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葛胤被他说得,疑惑更浓了,抬头问道。
鲜弘淡淡地说“这是一种南疆的巫术叫灵寄,当日我亲眼看到汗王长子惨死于唐柯之手,见过他临终最后一面,他央求我务必阻止他们的阴谋,不要让汗王对大宋开战,更不要以此嫁祸于大夏。而这灵寄之术也是蔺逋比教授于我的。蔺逋比少年时在南疆师从一位灵慧老巫为徒,他说这灵寄之术便是将将死之人的骨血存于净瓶之中。”
果不其然,鲜弘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净瓶放在葛胤面前,续道“等此人死后骨血里的执念会最大化,服下此人骨血的两人便会承接着骨血之人的灵思。你被关在此处后,我就曾偷偷来看过你,并分别给你和汗王服过骨血,你两人见面之时,自然是蔺逋比骨血之思最强烈的时候。青唐汗王很疼爱蔺逋比,自从蔺逋比出事之后,他心急如焚,见了你肯定会把你当做他的儿子。”
葛胤接过那净瓶,怔怔看了许久,恻然道“难怪一看到青唐汗王就会想到先父,原来是这骨血灵寄之术在作祟。”
“灵寄之术我是不会的,蔺逋比通晓此术,不然我也无法让汗王信任你,预思之术要求的是本族最英俊的男子,我就随口捏了一个谎,说你是青唐最英俊的男子,必须由你来观测天象,来承受上苍对此次出兵种家军的指引。我还说我会用白巫气血术让你身体痊愈。”鲜弘正色道。
葛胤向鲜弘投向了激赏之色,怔然道“阿弘你怎么如此厉害,这什么预思、气血巫术都精通”
鲜弘摇首否然道“我一个江湖术士哪里会这两大巫术啊,都是胡诌诓骗他们的,我会给你吃些丹药,你虽然不能让你痊愈,但是气色绝对会好一些,再加上你有乾坤石加身,也看不出什么问题。至于预思之术嘛,我们可以故作迷障,好歹我也是茅山宗的道士,这装神弄鬼之术还是会一点皮毛。你到时候假装站着聆听上苍对他们出兵种家军的旨意就好啦。”说着他剑眉朝葛胤戏谑一挑,嘚瑟道“那些劳什子的阿里骨、丁司杰之流还不是得屁颠屁颠听你发号施令,哪里敢说半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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