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蒋征尝试着把煤放好,确认下面的柴火已经差不多快要全变成火种的样子,才把煤用火钳,夹起来有垫着小板凳上去把蜂窝煤缓缓的放下去。
松了口气,蒋征才放心的看动画片,动画片看完。就已经6点了,蒋征看蜂窝煤已经燃得很大了,就把第二块也放进去。
火钳夹着煤块上小凳子的时候重心没掌握好,一个侧摔就倒了下去。脑袋磕到了旁边的水缸上。也说这蒋家的水缸是水泥板制做的,不是一个5岁多的孩子一脑袋就能扛得住的。
蒋征小家伙醒来的时候,时间不过才过去了几分钟。但是小家伙却感觉像是,过去了几个月这么久,起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迷糊。右手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脑袋,脑袋上一个大个猪儿包,很疼。
(猪儿包,贵州本地话对头部或者其他身体部位因为撞击或者其他因素造成的异常突起的形容词。)
蒋征不敢再触碰,地上蜂窝煤也摔了两瓣。蒋征心悸的看看凳子还是决定不用了,自己用手一半一半的捡起来,比较困难的放进去,至于蜂窝煤的孔洞能不能对上就照顾不到了。
大约快7点的时候火才旺起来,自己学着自己做饭。新闻也没什么好看的,还没有自己咕咕叫的肚子重要。掌握好时间,几分钟就过来看一下。虽然看起来比较黏糊,但是蒋征觉得还是可以吃的。
米饭煮成干稀饭的样子,再煮就不能吃了。灶台旁边的油蒋征还够不到,蔬菜还有一颗青菜,自己拿着盆子开着门一叶一叶的洗,对门的王奶奶看见了,就把王冲叫了出来:
“你看看人家,比你还小半岁,人家会个人煮饭洗菜。”
王冲本来自己一个人看电视看得好好的,这又被叫出去莫名其妙的被王奶奶说了一通。
世间最可恶的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以及我爸是xx。基本是所有孩子的噩梦,蒋征只是肚子饿了,想要自己弄吃的。不想无意识的扮演了一次别人家的孩子。
晚上黄连英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碗筷准备齐全,辣椒水也准备好了。蒋征已经睡着了,脑袋磕到了,状态不是很好,虽然吃的素菜好歹有吃的。
“幺儿,起来。”
黄连英憋着没哭,把蒋征叫起来。
蒋征起来了,看见是自己妈回家来了,蒋文一脸嫌弃的看着素菜,似乎自己就不该吃这些东西。
“饭菜是你自己煮的安。”
“啊,我饿了,你们又不在。”
“煤都没得,你去那点整的。”
蒋文显然更好奇蒋征是从那弄到的煤,
“我从3楼那点拿的,我看没得人我拿起就跑了。”
蒋征说着,黄连英用手摸了儿子的头,碰到疼处蒋征哆嗦了一下,叫出声来。黄连英也感受到了儿子头上的包。
“幺儿你脑壳,咋个整的。”
“我放煤,从小板凳上摔下来了,脑壳碰到水缸上面。”
黄连英为了掩饰自己,转头去盛饭,自己儿子做这顿饭不容易。
“儿咯,你也是怪的。会从小板凳上摔下来,怪事情。”
蒋文说话没有一点心疼的意味,似乎是在嘲弄自己儿子笨,不负责的嘴脸十分的可恶,黄连英端着饭回头就瞪了一下蒋文,端着饭就自己吃。
蒋文还是没有吃这素菜和几乎煮成稀饭的米饭,自己出去找人拉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