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神色冷酷,缓缓的道:“没有何意,就是来抓几个犯人而已。”
“我钱家竟还藏有犯人?那这可不行,大人可否告知犯人姓名,我去替大人将他们抓来。”钱德关恭敬的道。
楚门盯了钱德关一眼,淡淡的道:“也行。”
“那就先从....”楚门停下来,用手指着钱德关微微一笑,道:“就先从你抓起吧。”
话音刚落,李凡生便已经带着书名捕快走出。
李涟漪和徐金武没有动,这种时候,他们的职责便是保护楚门的安危。
“抓我,大人是在开玩笑吧,至少也该拿出证据来。”钱德关并没有惧怕。
“停下吧。”楚门止住了李凡生。
然后他目光如冰的看着钱德关,道:“既然你要证据,那么我便给你证据。”
“哦,那草民就洗耳恭听了。”钱德关微微一笑,他倒要看这个年轻人能说出什么名堂来。
楚门无视他的笑意,只是淡淡的道:“你的罪行罄竹难书,咋们就先从二十年前说起吧。”
听见这个时间,钱德关的脸色瞬间一变,已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他并没有出声阻止。
他微微一笑,等着前者继续说下去。
“二十年前,你与自家嫂嫂私通,在她生下最后一名儿子之后与其决裂,为了不让她将你两人丑事说出去,将其杀害。”
楚门的声音很小,但却清脆有力,无比清晰的传播开来。
当下,原本无声的百姓皆是一片哗然。
钱德关也是一脸骇然。
方才他还心存侥幸,认为这位不过二十岁的县令大人不可能知道这件二十年前的事情。
这件事可是深深的埋在他的心底,五人无人知晓啊。
但如今,却是已经被他如此清晰明了的说了出来。
虽说周遭的声音难以入耳,但他还是淡定的站着,没有丝毫的介意。
就是这份淡定,让百姓们多了些猜测。
因为被曝出如此行迹,一般人早就暴跳如雷了。
钱德关没有说话,楚门也不着急,方才他说出的罪行,也不过是前者累累罪行的冰山一角而已。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钱悬是你的亲生儿子吧,也不知道你那呆在牢房里面的大哥,知道了自己的亲弟弟为自己戴了这么久的帽子,还接盘了一个儿子时会怎么想?”楚门的眼神在钱家两人流转,缓缓的道。
钱德关淡淡一笑,说道:“大人身为朝廷命官,可不能传这般谣言啊。”
“谣言。”楚门哑然失笑,“你这装傻的样子倒是和你大哥一模一样呢。”
“装傻?草民不知大人何出此言。”
“行吧行吧。”楚门摆了摆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毕竟你因为好色而犯下的命案,也不止这一条。”
“那草民只有洗耳恭听了,看大人能编出怎样的谣言来。”钱德关笑道。
“十八年前,你看上了牛家屯一位寡妇,为了得到他,你派人将其丈夫杀害,并抛尸荒野,用她女儿作威胁逼迫她嫁与你,成为了你的十三房小妾,而你并没有根据承诺放了她女儿,反而将她女儿杀害。”
等楚门说完,一道劲风吹过,怀瑞安适时的从屋顶降落,在他的手里,正抓着一位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女人。
当下,便有无数的目光汇聚于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虽然浑身是伤,头发凌乱,但还是能看见她美貌模样。
女子很慌张。
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人,身体紧紧的缩成一团。
等她的目光望向钱德关时,眼神中透露出十分明显的惧怕来。
钱德关似乎也没有想到楚门会这么容易的找到自己深藏的人,他终于不再淡定,眼神中明显的能看见一丝慌乱。
更让他慌乱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可以随意的在他家进出的男人。
钱德关将目光向钱悬移去,钱悬也是慌乱的摇摇头。
得到否定答案的钱德关赶紧示意几下眼神。
钱悬点了点头,正准备朝钱家府邸而去时。
李凡生已然是挡在他的面前,由不得他多说,李凡生身体一跃,已经将钱悬带到楚门面前。
他的双臂死死的被李凡生缠在身后,已然是动惮不得。
楚门开口了。
“钱少爷这是要去哪儿呢?”
“我去哪儿你管不着,狗官,快放了我。”钱悬怒骂道。
“放过你?”楚门哈哈一笑,从背后取出一把短刀,然后某地插进前者肩部。
“啊!”
一声当场响起。
更有鲜血泊泊直钱悬的肩部冒出。
这一刀,已然是插进他的肩胛骨中。
场中,没有人会想到温文尔雅的县令大人会这般残忍,他们皆长大了嘴巴。
李涟漪愣住了,久久的盯着楚门的背影。
李凡生也是愣住了,但他还是死死的捏住钱悬的双手,不让他挣扎。
怀锐立淡淡的看了一眼,将女子扔给了捕快们后,再次消失在钱家宅邸里面。
“放过你?拿什么放过你啊?即使我放过你,哪些你害过百姓也不会放过你啊。”
楚门将脑袋移到他的耳边,轻声的说道:“你那惨死的大哥也不会放过你啊。”
!!
听见这话,钱悬当即傻住,呆滞不言,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连肩膀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自己方才才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