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样,只有在适合生活的地方,才能过的快乐,找到真正的幸福。”阿爹说。
“嗯,阿爹说的没错。”我回应。
“那你呢,白严,你觉得这里适合你吗?”
“我…”
“你不适合,白严,你不属于这里,外面才是你的世界。”我还没回答,阿爹就替我说了。
从他让阿叔在山里把丹药给我,还有阿叔对我的态度,说的话,我就在猜测,阿爹肯定是知道什么。
或许他没有明确的证据,只是猜测。
“阿爹,我确实把你们当成了家人,也是你们,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家人的温暖。”
我说的都是实话,父母失踪,我后来出
国读书,和爷爷相处的时间也有限,家人的感觉,的确是很久没有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虽然我和父母见了几次面,但是他们已经完全把我忘记了,甚至抱有敌意,除了伤心和无奈,也没带给我什么。
阿爹沉默了好一会,好像下了什么决心“白严,你答应阿爹一件事好吗?”
“您说!”
“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有机会出去,我想让你把阿丝塔,还有几个小辈带出去。阿丝塔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她在这里…好不了,如果出去,说不定就能恢复正常。”
“好!我答应您。”
“那就好,那就好,从看你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回去吧,有什么需要阿爹帮忙的,尽管说,整个阿府,都是你的坚强后盾。”
“谢谢阿爹,那我先回去了。”
一番谈话,让我心里暖洋洋的,虽然我们俩谁也没有点破,但话已经说明白了。
回到屋里,我想洗个澡换身衣服,但是在检查衣服兜里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一张纸。
打开一看,上面是一首诗。
先不看诗的内容,我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笔迹,是松梓!
消失了这些天,自从被通缉,一直杳无音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到他的消息。
他不和我见面,写首诗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诗的内容:
不学刘琨舞,岂要仁里誉。
自兹相将去,能令书信数。
丹愤何由申,何山洞府深。
这写的什么诗,看着好像挺有水平,再仔细一读,不伦不类,没有中心,没有立意,就是辞藻的堆砌。
但松梓想要和我联系,不会无缘无故扔给我一首诗。
莫非这是一首藏头诗?
松梓会作诗的,他经常会在他的拍摄作品释义下面写一首诗,虽然不能说有多好,但绝对不会像这首那么烂。
用这种方法给我传递信息?
应该是的!
我把纸放在桌子上,拿出笔开始研究。
二十分钟后,一句完整且有意义的话出现在纸上。
“不要相信申府。”
居然是这样一条信息!
可是他没有告诉我为何不能相信,证据呢?
在申府找到我之前,他们已经和松梓联系过,提出计划,可是松梓拒绝了,就是因为不相信申府。
但是他既然现在向我传达了这样的信息,就说明他确定申府的计划有问题。
可目前申府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妥,如果不是他们,我现在也已经受到影响,完全融入了。
“松梓在搞什么,他为什么不找机会和我见面?就算不能见面,多写几句藏头诗,让我知道更多的信息也能做到吧?”
偏偏就说了一句。
我又把这首诗研究了半天,没再发现其他的话,用火把纸烧了,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申家真有问题,早晚会露出马脚。
不过还是让阿丝塔给我检查一下,我有没有中毒。
申家是通过扎针的方式,让我摆脱影响,当时针还需要蘸那种不明液体,保不齐会在其中做手脚。
阿丝塔在屋里,我说明来意后她好好给我检查了一番。
“没有中毒,要不再让我阿爹看看去?”她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你的解毒技术就很高,早点休息吧。”我说道。
回到屋里,洗澡后我躺在了床上,可能是因为连着睡了三天的关系,很晚才睡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察觉到有动静,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床上有个人!
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别动,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动静,我就杀了你!”
虽然她戴着面具,但是声音和身材很有辨识度,我一下就认出来了。
“是你,谢家的人!”
是那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她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我的房间。
“你们能活着进入这里,确实有些出乎所料。”她说道。
“然后呢,你怎么不动手杀我?”我说着故意分散她的注意力,手轻轻往一边移动,想要摸到扇子。
但是我还没摸到,扇子就被她拿了起来,同时刀又进了一些,我已经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应该是出血了。
只要她再稍稍用力,就会把我脖子割断。
“我知道你最近的动作,是不是和申家合作了?”她问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很喜欢这里,也不想离开了。以前的事,我都放下了,你想干什么去,随意,和我无关。”
“你真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吗?就你那点小心思,在我看来就是在过家家。如果你再这么绕弯子,我现在不会杀你,但是你那些同伴,包
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