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尔和八爷先后松了手。
“对不起,白严,我们尽力了。这种毒我以前从来没遇到过。”八爷说道。
“其实导致她生机不断丧失的,不是她中的毒。应该是刚才对付怪鱼的时候,她用了什么秘术。身体本就虚弱,经不住折腾。”巴特尔说道。
“那怎么办,你们谁还懂医术?帮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听他们这么说、我慌了神。
有几个人尝试看了看,纷纷摇头。
“我这有几颗丹药,对恢复生机有好处,要不尝试一下?”申府当家拿出了一个盒子。
八爷摇头,“她现在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服下丹药可能马上就会暴毙,根本承受不住。”
“如果是经过稀释的呢?”我忽然想到了我自己。
“可以用我的血试试。之前为了改善我的体质,阿爹他们给我吃了不少灵丹妙药,现在血液里还有没消化完的。把我的血喂给她试试,应该有成效!”
“可以试试。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巴特尔说道。
先是割破指尖,放了少量的血,进行了尝试。
“有效果!”我心中一喜。
后来指尖流血太慢,直接划开了手心。
随着血液不断的进入阿丽塔的体内,她的生机流失也终于停止了。
“白严,可以了,我帮你包扎伤口。”八爷说道。
我拿过瓶子,继续往里面挤血,说道:“多挤出来一些,留作不时之需。”
“你悠着点吧,已经出了不少血。早已超过一次献血的最高量,再放会伤及根本的,你是人,又不是神!”
八爷强行给我包扎。
阿丽塔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说道:“你必须好好活着,不然对不起我阿爹,对不起为你牺牲的那些人。”
“这里也不够安全,我们换个地方。大家好好休整一下,再出发吧。”申府当家说道。
走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茫茫山林,并不见那座城。
老族长已死,可巫族还在,现任的族长也还在。
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出来。
我们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地点,确定安全后,才真正放
下心休息。
许是出血过多的关系,也有可能是药力已经过了,我感觉很疲惫,刚躺下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两天两夜才醒。
从帐篷里出来,发现人少了很多。
“你醒了。白严,这里没有什么危险,申府和申家的人已经走了,常家和陆家也离开了,柒爷还有事要办,先行撤了。”卡扎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大家分开走也好,不然人都在一起,目标太大,容易引起注意。阿丽塔,你体内的毒,解了吗?”
“我是阿丝塔,毒已经解了。可是你,白严,你只有五年的时间了…”
阿丝塔眼圈有点红。
我打了个哈哈,故作轻松道:“现在医学技术相当发达,没准回去一检查,就能根治呢。再说,还有五年的时间,时间很长。总会有办法的。既然能找到雄剑,我就能找雌剑,到时候就有答案了。”
话虽这样说,但我心里还是很有压力,既然巫族的老族长那么肯定,怎么会轻易被解开。
我们回去后,先把昆吾剑存进了银行,然后去了医院
,大家都做了一个系统的全方位的检查。
毕竟是从巫族出来的,担心体内有什么毒。
还好,大家都没什么事,除了我。
“白严,你这个情况,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不是普通的一条丝线,而是一条经脉。”医生拿着片子说道。
“经脉是人体自生的,人在出生的时候就是既定的,还能人为增加?”我回应。
医生点头,道:“正常是不能的,我行医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闻所未闻,而且你这条经脉还非常特殊,你能告诉我,你是在经历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后背出现的这东西吗?”
“一场意外,被一条藤蔓刺了一下,就是这东西。”我把那条已经枯萎的藤蔓拿了出来。
就是留着看看对治疗有没有什么帮助。
“好,这个等我拿去化验。你这条经脉,几乎连接了身体绝大部分器官。你看片子,心脏,大脑,肺部都有联系。”
“那个,不能想办法把经脉抽离吗?或者切除之类的?既然它是多余的,应该可以办到吧?”
医生摇头,“不能。正常的经脉,都是一段一段的,可这条经脉,没有衔接点,而且它已经和身体完全融入,成为
一部分。我打个比方你可能理解的会更直观一点。这条经脉,就好比一条隐藏在暗中的毒蛇,如影随形。你要是不打它的主意,它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是你要想拔除它,就会先一步咬你一口,足以致命。”
医生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你也别太悲观,目前还看不出它对身体有什么损伤,短时间内肯定是没事的。你先办理住院,我把这条藤蔓先拿去化验,然后专家会诊,大家一起商量一套治疗方案。”
“不用住院了,化验结果出来您告诉我一声,专家会诊的时候我来参加。不瞒您说,对于这种情况,我有心理准备。对了,这藤蔓我拿走一截,我认识一位解毒专家,想让他也看看。赵瞿,赵教授。”我回应。
“赵教授啊,那是我同学,上一个星期我们还一起吃饭了。你也不用拿了,我和他联系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