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小看守护者。”
真的是这样吗?秦林半信半疑,妖苒也好,罗刹也罢,甚至就连拥有灭神矛的睚亦,你还不是一招干掉一个?
这样说虽然有些夸张,但是秦林明白,地黄两门的成功,大部分的功劳都在妖苒身上。这女人实力····深不可测。
即便如今他的实力达到尊者级别,自信凭着他的手段打不过也能逃,可是面对妖苒,他有一种无力感。
“没事!”雪莲作为此行的关键人物,有必要给众人增加信心,“我的时间之道有了很大进步。”
“再不济,也能像对付睚亦一样·····”
这算是给秦林吃了定心丸。
与睚亦战斗的时候那种感觉,想想都觉得心潮澎湃。那种唯我独尊的无敌气势,他很想拥有。
虽然不知道雪莲的时间之道到底怎么做到如此,可是他坚信,要是掌控那样的力量,面对玄门守护者他也不惧。
雾霾越来越浓密,可见度随着几人的靠近越来越低。沉闷的声响从起初的心跳声到现在的钟鼓声,预示着他们已经开始接近战斗地带边缘。
这种时刻,隐藏好自己非常有必要。
秦林小心翼翼的落下,在地面缓步潜行,这种密度的尘埃,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是太高调,很难让人注意到。
现实永远比想象来的要残酷,秦林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这么离奇的事情。
也许所谓的冤家路窄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
他在浓密的尘埃中前行,几乎与金缺撞了个满怀。
“小子,纳命来·····”金缺见到秦林,那是愤怒之中带着三分的羞愧,五分的嗜血,十二分的杀意。
秦林从金蛇族领地逃出,这给他这个新任战将带来了无比严重的后遗症;金蛇族内部因此甚至有人提议废除他的战将地位。
要不是三长老几次在关键时刻力挺,只怕他在族中的地位会一落千丈。
即便如此,他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是受人尊敬的战将。人族喜欢背后议论是非,金蛇族自然是把这学习的淋漓尽致。
每每回族内汇报战况,金缺都觉得自己的脊梁骨被那些人指着狠狠的戳。
“嘿嘿···战将···嘿嘿····”
“啧啧啧·····怕是虚有其表····”
“一个入圣境的小而已····居然在他手上逃脱····我估计是放水了·····这水量,怕是能把妖域给淹没成一片汪洋。”
这类似的语言如同一把把尖刀,一次又一次的刺痛金缺的内心。
人言可畏,妖言自然也是如此。不止如此,妖言还有惑众的能力,不少人都开始相信,金缺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是因为和三长老走近的结果。
不然何至于在几次关键当口,三长老力排众议报下他?
这就产生了一些更加离奇更加玄幻的版本,这些版本的故事让金缺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些屈辱,这些悲愤····或许只有献血才能洗刷。
此时再见到秦林,他的心情激动不已。
“老夫一定要好好炮制你·····”金缺伸出一只手,他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族中长老的叮嘱,“金蛇擒拿手····”
他的手掌如同真的蛇一样,惊人的柔韧性让人难以理解。手臂如同蚕丝一样缠上了秦林的手臂。浓密的尘埃遮蔽了视线,两人见面的时候几乎是脸贴脸,这种距离下,只要被金蛇擒拿手缠住,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这种神通是金蛇族特有的手段。
不止如此,金缺吞云吐雾,从嘴里喷出绿色烟雾,这烟雾和金鳞雀族的爆炸鲜花一样,具有强烈的毒性。
与那种鲜花剧毒相比,这绿色烟雾具备另一种更加恐怖的功能:腐蚀。
一硬一软两种手段顷刻间便做完,他这是要废了秦林,毕竟他说过,抓住秦林一定好生炮制,让他后悔来到人世,来到妖域。
只可惜····现实真的很残酷。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何况大家已经分别了几个年头。秦林的实力早已经今非昔比,哪里还是当年那个被金缺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小小入圣境。
对于秦林的实力,金蛇族一直都有更新,每时每刻都对敌人保持高度关注。
可是这一刻,愤怒彻底的洗刷了金缺的智慧,无数的屈辱瞬间让他忘却了自己,只记得当初追逐这小子的时候的心情。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好好把握。
此刻机会就在眼前,稍纵即逝,他怎能不抓住?
所以说愤怒是害人精,他会让人失去基本的判断力,对身处的境况做出最错误的判断。
“别在愤怒的时候做出决定,这会让你悔恨终生!”秦林看着已经在手臂上缠绕好几圈的蛇形手臂,同时看到金缺眼中的愤怒,他有些好笑。
对于金缺内心戏的变化他懒得去猜测。他一心想要的是低调,缓缓的靠近,大声说话的不要。
要是引起守护者的注意可怎么办?
于是金缺死的很冤枉。秦林是谁,那可是能和妖族比拼肉身,能依靠黑莲的存在抗衡各种致命伤势的作弊之人。
他会怕一个金蛇擒拿手?笑话。
他甚至都不想去理会绿色烟雾,只是双手合十,把金缺饱了个满怀,既然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索性直接抱在一起吧
咔嚓·····他稍微用力,金缺连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