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别着急!”
虽然气头上,但徐腾可不是莽夫,他知道叶凌天拳脚功夫了得,自己不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话语刚落,徐腾还未反应过来,徐建华就已经倒下了,又是一次连出手的瞬间都没看到!
这人的身手已经快到肉眼无法可见了吗?!
此刻徐腾目光寒芒微颤,脑海里萌生了这种想法。
而倒下的徐建更是被叶凌天单手拎起,如同扔垃圾一般,将其扔了出去。
一股无力的窒息感从胸口处蔓延至全身,徐建华只感觉脑袋发昏,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耻辱!
但无奈何叶凌天手腕的力气之大,自己的身体只能顺从着被扔出去。
“好!你很好!叶凌天是吧!准备承受徐家的怒火吧。”
徐腾气愤地折扇扔在桌上手指点点,再也维持不了原有的风度,命人去将徐建华抬起。
“随你的便,我不介意让你也躺下。”
叶凌天的话虽然很嚣张,但语气显得很无力,如果是放在刚开始的时候,现场的人会想把他揍死。
但现在,见识过叶凌天拳脚的人,都无一会想上前得罪此人。
“我们走!”
徐建华还是忍得住气的,拿起桌上的折扇,与被抬着的徐建华一同离开了现场。
一连踹开了好几个挡着路的桌子,与先前不同的是此刻徐腾目光中充满了怒火,杀人二字赤裸裸的写在脸上。
尽管徐腾等人灿灿离场,但现场也没有人敢发出嗤笑的声音,可见徐家带来的压迫力有多大。
“我们也走吧?现在闹事的人走了。”
叶凌天松开了陶欣的手,与她一起将摔倒在地上的陶泽荣扶起,一同往休息室走去,他不认为现场的人还有敢阻拦的。
或许是从未想到居然能在现实中看到抢婚的,台下一众年轻一派的人纷纷响起了喝彩声与口哨声。
“太帅了吧!我敬你是个真男人!”
不明真相的大多数人都对叶凌天竖起了大拇指,因为他们觉得叶凌天刚做的事很酷。
随着众人接续的离场,大厅内的斑斓灯光也接续熄灭,没有了特别的活动典礼,酒店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回到休息室内,陶欣似乎有些不舍的换下这一身厚重的婚纱,换上平日干练简洁的服饰。
而叶凌天正在外边另一间房给陶泽荣搓伤,显然刚被徐建华推的那一下伤得不轻。
“叔叔,婚礼是怎么回事?我看得出她明显不愿意。”
两人无言,叶凌天率先开了口,打破了屋内的静寂。
陶泽荣仍是有些晃神,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太过诡异。
不管是徐家突如其来的求婚还是叶凌天的到来也好。
他并没有料到叶凌天居然敢对徐家出手,尽管他知道叶凌天是个不畏强权的有为青年。
“哎!这下可怎么办啊。”
并没有直接回答叶凌天的问题,陶泽荣仰天长叹,眸中满是哀愁。
看样子这次与徐家的冲突令他很是后怕。
“爸…”
陶欣无力的挤出一个字,捧着热茶的双手略微有些颤抖。
她十分理解父亲的苦衷与无奈。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们想和那人渣做亲家不成?”
丝毫不感到惧怕的叶凌天自然不解,有些无奈又好笑的反问道。
这更是引起了陶泽荣的惊诧,看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好像在观察一个难以置信的生物。
“贤侄!你不知道啊,徐家可不比江东这些个世家,哪怕是在帝京,他们也是能和金家等豪门掰手腕的巨头啊!那是真正称得上世家的庞然大物。”
陶泽荣连连摇头叹息,耸拉着脑袋,最后那句话就好像在嘲讽自己的家业只是小儿科罢了。
更何况现如今濒临破产,连小儿科也不配了。
一旁的陶欣沉默不语,只是紧咬下唇,她知道父亲是顶着多大的压力答应这门婚事了。
更神奇的是,她发觉自己真正忧虑的并不是家族兴衰,反倒是担心叶凌天会否受到报复…
都什么关头了,还想着别人。思索至此,红云浮现,陶欣忙扭过头去。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区区徐家,哪能由得他肆意妄为?”
听罢,淡淡地抿了一口茶,叶凌天神色如常,不以为然。
这般神情令陶泽荣父女满是不解,面面相觑。
正常人听到帝京那边的人就该吓得不敢触碰了,更何况现在得罪了那边的豪门?
而叶凌天居然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您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人搞定了,之后可以打个电话问问。”
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叶凌天把自己的豪举轻描淡写,顺带将陶泽荣的伤势一并治愈。
待他告别一番回到家后,陶氏父女仍是觉得他的话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一阵异样的预感升起,陶泽荣连忙拨打了公司的电话。
片刻后,电话那头传来一连串激昂的报告。
“老板!今天中午不知道刮了什么风,有好几所之前不和我们合作的企业纷纷表示要联手,不仅我们欠下的债务足以全部还清,整个公司的市值也一并上升了五个百分点!”
秘书的声音难掩欣喜,她原本还以为自己要失去这份工作,却不知道是哪位贵人帮了他们陶氏公司。
听罢,陶泽荣早已握不住手中的电话,任由其跌落在地,泪水夺眶而出,顺流在地,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