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呵,与其打听我隐私,你该好好考虑,如何提高魅力吸引我、睡我。”
听她这句话,我想骂人。
大爷的!
李柔刚说想过睡我…我真没当回事,她这坏女人,时不时来个语不惊人死不休。
让我提高魅力?
我这才缓过神来,问她:“为报复曹铭要睡我,可你没落实,是因为我不够格?”
“对!”
“那你说个屁。”
在李柔心中,我做报复工具的资格都没…除了绿帽,没有比这更伤男人自尊心了。
我双手一摊道:“你是不是觉着逗我很有成就感?”
“不。”
“那你…”
“你生气时候,像个孩子。”
“艹!”
我爆了粗口。
哪怕面对曹铭,我都有信心不落下风,偏偏在李柔面前,被她逗得我都想咬人。
我一中年大叔像孩子?
骂我?
得!
好男不跟女斗,惹不起我躲得起:“男女话题到此为止,行不?”
“你先勾引我的。”
“我特么错了,您大人大量!”
“行。”
李柔倒是不客气。
我也是烦了,主动跳过男女之事后谈起工作:“聊聊张威,你下步是什么打算?”
张威年销售过亿,很不错,但也不是多牛逼。
但他操作的高端酒,将鸿运酒业档次拉了上去,以此为基准,才建立品牌知名度。
张威的存在,能左右大局。
这些李柔比我清楚,但她却谈起另一个话题:“你要将办事处设在宏盛大厦?”
“你…”我欲言又止。
本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决定是我下午做出的。
可转念一想,李柔在我团队里百分百有内线,干脆直言:“我在打团购部主意。”
“没用。”
“团购客户大部分是张威关系,可平时联络,都是团购部…”
“叶飞。”她打断我,又用警示口吻提醒:“我知道什么意思,但建议你别这样做。”
“为什么?”
“职场有职场的规矩,你在打破底线。”
“哦?”
“不用我提醒吧!”
“哈!”
我不以为然,李柔什么意思我明白。
生意场从来都是尔虞我诈,但凡事有规矩可言,就说职场明争暗斗,有一个度。
就好比我和曹铭,员工与老板。
且不说我、他,以及米露的复杂关系,单从职场来说,以下犯上这种事并不少见。
常规来说,都是隐藏的交锋。
之前我排挤王辉、暗算韩良,甭管手段多卑鄙,都是默认下的正常手段。
而我用强硬手段将团队搬出酒厂,就是出格,那等同自立门户,藐视了曹铭权威。
因为这,他还对我做出威胁。
随便!
我反问李柔:“我是小人物,不玩狠的怎么有资格和你合作?怎么整死曹铭?”
“你钻牛角尖了!”
“怎么?”
“带了绿帽…哦,这次不是耻笑你,我是说,在你自尊受挫下,做事没了底线。”
“我愿意。”
“叶飞,报复心太强会让你迷失。”
“无所谓。”
我不在乎,因为我已经生不如死了,若有选择,傻逼才会拿自己命运去赌胜负。
自嘲中,我告诉她:“小人物的悲哀,你不懂!”
“是人都有悲哀。”
“你也有?”
“傻逼!”
又一次,我被李柔骂了,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眼眸不是讽刺,而是难言的悲凉。
她…
我这才意识到,李柔如此强势,当初为何会嫁给曹铭?
想来,她也有无奈吧!
这想法,再次让我感觉到,李柔的强势是自我保护,也不知觉中,对她更加好奇。
而今之后,再无波澜。
直到离开咖啡厅,李柔没在说一个字。
而留下的我,则收到米露发来的微信:“我带女儿回娘家住几天。”
不用多想,被李柔羞辱的她在逃避。
也罢!
见面与否,不在重要。
她是曹铭的情人,而我惦记着李柔,如果米菲要在,估计会骂我们是狗.男女吧!
哈…
可我觉着,我们更像一群变态。
曹铭睡了我老婆,而我正和他老婆联手试图整死他。
苦笑着,离开咖啡厅后我走在街头,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丧尸,游荡在夜空之下。
“叱。”
一辆急刹车的蓝色面包车,停在我背后半米距离,就差那么一点,我命就完了。
一指面包车,我大骂:“草泥马,没长眼是吧!”
但很快,我闭嘴了。
车上下来三个彪形大汉,特别是居中那位,光头、右脸带疤,手臂纹着两条黑龙。
那狰狞形象和一身煞气,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作为中年人,我懂得能伸能屈…反正也没撞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走吧!
可不等我离开,那光头走我跟前似笑非笑问:“听说你很牛逼?”
“认错人了。”
“叶飞。”
“哦!”
突然被叫出名字,我心中一紧,但来不及多想,突然眼前一黑,被一个麻袋蒙住头。
“救命。”
被摁倒地上时,我大声喊叫,但很快一阵疼痛袭来,感觉到有人在身上拳打脚踢。
也听到威胁:“再他妈叫,弄死你。”
“你们是谁?”
“砰。”
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