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咏春怒喝:“臭男人,想得美,绝不会给你生儿子。”
来正笑到岔气:“好好好,都依你,不生孩子,专心欢爱。”
来正本想将刘咏春放下来。刘咏春被她刚才一顿旋绕,天旋地转,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此时喜欢带疲惫,睡意袭来,口不择言:“别放下,叫我睡一会。”
“好好好,睡我怀里!”来正爽朗大笑,抱着刘咏春,一步步走向王府。
他们这一幕,看得司马震、于豹、陈孤、机秀直咽口水。被俘的蘧萌、窦藕却暗暗叫苦,咏春可别真的生情啊,今晚就要开战,这他娘的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们这一场悍斗下来,早已经过了午时,足足斗了两个半时辰。看得一个个敌方喽啰、被俘民女无不大呼过瘾,什么叫武功,今儿算是开眼了。
午饭早就熟了,众喽啰及被俘民女都吃饱喝足,除了放哨的,大多午休。
人们刚刚睡了不久,来正的老婆司马霞手执佩剑,在王府外破口大骂:“来正,王八蛋,给老娘滚出来。中午饭都不吃,就跟刘咏春砍柴,今儿不把两个狗男女砍死,老娘不姓司马。”
司马震及于豹、陈孤、机秀听到,慌忙从各自房内跑出来,七嘴八舌解劝。陈孤劝道:“大嫂,容王一旦彻底征服刘咏春,必将是我容国夺取大唐江山的得力战将,这个刘咏春可不次于平阳公主啊。”
司马霞顿时坐地大哭:“你们都跟刘咏春吧,把老娘杀了吧。”
四兄弟不由分说,将司马霞拉起来,送入她的寝宫。
司马霞刚闹完,寨门喽啰飞报而来,见到今天巡山的陈孤,跪地禀报。
寨门喽啰说道:“漳国公大事不好!左骁卫中郎将、青神子柴大渊,率棍王赵骑伯、金刀杨简伯、斧王韩图,容管经略军精兵两千,气势汹汹杀到了寨门之外,誓要救回刘咏春及众百姓,请漳国公早做定夺。”
水神陈孤一听,顿时跌入金交椅,倒抽一口冷气。擒了刘咏春,却捅到容管经略府了,咱这边可是铁板钉钉的公开谋反了。
再者说,柴大渊等四大兵王,有一个统兵过来就够呛。这他娘的真要打起来,估计山寨八成要被灭了。不敢稍有停留,得赶快叫来正排兵布阵。
他哪里还顾得上来正到底跟刘咏春如何砍柴,直接飞奔进入来正寝宫,隔着蚊帐看二人又是另一种悍斗。
陈孤大吼:“大哥大嫂新合,还望慢来。山下柴大渊等四大兵王带兵两千,来搭救大嫂及众百姓,请大哥早做定夺啊。”
来正正在兴头上,被陈孤搅黄,本来要发作。一听是这么回事,不能再玩了,顿时起身,不慌不忙,顶盔掼甲,大叫:“端来酒肉,待寡人饱餐战饭,将柴大渊生擒,再添一员扫平岭南的猛将。”
守在寝宫之外的卫兵早将饭菜热了两遍了,此时听到叫上酒肉,慌忙端来六个盘子和一盆白米。
刘咏春则不下床,胡乱用绫罗一裹身,说道:“平容哥哥,我疲惫不堪,先睡了,抓来柴大渊再叫醒我吃庆功酒。”
来正大笑:“好,妹妹好好睡,抓来柴大渊,你帮我劝降他,今夜大宴。”
来正出来寝宫,到外面匆匆吃了些肉,喝了一碗酒,将六十二斤丧门刀一提,来到容王府外的操练场,大喝道:“漳国公聚将。”
漳国公陈孤急令敲响聚将钟,司马震、于豹、机秀、七名团校尉,十四名旅帅、三十二名队正及五大隘口头目,呼啦啦站列两旁,单等主帅下令。
容王来正跳上一坨巨石,将掌中丧门刀一举,厉声高叫:“柴大渊等四大兵王,我等不能硬碰,必须智取。以司马震、于豹、陈孤、机秀四将分别对阵他们的四大兵王,引诱到寨门外三道机关,机关领队务必不要留情。”
众人一听主帅成竹在胸,一个个精神振奋,纷纷高呼:“得令!”
来正将丧门刀一挥:“众将各司其职,死守寨门及五大隘口,对阵敌人兵王的四将听我调度,必将柴大渊等生擒活拿。走,四将四团兵整队出击。”
司马震、于豹、陈孤、机秀各带本团人马,八百骑飞奔来到寨门之外。
来正从大队人马中威风凛凛而来,与柴大渊拱手一揖,说出一番叫人瞠目结舌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