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非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感觉非常的爽快。
本来他也是不想说的,不想让妈妈有太多的为难。但是,妈妈刚刚的那一句话急到她了。竟然还说她为什么不离开公司,难道她以为易可欣舍不得我才不离开的吗?难道她以为易可欣舍不得鸿渐这么样的大老板而不离开的吗?
易可欣只是爱心泛滥成灾,舍不得那一帮女员工而已。
如果自己现在不说出来,还不知道妈妈又会怎么想。
“易可欣有那么大的能耐,看着她平时不声不响的,也不像那种很有号召力的领导呀,嘴巴还没有阿雪厉害,阿雪倒还是能说会道。”姐一直相信戴贺雪,因为这个人在她面前如神如化地描述公司的一些公司里的歪风邪气,而她又那么果断地惩罚公司里的这些歪风邪气,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决不姑息,这让她感觉那个阿雪挺有魄力的。
“阿雪只是喜欢搬弄是非,我在那里亲眼见过她整天都在搬弄是非,叉着个小肥腰,到处搜罗一些个让她看不顺眼的鸡毛蒜皮,然后等你来了,面提领赏。”陆庭非非常反感这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妈妈的原因,花多少钱,他都要炒掉她,而且是必须炒掉她。
因为她从来不会从公司的着度出发,纯粹只是根据个人的爱好,根据谁给了她好处,根据谁对她有利用价值,她才好来一一施以奖罚,陆庭非进公司的时候,没有孝敬她,也没有请她吃过一次饭,当然,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还时时维护她的眼中钉易可欣,所以,戴主任抓住机会就会出来针对他,这一点也曾经让陆庭非非常的头疼。
姐听完陆庭非的话,还不敢太相信。
“她平时看着很认真的呀,做事情也有条不紊,看不出来,她会是那一种人呀,”姐说完还不自在地摸摸自己的耳朵。打从鸿渐创建以来,也不多不少换了十来个人事主任,但是,之前的每一个,好像都没有这个雪姐这么得心应手,没有她这么会来事,她不声不响的,叉着个肥腰,就可以很简单地把事情说个明快。
老陆一直在听他们母子俩个说话。
那个人事主任,他一直不怎么感冒,一看就是一个事精,说起话来小眼睛滴溜溜的,一看就是鼠目相,他一向不喜欢同这样的人打交道,狡诈没有底线。只有自己的老婆,才会乱花入眼被渐迷,迷得晕头转向。
“你说的这个不声不响,指的是易可欣,看着她挺不声不响的,但是,每一次出现,都是惊天动地。可能她隐藏得够深,你们这样的一般人,智慧不够,参不透也悟不到。”陆庭非这完这个,想结束这个话题。
因为讨论来讨论去,都是在讨论易可欣。
妈妈对她的看法,应该让她自己去慢慢地体会。而不是他陆庭非去告诉她,易可欣怎么样怎么样,那样没有意思,到头来还有一种包庇的嫌疑。
老陆也不觉得不能再在这里讨论这个讨论那个了。她自己造化慢,只能靠她自己慢慢去体味,别人把她说成一朵花,也没有用,她内心里感受不到,还是会认为她是一跎屎。
“我们今天就这样呆在家里坐以待毙吗?”老陆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格,他是属狮子的,喜欢主动出击,而不是等着猎物自动送到他的嘴里。
当年,在老家的时候,明明知道他喜欢的姑娘有了意中人,他还是鼓起勇气在那个小河边,向她表露了心迹。
后来,陆陆续续有人偷渡过海,来香港这边谋生,他虽然囊中羞涩,最后,还是没有经受得住这边美丽的传说,还是来到这边。如今,他的鸿渐已经成功与国际接轨,如果当初,他前怕狼后怕虎的,也许,现在,还是一事无成,年老体弱,还要靠自己的孩子去帮衬自己的孩子,那样的日子,不是他想要的。
“谁说?”姐把眼睛一鼓,“我早就打算好了,我们去国际机场坐飞机,午夜到达广州,然后,午夜时分,去敲响易可欣家的房门,够诚意了吧。”姐说这话一点虔诚,心里想着这么完美的计划,也只有她能够想得出。
“噗嗤。”陆庭非笑得前仰后合。他就知道他的妈妈会想出这一出,这跟她不定性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她做事情,常常都是有一出没一出的,想起一出是一出。
“妈,你是不是港匪片看多了,这是玩半夜凶铃吗?人家半夜睡得香香的,你们一行人,跟到人家屋檐下,想吓死别人吗?这样的情况,闺蜜这间玩一玩还可以,可,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再像他们那样耍小性子好不好?”陆庭非说完又看了看爸爸,希望爸爸也给说道说道,他的老婆总是这么个样,有一出没一出的,让人害怕。
老陆耸了耸肩,用不屑的目光看了自己的儿子,眉毛挑了挑,“这个事,你还是听你妈的,你妈妈是过来人,了解女人的心,这样,也不算是什么半夜凶铃,完解气地看了看老婆,要知道,无论什么事情,什么时候,他都是坚决站在老婆这一边的,只要不伤大雅,没有什么大的过份的时间,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庭非不是很满意爸爸的回答。
看着他们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心里更是一点滋味也没有。
“我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多余,你们两个人在这里一唱一合的,我还用说什么呢?飞机票定了吗?定了就走呀,现在,易可欣也不知道是在公司还是在家,听说很忙的。”陆庭非边说边起身。不知道从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