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并非危言耸听,元界内的身体虽然是以魂为引凝聚出来的,但它与紫乾界的肉身存在着一种玄妙的连系,在元界中遭受到的一切都会反馈过去。
小五对这种理由很不理解,在她眼里,别人的死活与自己有何干系。她凝视着叶一南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似是想从中找出些不良企图,最终她失败了,那双眼睛就像竹林间的清潭一样干净澄澈,令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片刻后,她微微点了点头。
叶一南取出一粒丹药,递了过去,见她接过就准备吞服,提醒道:“你的丹田枯竭了这么久,现在就像是一块龟裂的河床,如果忽然有大量药力涌入,不仅起不到疗伤的作用,反而会造成损伤。”
小五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不吞服丹药又怎么疗伤呢,她不解地问道:“那要怎么做?”
叶一南犹豫了片刻,指着边上的大床,说道:“你躺在这,服下丹药后,我分出一缕元力助你炼化药力。”
小五没有询问他为什么会拥有元力,她并不关心他的秘密,反而将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件事上。
让他的元力侵入体内,就相当于要完全受制于他。
小五本来已经掀开了面罩的一角,听到要这么做,又将面罩合上,显然她并不愿意如此。
她在心中想起了一个人,即便是那个人要这么做,自己也不会愿意。
看到她的反应,叶一南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向屋外走去,边走边说:“不知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谨慎小心地活着。不过以你现在的处境,我若是有不轨之心,早在你沉睡时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屋内一片安静,无人回应。
可就在他刚要踏出屋门时,小五那冷若寒霜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等等,你来吧。”
叶一南停下脚步,心想我还以为你宁死也不愿意接受帮助呢。
他折身回去,小五已经躺到了床上,修长雪白的大腿平放在柔软的绣被上,经过月色的照拂,像是被打上了一层腻滑的银蜡,既圣洁又妩媚。
那双纤腴适中长短合度的嫩足靠在一起,如一颗颗晶莹美果的玉趾在察觉到有人靠近时微微蜷缩了起来。
叶一南坐在床沿,伸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入手一片冰凉,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她的肌肤正散发着冷意。
他从丹田内引出一股温和的元力,顺着手臂传了过去,小五感觉到从小腹上的温热手掌传来一阵暖流,连忙将丹药吞了下去。
在叶一南的控制下,那股元力化作一只笼子,将正欲爆发的药力困住,轻柔地在小五身体里游荡。
那种酥麻的感觉,就像是用柳条春天新生的嫩芽在自己身体里轻轻撩拨,面罩遮掩下虽然看不到神色,但小五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动人至极的浅吟。声音很轻,很浅,像是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又像是竹林间无声落下的叶,与平时的冰冷完全不同,或许这才是少女该有的声音。
叶一南离得这么近,自然是听到了这声好听的浅吟,他看向那张面罩,却发现小五已经将眼睛闭上了。
很快,这满屋旖旎暧昧的气氛被一道疑惑的声音打破,叶红莺在门口探着脑袋,好奇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叶一南与小五的目光纷纷望去。
此刻叶红莺俏脸一片嫣红,方才她听到了一声女子的浅吟,还以为两人在做什么羞人之事。
叶一南看出了她的误会,解释道:“先前她与山田社争斗时留下了伤势,再拖下去对身体极为不利,所以我来助她疗伤。”
叶红莺走到床边脱下鞋子,爬到床上偎在小五身边,握住她的小手,担忧地问道:“伤势严重吗?”
小五很不习惯这样的场景,可是又不能中断疗伤,只好将眼睛再次闭上,身子绷得紧紧的。
经过元力的探查,叶一南对躺在床上的少女玉体了如指掌,皱着眉头答道:“看这模样,山田社不仅仅用了普通手枪,还用了威力更大的大口径枪械。”
叶红莺轻柔地抚着小五的娇嫩小手,眉目间却浮现出了一抹恼意:“那群人渣,不择手段地对付一个女孩,小五妹妹,红莺姐替你报仇,小小的山田社,一个电话的事罢了。”
叶一南瞧向忿忿不平的表姐,心想你口中的女孩可是修道者,天知道杀了多少山田社成员。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因为他大概也了解表姐的小心思。
今日助小五疗伤,他的想法正如他先前所说的那样,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自己既然选择将人救回别墅,那自然不会看着她因为伤势恶化而死。
然而叶红莺之所以对小五这么好,怜惜这个孤独少女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还是因为他叶一南。
在表姐眼中,自己与小五来自那个神秘的紫乾界,都不是普通人,如果她能与小五处好关系,那等自己回了紫乾界,至少会多一个朋友。
叶红莺,这个傻兮兮的女人,默默地在用这种方式爱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叶一南抽回了手掌,朝窗外望去,月色正浓,山水依旧。
床上的两个女子都已经在漫长的疗伤过程中睡了过去,小五睡觉很安静,就那么平躺着,若不是那柔软微鼓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甚至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一座美人玉雕。
而叶红莺,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抱着身旁的女子,看得叶一南心中有些幸灾乐祸,前些日子他可是夜夜都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