樊玲仙子手中接过秀妮,背在了背上。
先是叹了口气道:“这丫头虽然笨了点,却也是个很认真的人,我很赞同她不怕后果的脾性,却不太赞同她的做法,就跟个白纸一张一样,太容易吃亏了。”
转头对着樊玲问道:“把她送到绝地后,该如何救,需要什么,注意什么?”
樊玲仙子立即道:“把她放在祭坛上就好,祭司自会知道如何去救,只是,那可是公侯府,门卫森严,据说方圆几百里的魔物集体攻击了好几次,都没攻克,你怎么……”
樊玲仙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没有把话说完。
刘管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后轻笑道:“正是如此,玄灵门的叶青云还在那里,所以……你要保密啊,不然我们可是会有人秘密解决掉你的。”
樊玲但也不怕,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渠良没留意这些,他只在担忧秀妮的安危,疾呼道:“我也要回去。”
刘管事厉声喝止:“少爷,你冷静点,你马上有试炼大会要参加,老爷交代的事情很重要,你还是安心在这里待着吧,就算真带你,那飞剑上也没你的地方!”
“这……”
刘管事明白他的担忧,嘿笑道:“我保证,会把她救活,老刘什么时候在关键的事上掉过链子,你就放心吧。”
渠良叹了口气:“拜托了,她曾救过我的命!”
刘管事一怔,随即微笑着颔首行礼。
“明白了。”
一抬脚,细剑出现在脚底,直接飞走。
樊玲仙子有些失神,当刘管事走后,她才道:“少爷?良儿,你是渠家……的吧,难以置信,怪不得来玄灵门就成了内门弟子。”
渠良没注意到她说什么,急忙问着:“秀妮真的没事吗?只要进入祭坛就肯定能好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樊玲仙子仔细凝望着他,眼底似乎有着不同的光芒。
随后轻笑道:“你叫渠良,对不对?”
渠良一愣,刚刚的种种立即让他反应过来。
随后苦笑道:“不要对外说,你也知道,玄灵门内有外面势力的细作,还不知道是谁呢。”
樊玲仙子上前捏了捏渠良的脸蛋,嘿笑起来:“想不到啊,我一直好奇的渠家恶少竟然是你……你真的七岁就把相国家的小少爷打成重伤?”
渠良脸上干咳一声,他不知道,没听说过。
想了想道:“好像吧,我不记得了,秀妮真没事吗?”
樊玲仙子笑眯眯地望着他:“没事没事,我再问你,你九岁的时候,拆了南靖将军府?”
渠良尴尬了。
“……没……她没事就好。”
樊玲脸色突然变得十分急切,惊呼起来:“你十三岁差点搞定了公主啊,可是我怎么看你现在对我怎么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不会是……有阴影了吧,还是你真的看上她了。”
“呃……有吗?那肯定是谣传……不是我做的,我都不知道公主长啥样子了。”
渠良几乎无语。
这些事真不是他做的,但是他听起来都觉得害臊,因为他没做,这个身体可做了。
想不到他的恶名昭著,远播海内外。
连樊玲仙子这等没见识的疯女人都知道,并且如数家珍,连多少岁做的都还记得十分清楚。
渠良高呼倒霉。
樊玲仙子见他不记得公主的样貌,立即哈哈大笑,心情特别愉悦。
“那就好……那就好。”
樊玲看起来兴奋了起来:“想不到啊,从小就听说过得奇男子,一直想认识的的这个恶少,竟然就是良儿。”
真是幸运啊。
渠良奇道:“你想认识我?”
“呐,你我同岁,我是从小听着你的事长大的,所以,我总有种感觉,我觉得,我很像你。”
渠良立即板起来脸来:“啊呸,我哪里像你了?你又哪里像我了?你给我说明白咯,你这是对我的侮辱。”
樊玲脸色突然变得温和平静了一些,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哼了一声道:“原来从小就好奇的人,竟然就是你啊。”
说完凝神地望着渠良,感叹之色更重。
过了会后低声道:“这就是缘分吧,命运里,我们早晚相见。”
渠良一呆,莫名其妙呀,倒是起了好奇心。
问道:“你讲讲看,怎么一回事?”
樊玲脸色一变,随即怔怔出神地望着地面,低声道:“我是神喻祭司,天生被神所选中的人,我也不想,从小就幻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可……”
渠良立即想到了家里的那个司琪祭司,她过的是暗无天日的生活。
突然打了个寒战,不会吧……
樊玲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看来你是知道的吧,你家里有个绝地,想必应该知道那种不是人过的日子,是什么样子的。”
渠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