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山崎对着夕阳,没来由的苦心,他确实不应该管的,他是自己没事找事。
只是,如果不去做,他不能说服自己,不能心安,这才是最重要的。
人啊,要么干脆什么都不想,管他什么后果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活得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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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休,山崎第二天又去了劳工营,把施鹏施宏远,高得顺,谭远三人及他们宿舍的华人都捞了出来。
曾德曾安逸耍脾气的时候,他们三人与他划清了界限,这才得以留在条件相对较好的劳工营。
高得顺话少,谭远抹着眼泪说了一堆感激话,只是鉴于他的厚脸皮,很难分辨真假。
施鹏则有些不自在,拐弯抹角的打听曾德的情况,似乎在担心曾德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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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这一闹,也成了话题人物,就连东线最高层都知道了。
兴登堡统帅,鲁登道夫参谋长,霍夫曼参谋,艾希霍恩军团长,马尔维茨骑兵将军等。
不过都了解山崎的背景,山崎这个军医整治传染病这作所为也算是在规则内,所以也就没多说什么,等着看山崎接下来会作什么,然后再看是不是要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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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也知道,所以接下来老老实实的行医,跟着大军后面,看着他们一步步把沙俄军队赶出了东普鲁士地区。
只是南方的奥匈帝国丢失了普热梅希尔要塞,奥匈帝国损失惨重——在133天的战斗中,损失上百万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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