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麻了,我咋个记得嘛”蒋文说着,有些气愤。似乎觉得自己妻子怎么就不理解自己了。
但是这种事情让黄连英如何去理解,喝醉了把钱弄没了还不多不少正是那300工钱,巧合也巧得过分了。
在黄连英的注视之下,这蒋文把裤兜上衣兜子都翻了个遍,还是没多出来一块钱。
“你昨天穿的那件外衣了,你丢在那了。”黄连英提醒到,这蒋文忙的到客厅中去看看。发现昨天穿的那间外衣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有泥水也有些呕吐物,这蒋文翻了衣服的外兜又翻这衣服的内兜子才在衣服内兜上翻到了钱。
拿着钱进来:“在外面的睦锩妗!苯文高兴的说着。
见着蒋文拿钱进来,黄连英就说道:
“数哈,看看对不对。”
蒋文拿着钱就开始数,数到187没了。
“?没得了,你不是说拿了三百了嘛。”
“诶,我这个钱也不对啊,连着那边的也才将200多嘛。”蒋文抓着头想不起了。
黄连英也不气他,接着说道:“娃娃的尿片要洗,米也没得了,油也没得了还有那个煤还有没得,你也看一下。”
蒋文听着就又出了门,这菜市或者说是有卖菜的地方就是一个斜坡就在这卖煤的下方,也就是斜坡下方的位置就是卖菜卖米的地方。这早先买的豆浆油条就是在这里买的,周围的人也熟悉卖菜和买菜的都是居住在附近的人。
来来往往的也就那一百来家人,这蒋文买了米菜回家,半路就遇到了自己兄弟带着儿子从麦子丫口的位置下来,自己还合计着叫他上来一起把那点活路做完了算。
三人一起到了家,这蒋征就跑去看自己妈妈在床上做什么了。一进屋子,这就看见妈妈抱着一个孩子在喂奶。
小家伙就眼巴巴的看着,那两只碗原本应该是自己的才对。不知怎么的自己就变成自己端碗吃饭的人了,想着那自己原来喝的那个是什么味道。
黄连英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哪有不知道儿子心思的,说道:“幺儿你去拿个小碗来。”
小家伙虽然开口说话表达自己意思还比较困难,但是简单的词语句子倒是会些。也能够听得懂算是一个例外,跑出去找了一个小碗就进了屋子。
“咦,他拿碗去搞什么。”蒋文也奇怪,也就跟着进了屋子。
趴在门口看了一眼,笑着就出去了。“我说他拿碗搞廊子。”
文强是还没结婚,也不明白这笑的什么。“他拿碗搞廊子哦?”
“狗日的,他拿碗给她妈挤奶给他喝,啷个大的小伙了还喝奶。”
文强没话说了,见得自己大哥起身来去了厨房,屋子里本来是有个电视的,前段时间卖掉了。现在是什么都没有看的。只好就这么坐着发发呆,辛亏这晚上可以去街上逛逛,算是比鲁镇要热闹许多。
正发着呆就听见大哥叫自己,原来是叫自己帮忙洗菜。两兄弟算是久违的在厨房忙活了一阵子。这蒋征也是就呆在屋子里面不出来了。
在黄连英的眼皮子下面开始各种翻箱倒柜,一会打开抽屉,里面都是一些修东西的零件或者工具,要么就是打开柜子看看里面有什么,拿出来看看又一样一样的放进去。
见小家伙没有乱来也就不忍心开口呵斥人家,本来家里面就没有什么玩具,要是还不让小家伙在屋子中玩耍,还不知道会憋成什么样子。
就这样休息了几天,蒋文就和文强一起到这工地中开始干活,蒋文也算是能开窍了,尿片什么了也开始洗,嫌弃孩子脏但是没人洗也不行。没有换洗的尿片又不能让自己兄弟来洗,自能自己忍着来洗。
这坐月子的女人是没办法碰冷水的,大部分的女人的疾病都是月子里带出来的,或者吹风受凉,到了这起风的季节,女人那个位子被风吹着了,这时候就会发病疼痛。如果是碰了冷水,往后的日子里受了凉四肢冰冷算是轻的,严重的会出现风湿骨痛等,其他的奇怪病状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因此这早些年中,坐月子的女子需要遵守的规矩就比较多,都是为了女子后半辈子所想。
眼看这最后的活计也算是结束了,这几天黄连英和蒋征小家伙算是一家三口都在家里。每天丈夫和兄弟出去干活,中午时回来时不回来,算是日子饱一顿饿一顿的过去。本就是在坐月子,需要营养。偏偏是这种日子过法,黄连英带着两小的,大的还不会说话,小的还只会哭。
丈夫又是这样子,黄连英也只是在蒋征睡着的时候,无声发笑,犯一些癔症。回想自己当初的选择,和一些事情,哭笑就越发的戚戚然了。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文强算是拿了些钱回了老家。文强走的第二天,黄连英就和蒋文吵起来。将儿子蒋征关在房间外,小的女儿也才满月几天在熟睡,两人就在屋子里打起来。虽然没有出什么大伤害,但是这第二天就剩下蒋征一个人在家,小家伙也不知道父母去那了,个子小也开不了门。
原来打了一架后这蒋征就在屋子外的椅子上趴着睡着了,抱着儿子在屋子里床上睡着之后,两个大人也就睡觉了。那知道这半夜黄连英就一个人坐在床边上发笑,算是吓坏了蒋文。第二天又听了左右邻居的话,直接带着妻子去医院看病。
看的是精神科,医生问了几句话又让这蒋文出去。
又是不到3分钟的问话,又把这蒋文叫了回来,开了些药。就让这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