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黄粱只好微笑着说道:“小俄,雷克顿现在是我们的朋友,以后就别再打他的主意了!”
“你若是真的喜欢,以后等我伤好了,专门为你抓头鳄鱼,扯了皮给你做一双靴子,你看怎么样?”
“真的吗?”
俄洛伊的大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线,天真烂漫的样子让孟黄粱都不好意思食言。
那边的鳄鱼此时也是嘿嘿两声,投来一个感激的傻笑。
刚才他都快被俄洛伊的一席话吓个半死,还想着等送走俄姐要不要考虑换个巢,这就听见孟黄粱出声为他解围了。
倒不是他堂堂一代鳄神太怂了,实在是二十年前在俄姐的“鞭策”下,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点。
以至于到现在,即便是面对还未恢复实力的兽妈,他这心里都有些揣揣不安的感觉。
“那我们这便回去吧,一夜未归,想必你的阿妈也等的着急了!”
孟黄粱朝着索顿微笑点头,随后便带着俄洛伊往村子方向赶去。
幸好是沿途留下了标记,不然他这位路痴王,指定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更加幸运的是,回去的路上倒是又收获了一只迷了路的麋鹿,这让两人顿时喜笑颜开。
昨晚上那头去了皮还有约莫二百斤的野猪,其中有大半都是被那傻鳄鱼消灭了,没成想如今又意外收获了一只健硕的麋鹿,要是按照俄母做成汤饭的吃法,估计能坚持个三四天。
而此后几天,他们倒是不用为了口腹之欲再出来猎食了。
孟黄粱也刚好腾出时间,去村长儿媳那边,将这一身臭肉好好治愈一番。
出来的时候倒觉得没什么,寻着沿途做的标记,一路跑到村口的时候却已经是晌午了。
刚进村,就见一群躲在房檐下纳凉的八卦村民打着招呼:“傻妞回来啦?”
两人含笑以对,在一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带着战利品回到了俄洛伊家的那几间草屋。
这几间草屋立在村子的边缘,除了外围的一圈篱笆,也没什么防护措施。
按村里人说法,俄洛伊身强力壮,住在村子边缘不会有危险,也能及时保护村子的安全。
村名们虽有私心,自己不愿意住到相对危险的位置,而且八卦之心也显得比别处浓烈了些,但终归还是没有泯灭的人性。
几间草屋内的兽皮都快堆不下了,也不见得谁偷摸来取走,即便是家里需要,也会自愿拿出一些粮食前来换取。
再加上傻妞的威名实在太盛,她们娘两住在这里十多年,却是也没有遇上什么危险的事情。
就是村子里的八卦之风实在有些··咳咳,有时候传出来的闲言碎语着实让人受不了。
这不,孟黄粱就遭遇了。
“小兄弟,你和傻妞的婚席到底什么时候才办呐?”
刚到村长家来治病的第二天,孟黄粱就被一群大妈大婶给堵上了。
“是啊是啊,我看你前些天带回来的那头野鹿都快被傻妞吃完了···吸溜~”那妇人刚说完,已然是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又有一人接着说道:“村里人都还等着呢,小伙子,你到底什么时候办事?好歹也给个说法啊,村里的老少爷们可都等着急啦!”
“就是就是,那你要是办事了,咱们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的还能不去帮忙吗?你不要担心!”
孟黄粱:“······”
我要担心什么?
是什么时候,你们把我和俄洛伊给安排上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
带着一脸懵逼,在一群村姑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孟黄粱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草棚内。
坐下倒了碗米汤,送到嘴边却是怎么也喝不进去。
隐隐间,孟黄粱有了掀桌子的冲动。
但是,好在他也有不掀桌子的涵养,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东西。
寻到俄母,将自己今天的经历说了一遍,孟黄粱有些神情可怜的看着俄母,等待下文。
“你别介意,村里人都这样,你莫要理会!”由于孟黄粱这两天伤势好转,脸上的几道伤疤也开始结痂,不像前几天那般吓人了,同时也意识到他不像村里人那般八卦,俄母的话也随之多了起来:“待时间一久,村里的人等的不耐烦了,自然就无事了!”
孟黄粱张张嘴,想了想便压低声音问道:“阿姨,这事儿,小俄她知道吗?”
他这是怕小俄再来一出爸爸打我的戏码。
真要让那个什么都信的傻妞,让他举高高要抱抱···唉。
而且不说别的,在确认俄洛伊就是海兽祭祀之后,这段姻缘他更是无胆染指。
“能不知道吗?”俄母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这傻姑娘两天都过来问了我十八回了!”
“···咳咳,劳烦,阿姨能告诉我小俄问的是什么吗?”
孟黄粱心里嘎嘣一声,连忙暗自祈祷傻妞千万别来问的是什么黄道吉日。
“唉~她现在都不明白成亲是什么意思呢!”俄母有些失落的看了一眼如临大敌的孟黄粱,却是动了恻隐之心,她女儿确实年岁也不小了,也是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不过又说回来了,小孟啊,不管村里人怎么说,你自个儿觉得我家傻妞怎么样?”
“挺好啊!”
孟黄粱不明所以的脱口而出。
紧接着,便看见了俄母那闪闪发光的眼睛,心说不好。
果然,俄母当时就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笑到:“挺好是个什么样的好法?”
幸好,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