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雷很快便赶到了东玺衙门,他飞身下马,径直往里走来。卫兵队见来者一声灰衣打扮,头戴斗笠,遮住了整个面部,知道来者不善,遂喊话道:“来者何人?竟敢私闯府门。”
拓跋雷压根不理睬这几个卫兵的喊话,一直往里大步走来。卫兵队一个个拔出了身上的宝剑,冲了过来,拓跋雷轻松闪过几招,通通通几声,几个卫兵一声闷哼,都被打趴在地,再也起不来,剩下的几名卫兵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不敢近前。
早有士兵禀报上官吕,上官吕遂带领数十人走了出来,上官吕看着此人身材魁伟,武力非常,知道硬取已不是正道,忙抱拳道:“这位好汉,有话好好商量,何必动武哩。”
拓跋雷好似压根没有听见上官吕说话,速度飞快地往上官吕走来。上官吕慌得一边后退,一边对卫兵说:“快,快给我拦住。”那十几人面面相觑,那还敢近前,一个个持着刀,全身哆嗦着,有两个稍微胆大些的,大吼一声,冲了上来,只听见骨骼碎裂的咔嚓声,两人疼的滚翻在地,像只濒临死亡的病猫一样做痛苦yin状。
很快,拓跋雷一把撕住吓得瑟瑟发抖的上官吕,厉声问道:“你们将那二位藏在何处了?快快招来,负责的话让你尝一尝我这拳头的厉害。”
上官吕嗫嚅道:“好汉,饶……命,我不知道你具体说的那二位?”
拓跋雷霍地将上官吕整个人像沙包一样举了起来,曰:“还敢给我装蒜,看我不把你摔死。”
上官吕连忙道:“别别别,好汉,我这就说,他们两人已被押入了地牢。”
拓跋雷曰:“那还不快快给我押来。”
上官吕对旁边的卫兵喊道:“快,快把刚刚打入地牢的二人押上来。”
卫兵立即去了地牢,将二人押了上来。
拓跋雷曰:“给他们松绑。”
上官吕曰:“快,快松绑。”
拓跋雷曰:“还好你识相,否则的话我弄死你。”
上官吕曰:“好汉,这下可以放过我了吧。”
拓跋雷曰:“哪有如此容易,天山冰莲和紫金草你们放那了,快快给我拿出来。”
上官吕一声惊呼,大骇,跪倒在地,曰:“天山冰莲和紫金草已被我们府衙县官许志功拿去送往郭大勇将军哪里去了,这会应该都快到郭将军府衙了。”
话讫,拓跋雷暴怒,一巴掌掌掴在上官吕脸上,上官吕那原本黄中带黑的脸,直接搧成了充盈着绯红血丝的醉脸,晕厥了过去。
“走。”拓跋雷对呆呆站在原地、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二人喊道,二人虽然不认识面前的这位灰衣人,但是从他的话语和形态举止里很明显地知道,他是来救他们的,于是乖乖地跟着灰衣人走了出去。
走出府门,黄麒忠禁不住好奇心里,抱拳问道:“刚才多谢好汉相救,还没有问好汉尊姓大名,也好以后报达好汉的救命之恩。”
拓跋雷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俩赶快回到你爹爹那里,带你爹爹快速离开药店。我已通知了你爹爹,他已收拾停当,就等你们二位了;若发生紧急事情,可以在京城西北角有一家名叫西门吹雪的酒楼传递消息,告诉店小二暗语‘雷鹰’二字,你们就可以将话托付给他,店小二自会转达给我。”
黄麒忠虽然仍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听着这位灰衣人的话语,不像是危言耸听,忙说道:“那多谢了。”
拓跋雷曰:“你们二位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黄麒忠欠身答道:“好汉,不碍事,还好只是打了十大板,休息几天就好了。”
拓跋雷曰:“你们快快回去吧,你爹爹还在等你们呢。”
黄麒忠曰:“好的。”说后,领着妹妹黄麒蕞走了。
拓跋雷骑了快马,往郭大勇府邸奔来。
这时候,许志功已在郭大勇房中歇息,见着郭大勇,许志功曰:“郭将军,下官有喜事要报。”
郭大勇椅中坐定,曰:“有何之喜?”
许志功曰:“下官看得大都督颁发诏令,在苦苦找寻天山冰莲和紫金草,而下官正好有之,故特此来献。”
郭大勇蓦地从椅子上坐起,瞪大了眼睛,曰:“你是从何得来的如此珍贵药草?”
许志功见成功地吸引了郭大勇的注意,颇感骄傲地说道:“不瞒将军您,下官父亲早年间可是一名医生,他游遍千山万水,专门采集各种药草,特有幸采集到了这两种珍贵药材。”
郭大勇曰:“原来如此,那还不快快献来。”
许志功露出一副谄媚的脸色,曰:“还望郭将军能够上禀大都督,说是我找得。”
郭大勇曰:“怎么?不相信本将军,怕本将军私吞?”
许志功曰:“哪有,哪有,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天山冰莲和紫金草实在太过于珍贵。”
郭大勇冷笑一声,曰:“是吗?少说废话,快点把天山冰莲和紫金草拿来,不然的话……”
许志功脸色突变,站起身子,曰:“郭将军,你可别威胁我呀!我只有见到了大都督,才会把将此药草献上。”
郭大勇拍桌而起,曰:“大胆,你有何资格去见大都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快点交出来,不然我可要动手了。”
许志功看着杀气腾腾的郭大勇,那还敢怠慢,忙说道:“好……好,郭将军,息怒,我交还……不行嘛。”说着,将一包裹拿了出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