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答应你!”
“好,就为这大醉一场,我信兄弟你!”
钟思齐给恒吉细细交代了一番,给马匹蒙了眼睛,拆了脚蹬马鞍,各自跨身上马,相视一笑,向着山涧策马疾驰而去!
“嘶——”一阵马嘶长鸣。
马落山涧半空之时,钟思齐同恒吉旋力起身,脚点马背,借助马背缓解巨大的下坠之力。
“噗通——噗通——”两匹健马急速砸向水面。
过了好大一会儿,“扑通、扑通”二人才落到水中。
钟思齐自幼同师父生活在南海,水性自然是非常了得,这般高度落水,于他而言,不过算的上是一次高空跳水而已。对恒吉而言倒是为难不少,他自幼生活在北方,虽说也会两招“狗刨式”,但说到底还是旱鸭子一枚,落在水中,顿时慌了手脚,毫不吝啬的大口大口往自己肚子里灌着水。
钟思齐见他这般在水里扑腾,也知道自己在岸上同恒吉商量的顺水游走的计划落空了!
救人要紧!钟思齐连忙奋力游了过去,扯起恒吉的后衣襟向着岸边游去。
好不容易到了岸上,钟思齐已累的瘫坐在石滩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恒吉躺在那里,却是大口大口的吐着肚子里的水……
“嘿嘿……”恒吉望了望头顶的山涧,不由嘿嘿笑了起来“钟……兄弟……嘿嘿……痛快!”
“嘿嘿……”钟思齐也不禁笑了起来“水……甜不!”
“哈哈哈……我这旱鸭子这次喝的真不少!哎呦!”恒吉哈哈一笑,突然哎呦一声。
“怎么?”钟思齐连忙问。
“哈哈哈……”恒吉笑着从衣襟中摸出一条三寸长的草鱼出来“我当是什么,竟是一条鱼!哈哈……人走运了,就算掉进河里……也能揣着一条鱼出来!”