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绝对催眠,如果频繁接触,也有被打破的可能。
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轻易可以被割舍的,冥冥中始终有着联系。
我看了一眼阿香,她正好也在看我。
对了,为何不让她帮忙,再做一次dna检验呢?
不过前提是我们得先从这里出去再说。
我父母他们是早我们一个多星期来到这里的,一直被困,想要出去,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其他人陆续都下来了,我们两队人各在一边,没有动手,也没有多说话。
他们那一队,六人都在。
我父母两人,阿香一人,一个外国人,我第一次见。
还有一男一女两名考古队员,他们是兄妹,男的叫杨峥,女的叫杨蓉,他俩父母早亡,是他们的爷爷养大的,不过在他俩失踪的第二年就去世了,现在家里没有别人。
我平复了心情,站起身,看着阿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