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宁说出卢庚旭的名字,周淮倒是没有多少吃惊,点了点头道:
“旭哥可是咱们这一带的名人呢,去年被喜洋洋签了,听说挣了不少钱,后来就没怎么来酒吧驻唱了。”
卢庚旭在2000年7、8月份与燕京的喜洋洋公司签约,方宁是知道的,并且在喜洋洋的撮合下,2001年4月与同时华清大学的李剑组成了“年华”组合,随后出的两个专辑,全部火遍大江南北。
只是可能是盗版太猖獗,喜洋洋没有挣到钱,也可能是喜洋洋吃相太难看,只分给了两个人合计2万块的词曲费,于是卢庚旭在2004年把喜洋洋告上了法院。
不管怎么说,把年华组合收入蜻蜓音乐的麾下,无论对卢李两人个人发展,还是对蜻蜓音乐一炮而红,方宁自信都是双赢。
唯一吃亏的就是喜洋洋,但如今的卢李还没有充分展现他们的价值,方宁自信可以让喜洋洋抱着占了大便宜的心态把两个人卖给蜻蜓音乐。
“那李剑呢?”方宁继续问。
“跟他不太熟悉,他应该不来酒吧吧?”
方宁了然,不再说话,端起酒杯,一边品酒一边听小齐唱歌。
裤子里的手机震动,低头,正好看到不远处那个微胖女子,已经偷偷把手放到了范文瑞的膝盖上,然后不断的往上撩……
然后小齐的歌也唱完了,没等他起身,老范就跑了过去,“我也来一首。”
小齐一愣,这货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把吉他塞给他,试了几个音,一曲《夜空中最亮的星》缓缓而出。
小齐刚坐下喝了一口酒,就抬头问方宁道,“这货发什么癔症,怎么把你的歌给唱了?”
方宁笑呵呵的瞥了一眼那个一脸沉醉的微胖女生,开口道,“没准是受什么刺激了。”
旁边的周淮跟着节奏抖动身体道,“这歌是蜻蜓守护者的吧,还有一首《再度重相逢》,我都很喜欢!”
小齐坏笑着对他道,“不得不说,你盲拍马屁的功夫一流啊。”
周淮被他说的一愣,不过也没太在意,继续跟着节奏抖动身体。
老范一曲唱完,酒吧里的气氛已经变得有些亢奋,甚至已经有人站起身来鼓掌喝彩。
把吉他交给周淮,周淮对着方宁他们的方向道,“接下来一首《那些花儿》,送给我们南方远道而来的朋友。”
周淮的唱功一般,跟方宁一样,都是野路子,方宁用询问的眼光望向小齐,小齐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确实,无论什么职业,除了一些天赋型选手,更多的职业性选手,也都需要专业化的训练,很少能有人从野路子蹚出一条康庄大道。
然后见小齐和范文瑞没过去接场,周淮又继续唱了三首民谣。
夜已深,人群逐渐散场。
周淮问老范和小齐都要了联系方式,也主动的留下了自己住处的电话,几个人打车离开。
回到酒店,刚一下车,就看到后面出租车上下来一个微胖姑娘,微微偏胖,身材倒是挺火辣。
小齐和方宁对望一眼,小齐拍了拍老范的肩膀道:“三维我给90分,不能再低了。”
方宁笑笑没说话,和小齐进了酒店。
冲了个热水澡,方宁随便哼着调子,哼着哼着,《桥边姑娘》的旋律就哼了出来。
匆匆忙忙的拿出纸笔,写下歌词,谱曲他不会,本来想找老范,猛然想起这会那货可能正在春宵一度。
拿起电话,犹豫了很久,没有拨出那个号码。
打开移动cc,宁静依旧是彩色的,静静的挂在首位,舟轻飏却是灰色。
意识到自己在犯错误,清空大脑,方宁将注意力集中在前世的点点滴滴,却发现那一对白净可爱的耳朵,那一句“心有阳光,何惧岁月荒凉”一次又一次的在思绪里纷飞。
1月燕京的晚上,零下十几度,裹着羽绒服一口气跑了二十公里,纷飞的思绪总算都沉寂下来,回房间冲了个热水澡,倒头睡去。
第二天楼下吃早饭,小齐很诡异的对方宁笑道,“昨晚上看到一个傻帽在零下十几度的燕京城里跑圈。”
方宁没理他。
“要不要今天晚上让老范帮你也搞一个?”
方宁没明白,随口问道,“搞一个什么?”
“男人嘛,有需求很正常,不要不好意思。”
这下方宁总算明白她什么意思了,甩了个白眼道,“没你那么龌龊。”
小齐跟上方宁,贱笑着问道,“喂喂,说真的,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恶寒,方宁快步离开。
却没想到范文瑞已经在餐厅了,随口问道,“还以为你上午都起不了床呢。”
“滚几把蛋,老子是正经人。”
方宁一脸诧异的道,“不是吧?”
“从小我妈就告诉我,长的帅的男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现在哥们可以很自豪的告诉你,哥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卧槽,你不是有病吧?”小齐端着盘子走过来道。
“滚!”
“我说真的啊,有病可得治,越早治越越早体验人生的快乐!”小齐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几把才有病呢,老子也是有女朋友的好不好!”
“那你说说,你每次都几分钟……”
方宁捂脸,果断端起盘子离他俩远远的。
吃过早饭,三个人又坐进方宁的房间,小齐最先开口:
“刚刚百丽的朋友来消息说,动移已经给他们回函,动移的意思是:谁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