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好像知道巴特尔在故意耍它,显得有些狂躁,攻击变得更加凌厉。
起初,我们把目标瞄准了它的眼睛。
但是这家伙很狡猾,几次攻击没有命中后,它预感到了危险,索性把眼睛闭上,只留出一条很小的缝隙。
这样再想得手,很难,它又不是死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被打。
眼睛不行,那就只能攻击舌头。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长的,蟾蜍的舌头,长有七八米,又细又长,活动异常灵活,伸缩自如。
每次伸出来,我们攻击,都被它轻易躲开。
“来啊,我在这!”巴特尔不断的改变方向,给我们创造机会。
可越是着急,越是打不中。
突然,巴特尔停了下来,面对着蟾蜍伸过来
的舌头,居然没躲!
眼看着他的身体被舌头缠住,被蟾蜍往他的嘴边拉!
“快,攻击它的舌头!”巴特尔喊道。
其实在他喊之前,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体已经动了,合上扇子,变成镇尸尺的形状,对着舌头就切了下去。
“刺啦!”
舌头被我割断了,蟾蜍发出一声怪叫,彻底暴走!
它张着大嘴,耸拉着舌头,横冲直撞。
周围的岩石都被它撞碎了。
短时间内,它不会死亡,但是这片空间,再这么被它撞下去,非得塌了不可,到时候一起玩完。
看着它一直张开的大嘴,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把酒精倒进它的嘴里,然后点燃,火是从内部燃烧的,到时候它内伤损伤严重,就会支撑不住
倒下。到时候我们再出手,把钥匙拿下来,如何?”我说道。
“好主意!”巴特尔说道。
酒精我们不缺,除了艾山他们,我们每人的包里都有一瓶。
受了伤,如果不能及时处理,酒精就是最好的消毒工具。
不过想法虽然可行,但施行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蟾蜍陷入癫狂状态,根本没有一刻停歇。
酒精的量太小了,也烧不起来。
“嘭!”
卡扎率先得手,把他的酒精瓶狠砸进蟾蜍的嘴里,撞击之下,瓶子在蟾蜍的嘴里爆了,里面的酒精全都流了出来。
松梓已经在准备,把衣服缠在箭弩上,浇上酒精,点燃,随时准备发射。
我拿着酒精瓶,跳到场上,冲着蟾蜍喊。
“就是我把你的舌头砍断,来吃我啊,我就
在这里!”
它发出怪叫,一跃而起,跳的很高,张着大嘴想要把我吞下去。
就在它马上落下的时候,我把瓶子扔进了他的嘴里,瓶子虽然没有爆破,但是依然裂了,酒精流了出来。
“松梓,动手!”我喊道。
“嗖!”
燃火的箭弩射进了它的嘴里,火烧了起来。
酒精燃烧,不是那种熊熊大火,但是温度更高,足以损坏它的内脏器官。
这蟾蜍的生命力也真是顽强,火烧了半天,它才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彻底死亡。
“本不想杀你,能长成这样也是你的造化,可是没办法,你不死,我们就得死!”我把钥匙从他的脖颈处取了下来。插进石门里。
钥匙自动旋转,石门打开,我们走进了通道中。
确实是出口,再没有遇到什么机关,不过当我们走出去后,居然就在山丘上的那座房子的后身。
回头再看,出口已经不见了,只有房子的高高围墙。
敢情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坎,始终都没走出这座房子?
真真假假,我都有些分不清了,会不会那蟾蜍是假的,蚂蟥是假的,甚至那血池和无叶的树,也是假的?
不太放心,把包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那个球还在。
不管怎么样,这个是真的。
走到房前,大门紧闭,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死去的人,他们的尸体暂时是带不出来了。
回到村子,我们没急着走,艾山也会带着族人离开,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
从此以后,罗布族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废除了一些陈规陋习。
这是好事。
等待的时间,我们基本都在研究这个球,尝试一些办法,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可惜,一无所获。
如果是陶器,瓷器,或者青铜器,都相对比较容易判定年代。
可这就是铁器,田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期的,用来做什么的。
她考古学的知识储备,没有这方面的介绍。
水下,没有网络,无法查询更多的信息,只能等上去再说了。
四天后,艾山安排妥当,他的族人也把东西都整理好了,集体离开。
我们是通过水下进入这里的,不过出去的时候不用再涉水。
他们有秘密通道直通地面。
罗布族的家乡就在沙漠,艾山征求族人的意见,他们还是想回归沙漠。
现在沙漠除了部分无人区,有很多人类定居的地方,经过治理后生态环境明显好转,适宜人类生存。
这些不用我担心,艾山都提前联系好了。
“白严,你们先回去,等我把族人都安置好了就去找你们,用不了多久。”艾山说道。
“你忙你的,如果有消息,我会打电话告诉你的。”
其实我不想再让艾山跟着我冒险了。
他已经一个人孤单生活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找到了族人,找到了亲人,应该过过安稳的生活。
不过这个想法我没和他说,以他的性格,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