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乱加紧与海商的联系,这天朱孝田又帮他组织几个福州大商人会面。
地点还是东京城最热闹的马行街。
路上看到几个穿着打扮明显不同的人,带着帽子留着小辫,腰上是短刀。
最奇怪的是明明是秋天,已经穿上皮袄。
吕方说:“这肯定是金国人,朝廷禁止民间带刀,却让这些人横行。”
林乱只是看了眼,没当回事。
那五名金国人大摇大摆,视若无人。
“开运动会,哈哈,肯定是我们金人赢。怎么没骑马比赛,跟他们皇帝说说。”
“东京城真是个好地方,这么多娇滴滴的女人。”
“昨天晚上还没玩够,等下再去找那些花魁玩玩。”
“听说有个叫李师师的尤其出众,不知道能不能去要杯酒喝。”
金人口无遮拦,故意说着蹩脚的汉语。看着街上的各种小娘,不时调戏,引得一片慌乱。
“这几个不错。”
两名金人过来拦住林乱,眼睛在张若贞、潘金莲身上转,又看到后面的梁红玉和仇琼英。
“真是宋国多美人,这些小娘够劲。”
一人看着林乱说:“你这几个女人我们要了,鸿胪寺会付钱。”
后面的三人哈哈大笑,栾廷玉等人纷纷喝骂,双方眼看要大打出手。
有人急忙跑过来劝阻,劝说金人退却,又介绍林乱的身份,让林乱不要这些金国使者计较。
“原来这就是那个会炼金术的道人。”
领头的金人看着林乱,又指着仇琼英。
“把她给我,送你匹好马。”
有转头对旁边人说:“反正是宋皇给的马,不经用。”
又是一番大笑,已经有鸿胪寺官员过来拦在中间。
如今金国气势如虹,连续攻占辽国大片领土,又有与宋国联合之意,由不得他们不嚣张。
平时金人在城里胡作非为也无人敢阻止,只是这次他们惹到的人也不简单。
张若贞和潘金莲劝说林乱不要置气,仇琼英和梁红玉却没那么好脾气,要去教训他们。
林乱淡淡的看着那人说:“我打赌你接不住我一招。”
金人推开前面的人,双手叉腰。
“要是我赢了,那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乱说:“可以。我赢了,只要你们都跪下赔罪。”
“大胆!”
“好!我同意。”
领头的金人退后几步,稳稳站着。
他已经看出来,林乱手上就一把扇子。
就算他能拿出刀剑,他身上也有刀,凭对方这幅柔弱模样,绝对不可能是他对手。
听到对方同意,林乱身边的人都不禁为之默哀。
四周顿时有很多看热闹的人,栾廷玉吕方都驱开众人,他们清楚,林乱身上可是什么武器都有,而且容易误伤。
“开始吧!”
林乱也同样站着,将扇子递给张若贞。
中间巨大的空位,只有他们两人,相距十步之远。
金人喝道:“道人,有什么本事就拿出来,不要装模作样。”
“来了。”
林乱双手伸出,金人立即拔刀挡在身前,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紧接着轰的一声,金人的脑袋被打碎,身体飞出去几十步,满地血腥。
“你敢杀人!”
剩下四名金人看着那人惨状,纷纷拔刀。
轰轰!
冲在最前面的两人胸前出现大洞,同样被打飞。
林乱拿着珍藏版玛格丽特大口径左轮手枪,淡淡的说:“喂,愿赌服输,跪下吧。”
最后两名金人互相看眼,眼中满是仇恨。
两人猛地转身冲上来,又被打死。
林乱吹着枪口的硝烟,“米粒之光也敢同日月争辉,真是无趣。”
他带着人潇洒离去,让目击者无不震惊。
《大宋早报》第二天的头版头条就是林乱击杀五名金国使者,金国已经抗议,要求将林乱交给他们。
鸿胪寺吏员在场,证实是金人挑衅在先,后来是与林乱打赌。
输了之后又拿刀袭击,被林乱全部打死。
高俅与蔡京两派又开始争执,一方说金人咎由自取,一方说林乱恃宠而骄破坏大局。
最后的处罚是剥夺林乱中散大夫职位,停俸一年,勒令好生反省。
民间纷纷称杀得好,以前是辽国人,现在是金国人,个个作威作福。
如今却在东京城碰到硬茬,五个人连别人衣服都碰不到就被打的面目全非。
去炼金军的人越来越多,每天同塞堡外面都有人在排队。
林乱在东京城中已经有了宅院,天天在家反省,报纸上也刻意不写他的消息,渐渐淡出大众视线。
这天名妓花想容的帖子送到,说是想请教牌技。
林乱没兴趣,不过被花想容提醒,想出去走走。
他打扮一番来到马行街,见一家外悬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窗,外挂两面招牌。
牌上各有五个字,写道:“歌舞神仙女,fēng_liú花月魁。”
李师师就住在这里,寻常的王公子弟是不敢来的,即便是有钱人来了,也就偷偷聊下天喝杯茶。
不过李师师喜欢风雅之人,坊间传闻曾经有段时间宋徽宗生病,李师师约才子周邦彦。
周邦彦来了没一会,宋徽宗从地道过来。
于是大才子在床底下听了一夜风雨,还因此冒出灵感写了首词。
林乱让其他人在外面候着,带着梁红玉进去。
一路转转绕绕,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