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奴婢去结果了他,以绝后患!”
少女回到凉亭坐在石墩上,双眸一道金光闪过,跪地女仆便被击飞出去,在半空中喷了一口鲜血,落地后滚了三滚摇了三摇,站起身后连忙再次跪倒口称:“奴婢该死!”
少女冷哼一声道:“九龍真一你身为倭岛甲贺派忍者,连规矩都忘了么?
本座之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再有下次你就自行了断吧,本座身边不留多嘴多舌的人,更不需要自作主张之人。”
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的婢女春花,大叫着向着高福离开的方向跑去,可惜刚刚跑出三步,便在惊恐中化为灰烬,一阵清风吹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双膝跪地磕头认错的九龍真一,见状将头埋得更低了,心中暗道:“主子修为更深了,丝毫没有因为变得年少而退步,脾气还是如此爆裂,一言不合便让人死无全尸。
看来自己的小心思得收好了,不然下次变成飞灰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一个梳理着齐耳短发的女子,从外面跑了进来。
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九龍真一,抬手便向少女攻了过来,也不见少女有何动作,来到三尺之外,便再也不得存进,试了半天还是老样子,女子便规规矩矩的施了一礼。
“翠兰见过老祖宗,三年没见,您的功力越来越深不可测了,也不让让小孙孙,真是冷酷无情的狠呢。”
看着眼前撒娇卖萌的高寒,梦溪一阵恶汗,这还是那个冷艳无双的军情霸王花吗?
梦溪随即开口说道:“九龍真一你去告诉高福那个老家伙,让他放聪明一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万分清楚。
这高家主人从始至终都是本座,让他生则生,叫他死就得死,下次再安插眼线过来,就叫他灰飞烟灭,去吧去吧不许添油加醋,原话直说便是。”
“甲贺忍者九龍真一谨遵主上懿旨!”
九龍真一再次扣头后,飞身离去。
梦溪见状也无表示,转身拉起高翠兰的小手,感觉一阵冰凉,随即运功助其运行气血,补全不足修复暗伤。
高寒感受到身体一阵暖洋洋,便知道对方在帮自己疗伤,顿时双眸泛红,想要说些什么,又一时开不了口只得作罢。
就在梦溪运功疗伤之际,蓝衣社内一间房舍大门紧闭,最高长官傣玉龙在门外走来走去焦急不已。
突然房门一阵轻响,呼的一声从里面洞开,傣玉龙整了整身上的军服,迈步有进房间,随即开口道:“法师此次闭关修炼,可有所得?”
只见房间正中央蒲团上,盘膝而坐的老僧,突然睁眼身躯一阵抖动,躯壳慢慢皲裂开来,最后皮囊尽碎,漏出里面一个精雕玉琢,俊俏无比的小和尚。
一个斗大的卍字从小和尚头顶闪出,金光照射下,老和尚的躯壳逐渐化为陨粉最终消失不见。
一阵白芒闪过,一件雪白僧衣出现在小和尚的身上,卍字逐步融入小和尚体内消失在傣玉龙的眼中,看的傣玉龙两眼发直,口水直流三千尺。
“这真是神迹啊!”傣玉龙口齿不清的说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问施主这是哪里?
贫僧是谁?为何要自称贫僧,头发哪里去了?贫僧秃了,秀发啊!
对了贫僧是自称,贫僧是和尚,贫僧是智深也是洪武,对对对贫僧叫做释天,俗家名字张释天。”
看着从胡言乱语到逐步清晰的惠人法师,傣玉龙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似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让人心惊胆战。
虽然惠人法师从圆寂中,破体重生并且返老还童了,真是可喜可贺,但是怎么感觉对方好像疯了一样自言自语,对了就是失魂症外加失心疯一般。
这可是校长的恩师的恩师啊,望着师祖变得如此年少,傣玉龙觉得自己好像心脏病要发作了,如何向校长解释,最主要就是校长会信吗?
这真是一个难题啊,如何去解释等等再说,先看看惠人禅师究竟怎么了,在做打算吧。
释天再度闭上了双眸,接收本位面转世之身的记忆信息,暂时没有时间搭理旁边这位处座傣玉龙。
傣玉龙见状也不在乎,只要祖师无恙便好,还哪里管得了其他,趁机退到屋外用电话,联络了校长汇报了惠人禅师返老还童变故。
一口浙东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道:“玉龙啊,什么事啊?你不是在为惠人祖师守关吗?难不成祖师有事发生吗?”
虽然是简简单单的问话,还是压的傣玉龙,大气不敢喘冷汗直流,磕磕巴巴的回复道:“启……禀校长大人,学生奉命在此守护祖爷法师。
就在刚刚法师突然圆寂,随后死而复生,脱胎换骨返老还童,真乃神人也。”
听筒的另外一边,一个大光头手指轻叩桌面道:“祖师真的返老还童突破了最后一关,北冥重生竟然是真的,吾门之幸啊可惜恩师走的太早,终究是看不到了。
玉龙你看祖师突破完毕,快些送他老人家回来,面对高家老祖的压力太大了,终于有人可以陪本座抗衡那位存在了,当浮一大白啊,你带着老祖转世之身快些返回,本座为你庆功。”
“是,校长大人!卑职遵命,尽快返回总部,倭寇现如今越发猖獗了,必须严惩,我泱泱炎国岂容宵小放肆。”
傣玉龙恭敬小心地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