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仪表堂堂,海外名校毕业,年纪轻轻就是有名的心理医生。现在身边又聚集了那么多真心待你的朋友。”
老人看着我说道。
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羡慕和嫉妒,还有掩饰不住的悲凉。
尽管他是在笑,但更像是在哭。
“我对你很了解,甚至比你爷爷还要了解你。你还记得你初到国外,差点被人绑架伤害的事吗?我想你肯定很好奇,怎么那几个人莫名其妙就把你给放了。”
嗯?
这事他都知道?
我那时为了更好的观察人心,经常会独自外出,但是有一次就被几个人给盯上了。不仅抢了我的手机抢包,还把我绑了要卖器官。
可是后来他们不仅把东西都还给我了,还给我磕头认错,留下一笔钱说是精神赔偿,然后就跑了。
我报了警,但就没有后续了。
难道…
“没错,就是我帮的你。既然你这个棋子作用那么大,自然得让你好好活着。”
不用我开口,他就察觉到了我的心思,活到他这个年龄,阅历丰富,能看出这一点也正常。
“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不管是友情还是亲情,到关键时刻总是会放到第一位。这是你的缺点,同样也是你的优点,如果你爷爷也和你一样,或许结果就会大不同。”
果然和我爷爷有关系,我好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爷爷做了什么事,招惹了这么多的敌人。
“白严,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肯定早已有所怀疑,包括对你爷爷。现在一切都还没结束,当有一天你知道所有真相的时候,就会发现,也许我们并不是敌人。这个你拿着,说不定可以在危机之时帮到你。好了,你朋友来了,我也该走了,再见!”
他把一块半个巴掌大的木牌子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能看到的一面,上面有刻着两个字“上,下”。
这牌子有什么作用?
他直接走了,并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不过我体内那股控制四肢的力量,也随之消散,等八爷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能可以活动自如了。
但那老人已经不见踪迹,他虽拄着拐杖,却走的很快。
“白严,刚才那人是谁?”八爷问我。
我看了看手中的木牌子,翻过来看了一眼,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上,下”两个字
。
“你认识这牌子吗,就是刚才那老人给我的。不认识他,但是他说他认识我,和我爷爷有瓜葛,岛国人。”
八爷接过牌子,看了看,摇头道:“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岛国…白严,有没有可能是那些忍者的老大?”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龙家一行结束后,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岛国,忍者家族,这老人也是岛国人,还有他的手段,就把手搭在我的胳膊上,我全身都不能动了,连呼喊求救都办不到。”
我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只是没想到在医院里会有这样的一个人来找我,给我的感觉,他即使不是忍者家族的老大,也必然地位不凡。
“他和你说什么了吗?”八爷又问。
“没说什么特别具体的东西,就说如果没有当年那场意外,他可能也有孙子或者孙女了。他说的意外,应该是和我爷爷有直接关系。还说真相在没有最后揭开之前,我们也不一定是敌人。他给我这牌子,说在危机时刻可能会救我一命。”
“那也就是说,他今天是来示好的?”
“算是吧,与其示好,我感觉更像是来看看我这个棋子,恢复的怎么样了吧。”
既然和我爷爷有恩怨,他对我的真实态度,又能好到哪里去?
“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吧,找人画下来的,我去查查,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八爷
说。
“不急,昨天打电话,田雯他们不是说今天可能会回来吗?画画方面,田雯在行,等她们来再说吧。既然他以真面目露面,八成就有准备,我们即使查也未必能查到什么。”
下午的时候,田雯回来了。
“虽然精神已经恢复,但也忘的一干二净了,彻底想不起来了。”见了面,田雯说。
“你没事就行,咱们不是还有那张画呢吗,花点时间,总能找到的。这次还是你功劳最大,不然线索从此就断了。对了,正好你回来了,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帮我画一个人。”我把在医院里遇到的那个老头的事说了,还把木牌子拿给她看。
仔细看了看,田雯说:“这木牌子的材质是槲树,岛国却有不少这样的树,有一棵槲树号称七星之树,一树成一景,前去参观的人络绎不绝。拿槲树木做牌子,如果没有一定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是不被允许的。先把他的画像画出来吧。”
“好。”
有了之前的默契,又加上我看的很清楚,所以没花多长时间,就把画像给画出来了。
画像松梓拿走了,找人去调查,我们开始找古往今来的山川地理资料,比对画上的山脉。
这种方法虽然耗时耗力,但也最直接。
相比一些朝代历史,人文风貌,关于山川的记载反而是最全面的。
毕竟历史是胜利者书写,隐去了很多事情,而地理山川,无关集中统治,所以最真实
。
不过就因为没有严格的限制,因此数量很庞大。
田雯回来的第三天,我正要办理出院手续,卡扎给我打来了电话。
“白严,红蝶走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