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查出了什么?”夭夭下意识问出口,见他抿唇不答,以为他不信任自己,只是说了几句就没解释。
“从我来大楚那一刻,就决心与南疆划清关系,南疆王杀我父母,我虽无法杀他,却也不可能将他当做父母。”
陆元礼点了点头,应声道“朕知晓,因为朕的人也没查出什么,所以无法告诉你。”
夭夭同他说话,看到案桌上放着衣服字画,她看到画上是一个女子,还想看清楚,但话已经被他遮住了。
他面不改色,声音不冷不热“走罢,朕陪你去查周将军。”
一提起周顾,夭夭就想不起其他的,没再犹豫跟他出去,待到黎明破晓,才和巷子里才醒来的周顾碰面。
“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还一晚上不回去,是在同我置气么?”
他昨夜一下被打晕,连对方人脸都没看见,这下被夭夭问起来,觉得没面子,就不肯和她说实话。
“我没有气你,”他手摸了摸喉镜被打的位置,语气略有心虚,“昨晚没找到你,今天又找过来了。”
“其实我也是才到这里。”他说起这些,就想起她无故离开,不禁问起,“你当时去哪里了?”
陆元礼望见他身上未拍净的尘土,很不合时宜的插一句话“可我方才怎么看见,你是才从地上爬起来?”
夭夭低笑出声,周顾黑了脸色,对陆元礼冷冷开口“你不说话,怕我以为你是哑巴?”
陆元礼被说的一愣,即便是没登位之前,也没人敢这么说他,可他身边亲近之人少之又少,周顾算一个。
他装作冰冷疏离,拿出皇帝的架子吓唬他“居然这么跟朕说话,不怕朕治你的罪?”
“什么罪,你要说就说清楚些。”周顾冷哼一声,眼看两人快吵起来,她赶紧拉过他。
“当时有个黑影……”夭夭说着声音越来越弱,他表面虽然不在意,但心里对楚涵是极为介怀的。
难道要她说昨夜看到个男人,酷似楚涵才追出来,那不是成心气他吗?倘若换成他和另一个女子,自己肯定也气。
“然后呢?”周顾盯着她,似乎在等她说下去。
夭夭思来想去,话锋一转就道“然后我就追出来了,但没追上,所以就回去了。”
“这也不算没告诉你吧,我都给你留记号了,你就别生气啊……”她小心的哄着。
周顾没同她置气,但也不默许她这种行为,还是冷着脸呵斥“太危险了,你以后行动前就该告诉我。”
“好好,我答应你。”夭夭觉得他不动怒的时候,还挺好哄的,当然她也很少见他发脾气。
“那你回去的时候,怎么不来找我?”周顾想到这里,别扭的觉得有些不高兴,随即又问。
夭夭指着陆元礼,直哼哼“我找不到你,所以才求他帮忙找你,又不能麻烦王爷那边……”
周顾心里才高兴些,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头,倒是把陆元礼丢下了“确实不能让陆元白知道,免得他又觉得我事多。”
“但你根本不用求他,他这人好说话的紧,我又不会有事。”
“怎么没事?你体内的蛊毒还发作么?”
“不是已经解了么,哪里还有蛊毒,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屁话……”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陆元礼从他们的背影收回视线,自己坐在最高的位置上,却仍然是一个人。
反观他们成双成对,都有了各自心仪的人,只是不知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何时会出现?
夭夭检查过周顾的身体,并没查出那人所说的残余蛊毒,可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担心那个人的话。
倘若他所说是真的,那周顾就真有可能因蛊毒丧命……她不敢拿周顾的命冒险,又去过那个地方几次,但都没见到人。
大婚几日过去,池盈初已经住进王府,整日与陆元白在府中带念白,夭夭偶尔会过去。
“你和周顾的婚期定了吗?”
“没有。”夭夭回答的恍惚。
池盈初笑着点头“不过也对,这种事应当是男子提出,周顾以前很少有认真的时候,这辈子能收住他的只有你了。”
夭夭回去之后,夜里辗转难眠,就想出来坐坐,月光皎洁,她坐在台阶上,脑子里浮现那天黑影说的话。
片刻后,她忍不住叹气“就算我想救他,又该去哪里找人?”
她无奈的起身回屋,从树枝跃下一个人影,是那个奇怪的人“这几天在找我么?”
“你……”夭夭顿时一惊,想到周顾的话,“你要如何才能救他,不妨直说,能给的我都会给。”
对方顿了半晌,继而轻笑“要你的命也给么?”
他声音同楚涵极为相似,甚至可以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夭夭和他说话,总有种面对楚涵的感觉。
可她依旧认真的点头“对。”
“那你先看我是谁,然后再说这话吧。”对方将斗篷揭下来,露出一张与楚涵有九分相似的脸。
五官阴柔俊美,有着不同女子的秀气,夭夭明显吃了一惊,因为他脸上没有丝毫易容的痕迹。
“你是南疆人?”
“不错。”男人嘴角一勾,眉眼间多初几分蛊惑,“我叫楚幽。”
“我先前并未见过你。”她拧起眉头,那就没有与他结怨的可能,他为何想要自己的命呢?
楚幽视线从她脸上扫过,流露出一丝不屑“可我从楚涵嘴里听过你,你不爱他,自然有人将他视为珍宝,我是爱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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