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庄华康一听,说不出话来,是啊,上次警告张景纯说不让他给他女儿来往的时候,就是不信张景纯的话,最后眼看着一死九伤的事发生在眼前。
这可怎么办?
这顿饭,庄华康一点都没食欲,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哎呀,都几点钟了,还不睡,真是烦死了。”
他老婆被开得睡不着,干脆去旁边女儿的房-间睡了。
庄华康这时反正也睡不着,便把门反锁上,开始想着怎么给自己放血。
首先想到了刀子。
他的钥匙扣上就有一把多功能的军工刀,便拿了出来,借着灯光看着那散发着寒光的刀子,他把心一横,牙一咬,就想着划自己一刀算了。
不过当他把刀子放在手指上的时候,脑子里便出现那血淋淋的场面,一连试了几次,是真下不去手啊。
气得他把刀子扔到一边,又看了看墙。
难不成真撞墙。
他可是医生出身,他明白人体最硬的骨头就是头盖骨,一般不会那么容易脑震荡。
思来想去,便想着试一试,便站起来,双手扶墙,便用尽全力的往墙上撞去。
不过当他的头马上就要撞到墙的时候,他的身体本能的刹了车,头撞在墙上的时候,只是轻轻的发出了“咚”的一声。
抹了抹脑门,连个印儿都没有。
“不行,得找个容易撞出血的地方。”
想到这,便看到了那扇门,对,要是对着门框的棱角,应该能出血。
想到这,便再次鼓起勇气,撞了一下。
“砰”的一声,还别说,这一下撞得还真不轻。
把隔壁房-间的他母女俩个都给逗乐了:“妈,你看,你爸嘴上挺硬,心里啊还是怕,估计正在撞门呢?”
“以我看啊,够呛,我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辈子没受过罪,别看他是医生,打回小针,那针眼的地方都要贴一个星期的创可贴。”
听到这,母女俩都笑了。
“嗳,丫头啊,要是你爸下不去手啊,我就给你买瓶啤酒,你偷着给你爸一瓶子算了,要不然,我这心里也担心。”
“妈,我,我也下不去手啊?要不你打。”
“我,我也不敢啊?我晕血!”她妈也吓得连连摆手。
这个时候又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撞墙的声音,而后传来庄华康“丝丝……”的声音。
这母女俩也是没招:“哎呀,不管了,不管了,睡-觉。”
二人也懒得想了,明天看他能不能撞出血吧。
再说这庄老爷子,一连撞了三下,血没撞出来,倒是撞出了两条红印子,不过也是疼得够呛了。
不停的揉着脑门,嘴里一个劲的骂着:“尼玛,这怎么下得去手吗?张景纯,你个小瘪犊子,要是你故意玩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辈子你都别想娶的女儿?”
“撞墙撞门都不行,那怎么办?要不咬舌试试。”
当他想到这的时候,但用力压了一下舌-头,疼得“丝”了一声,用力吐了几口,发现一点血都没有。
这可咋办?
而后又看了看放在床头的花瓶,便拿过来,在头上试了一下。
还挺衬手,便用尽力气砸了一下。
“啪”的一声,花瓶敲在头上,应声碎了一声。
“哈哈,这回应该出血了吧?”
庄华康心想,这瓷瓶一碎说不定哪一片就划到手啊,脚什么的,肯定出血了。
这个时候听到花瓶碎了的声音,也都欣喜若狂的跑过来。
“爸,出血了没?”
“老头子啊,下肯定成了,是敲的哪啊,头吗?”
他老婆跑过来,捧着他的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找了起来。
“怎么样,都找找,头上,身上,脚上,快找找。”老头子这时也感觉要成了。
可是没想到,两个人把他全身都找了个遍,竟然一点作品都没有,所有的瓷片都完美的避开了他,毫发无损。
“爸,一点伤都没有。”
“啊?奶奶的,这,这老天爷是故意给我作对吗?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老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看着老头子急成这样,竟然再次不厚道的笑了。
可把老头给气得,把二人推了出去。
“两个没良心的东西,出去,出去。”
“嗳,老公,要不我找个锤子敲你一下吧?这瓶子不管用啊?”
“敲你个锤子,都给我出去,老子不管了,不就是血光之灾吗?我倒要看看明天有没有,我告诉你们,绝对是张景纯这小子,故意整我的。”
说完便“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而后啥也不管了,倒头倒睡。
还别说,豁出去了之后,竟然一下睡到了大天光。
一直到了叫他吃饭才醒过来。
看着他爸走过来,便小声的问了一句:“爸,昨天晚上……”
庄华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都说了,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我今天就给他再扛一次,我敢打赌,这回绝对是张景纯这小子故意坑我的,想整我,门儿都没有。”
听到这,母女俩个都愣了。
“啊,别啊,张景纯可从来没有撒过谎,这事儿得信啊。”
“就是啊,要是你自己不放血,真的有什么血光之灾了,那可怎么办啊?”他老婆也是一脸的担心。
“切,少来这套,你不早就吵吵着跟我过够了吗?我死了岂不更好,你呀就再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