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新装不是透明的,相反,它的手感极佳,穿在身上也很舒服。
即便是这么热的天,也不会让穿戴者觉得有丝毫闷热感。
看着镜子中衣着华丽的自己,孟黄粱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贝亚尔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孟黄粱心里有些烦躁,双手不停的摆弄着身上的盛装,从他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来,这番举措并不是因为喜欢。
“奇亚娜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直到现在,他还被蒙在鼓中,对于接下来的庆典一无所知。
最起码,这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几次他都想脱掉,特别是这一身浓浓的以绪塔尔风格,着实让人无法接受。
倒是摆放在一旁的王冠倒是挺符合他的心意,纯金质地的王冠足有五六斤重,甚至上面还十分夸张的镶嵌着几枚拳头大小的红色宝石。
“啧啧,这东西,能卖不少钱吧?”
孟黄粱砸砸嘴,但是那种不安的感觉愈加强烈了。
一时间,坐立难安。
推开门扉,贝亚尔依然称职的守在外面,见今天盛典的正主出来了,贝亚尔连忙上前两步部躬身道:“殿下,有何事吩咐?”
“我想出去走走!”
孟黄粱眯眼打量着周围的仆役,这些人的装扮···好像,比往常喜庆很多。
再联想到奇亚娜昨晚怪异的举措,孟黄粱眉头狂跳,猜到了一种可能。
“呃···殿下,盛典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会您再出去,恐怕不太合适!”
贝亚尔难为的说道。
“那你跟着我总行了吧?”
孟黄粱从小就学会了四个字,“人贵在自知之明”,所以也是暗自嘲笑自己,方才猜想恐怕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不相信,奇亚娜准备和他成婚,而且会来得这么突然,一点准备时间都没有给他。
毕竟,这也太扯了。
“呃····”
贝亚尔表情愈发苦涩了,他总感觉这位新姑爷好像是要逃婚的亚子。
“殿下,您还是待在这里吧,只要过了今天,往后,这里任何地方,您来去自如,再不会有人敢拦着你了!”
听到这里,孟黄粱两眼一翻猛的捂住了脸,试探的问道:“我说,贝亚尔,你家主子该不会准备和我成亲吧?”
“哈?呃···咳咳,大人,我以为您早就知道了呢!”
贝亚尔顿时一脸便秘的模样,在他印象中,奇亚娜绝对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女人。
但是,为什么这位驸马爷,好像真的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靠!”
孟黄粱嘴角抽抽:“这么大的事,也不事先与我好好讲讲吗?”
“这特么叫什么事!”孟黄粱有种被侮辱的既视感:“立刻带我去见奇亚娜!”
“呃···殿下正在梳妆整理,您知道的,这是一场非常重要的盛典!”
贝亚尔额头冒汗,方才孟黄粱横眉冷对,吓得他两腿直哆嗦。
不过,果然是大人看上的男人,气势真的太吓人了。
“······”孟黄粱没想到这么戏剧性的事情居然真的发生了,除了一开始有些愤怒,现在其实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
甚至,隐隐有点兴奋。
“只是,我迟早是要走的~这么一来,我特么不成了渣男了?”
一时间,孟黄粱浮想联翩,而后···往下弯了弯腰,毕竟,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兄弟对这门亲事显得十分亢奋。
“插完就走,绝不留情?”孟黄粱脸上的颜色更加精彩了:“曹···老孟,你在想什么!虽然你是个童男,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渣啊!
混蛋!这个婚,不能结!”
······
“咣咣咣~”
“请进!”
想也不用想,孟黄粱就知道是奇亚娜来了。
“······”
一时间,气氛挺尴尬的。
不过还好孟黄粱是背对着她,见奇亚娜没有动静,孟黄粱只好出声说道:“奇亚娜,我一直把你当作兄弟,没想到你居然想要睡我···
不是,你居然···想和我结婚?”
一回头,看见奇亚娜今天的大半,孟黄粱顿时嘴都合不拢了。
“36e”
卧槽,等等,之前她哪有这种跌宕起伏的凶器?
看看浓妆素抹的奇亚娜,再看看那一抹深不见底的沟壑,孟黄粱顿时硬了:“咳咳···话说,你这···”
孟黄粱将身上的长袍往人中的地位扯了扯,然后表情有些尴尬的说着。
“···都是姐姐们弄的~”
奇亚娜的脸蛋也比往日红润的多,主要胸口垫了七层海绵,太闷了。
直到现在,姐姐们放肆且又失礼的坏笑还在她的脑海中循环播放。
“天呐,妹妹,你这样可不行,太小了!”
“我的天,奇亚娜,你这是草原吗?”
“大姐,这可怎么办啊,我想,如果奇亚娜要是这样嫁人的话,以后注定不会幸福的!”
最后,奇亚娜只记得以涅萨坏笑着说了句:“塞!”
然后就被折腾许久后来到了这儿。
随同的,还有那辆属于塔座的楼车。
而那辆气宇轩昂的楼车,也即将在今日之后,彻底归于她所有。
“哦~所以说,是假的喽?”孟黄粱高涨的**顿时消失了大半:“怪不得的,我说这么胸险,我记得你以前很平的!”
“哪有!”
奇亚娜当时就恨的顶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