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巾脸皮抽搐地小声感叹道:“是啊,塞巴拉认识你这样的朋友,他还真是命途多舛……”
“抱歉,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听见?”
酒馆老板礼貌地问道,白头巾连忙摆了摆手表示什么都没说,“谁能想到塞巴拉的孙子养到这么大,会出这种事情……这让一位老人如何能承受得住……”
见缠满绷带的外乡人转过头好奇地听着,于是酒馆老板才继续说道:“你们说说看,谁能想到他的亲孙子,会在两个月前的夜里,跟着镇上的年轻人私奔了嘛?”
老板叹着气说道:“当初见他们天天玩在一起,大家还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发生了这种事情,真是耸人听闻啊……你们都不知道镇上的姑娘最近有多伤心……”
听到这话,我差点捏碎手上的光学迷彩伪装仪,慢慢地把头巾摘下来,消除了伪装特效,咬牙切齿地跟达特老板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啊,达特老板!”
我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脚踹翻呆若木鸡的格雷,这才一字一句地问道。
“能不能告诉我这是谁造的谣?我想先去给他一个阿伟去世套餐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