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疼他们,永绝后患,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释天带领修罗玄甲军,御驾亲征一路急行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带起了阵阵烟尘,长驱直入扑向玉门关,战建奴平袁蒙余孽,立天下太平。
经过数天奔波劳碌后,大明洪武皇帝终于率军抵达战场玉门关,正所谓:“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戊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就在释天吟诗之际,城楼上走下一名白袍将军,口中念念有词道:“玉门一自有氛埃,年少从军竟未回,门外尘凝张乐榭,水边香灰按歌台。
窗残夜月人何处,帘卷春风燕复来,万里寂寥音信绝,寸心争忍不成灰。”
诗词吟罢,白衣将军,对着释天拱手道:“可是洪武皇帝陛下当面,赎末将甲胄在身无法行全礼。”
白袍将军正是守候于此的高鹏瑾,没想到朝廷大军迟迟不来,自己都打算弃城逃亡了,朝廷竟然连国号都变了,大清转大明,让人目不接暇人心凌乱。
释天看到高鹏瑾便知晓对方的身份,没想到两人兜兜转转几十载后还能相见,不过真应了那句话,相见不如怀念,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没有想要相认的想法,顺利接管了玉门关后,释天再度打开传送门,将剩下的几万修罗玄甲卫,尽数接引到玉门关外决战一触即发。
玉门关外外族联军狼牙帐内,王保宝高坐元帅之位,下面左手站立的则是建奴努尔哈赤与其四子皇太极和十四子多尔衮。
王保宝右手旁站立的则是倭奴柳生十兵卫,鹿杖客、鹤笔翁、陈友谅等人,此等江湖败类,甘心情愿成为袁蒙的走狗,为侵略中原贡献力量。
这时斥候来报道:“启禀将军,玉门关上空出现一个黑洞,里面走出了源源不断的玄甲武士,目测不下万人,请元帅下达攻城命令,不能再等了,他们人数还在增加。”
王保宝听罢斥候所言,顿时一阵哆嗦,片刻缓过神来道:“那个妖僧回来了,他怎么可以回来,难道长生天放弃我们了不成。
遥想当年曾祖孛儿只斤铁木真大帝,牺牲自我召唤狼神,一举消灭了洪武和尚,怎么到头来这个恶人,还能出现在人事间,苍天何其不公啊。
传本帅之命,大军开拔,全军出击,踏破玉门关,不是他死就是他死,咱们是黄金家族,铁木真的后代,是不会灭亡的。
战争胜利是属于我们的,一刻都不能停,给本帅疯狂攻击,本帅要用那个秃驴的头颅祭祀,草原枉死的灵魂。”
斥候听罢连忙出了狼牙帐,传命去了,建奴与倭奴也各自回营,准备攻城事宜,一场大战即将爆发,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释天站在玉门关城楼上,看着城门下列队整齐的五万修罗玄甲,各个身罩黑甲,披风为日月山河图,手持狼牙棒,威风凛凛好不潇洒。
迎面袭来的却是二十万外寇联军,人数虽然相差四倍,但修罗玄甲军可是货真价实的以一当百,身上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力能举鼎。
区区草原余孽,建奴倭寇何足道哉,不过挥手间便可灰飞烟灭的存在。
释天猛的拔出天子剑大喝一声道:“修罗军听令!全军出击,覆灭敌军不得有误,不要降兵通通诛杀,只有死了的异族才是最好的异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
‘杀’字出口,修罗玄甲卫闻声而动,好似乌云压顶一般,丝毫没有慌乱,瞬间化为数百战团,各自为战,冲向袁蒙余孽联军。
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肢体残碎翠绿色的血液,染绿了整个玉门关,让其更显得名副其实,碧绿颜色的城门,衬托着耀眼的玉门关,给人一种大气磅礴的诡异景象。
不愧是狼人的后代,血液的颜色都是绿的,果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古人之言不虚也。
血液乃是由心脏造就,想来它们的心也是绿色的,非是一颗红心,这让下达屠杀命令的释天,瞬间安定下来,心中再无愧疚之感。
五万修罗玄甲大军对抗整四倍的二十万联军,气势如虹势如破竹,一路横推,有的草原骑兵还没冲到近前便被狼牙棒,连人带马捻的粉碎。
千斤巨力可不是说着玩的,一个个方阵就好似大型粉碎机器一般,不停碾压粉碎眼前阻挡的一切敌人,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战斗不止永无停歇。
战斗从交战开始到结束,用时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小时,毕竟就是二十万头猪,站着不动让你杀,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了,说明修罗玄甲卫,不愧是天下第一雄兵,无敌之资冠绝天下。
释天挥舞着天子剑,诛杀了除了王保宝以外的联军头领,吸纳了努尔哈赤和皇太极身上的蛟龙之气与国运。
自此后金与满清在此位面,彻底烟消云散,有的只剩下国运昌隆的大明皇朝,镇压天下无敌于世。
放走了王保宝是因为,他只是一个领军将领而已,杀了一点收货都没有,不如放回去,替大明歌功颂德,岂不美哉。
除此之外陈友谅也被释天吸纳了身上的伪龙气,毕竟原有的历史上,陈友谅也是称帝的存在,这些人都不可以轻易放过,不然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