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月擦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声音虚弱地对婆子说:“张嬷嬷,我这几日受了风寒……”
话音未落,婆子就厉喝一声:“风寒?不过一个下贱的丫头,一天到晚装得弱不禁风,就你娇弱,就你金贵!”
她一边呵斥,一边挥着鞭子抽下去。慧月在地上滚了几下,沾了满身的脏污,鞭痕的刺痛沁入骨髓,她气若游丝地求饶:“嬷嬷,嬷嬷饶了我吧。”
四周的人仿佛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她们纷纷往外避开,生怕婆子迁怒自己,连眼神都不敢往慧月那里分。
楚如萱踏进后院,看见的就是这副情景。她气不打一处来,看见井边有一根胳膊粗的木棒槌,拿起来按着婆子的后背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